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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冰将中途九带到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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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色不由自主浮现,却又极快的被人压下。

那张平日里巧舌如簧、搬弄人心的唇舌,紧紧的闭合着。

那张高傲冷漠的俊颜,随之染上难以控制的恐惧与抵抗。

那双平日里古井无波、任何人都不被放在其中的瞳孔,因愤恨与无力,被激出湿润的水色。仿佛是两颗璀璨的宝石,在阳光下闪烁着动人的光芒。

如此高傲的仙尊,现在却被囚困于自己怀中。神情崩溃不说,血色的眼中还隐约有泪光闪烁。

天魔之血,可以控制人的躯体,亦可……激发人的心魔。

虽冰哥能入侵旁人的梦境,以过往为囚牢,将人困死于噩梦中。却无法透过对方猩红的双眼,窥见对方心底深处的心魔。

但。能让沈清秋脆弱于此,连警惕与反抗都不曾的‘心魔’,冰哥还真想见见。最好,牢牢的将把柄握在手里,以随时拿捏对方。

“别...滚开!”沈清秋深陷入心魔之中,整个人有点癫狂的挣扎着,被天魔血压制的灵力四处扩散,强大的力量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都摧毁。若不是身边之人以大力压制,恐怕他已经开始疯狂的砍杀一切了。

“哦?”冰哥更好奇了。之前的‘羞恼’与‘泪光’,还有此时此刻的恨不得祸害周遭所有——这家伙,不会是用这种方式来表现‘娇俏’与‘恼羞成怒’吧?

嗯。高冷仙尊的‘疯狂抵抗’。

要比另一个世界的温柔娇羞,要更反差,更有趣,更让人期待啊!

只是,冰哥突然有些恼火与不爽。

他之前从未想过入侵心魔。否则,他一定要看一下,究竟是那个畜生,能将冷漠无情的沈清秋,逼成眼角带泪的模样。

标准的男频仙尊,陷入敌人的陷阱之后,从来不是考虑示敌以弱的服软,而是疯狂压制灵力与潜力,施展千般妙法与万种手段,要与对方一决死战。

冰哥看着被自己揽在怀里不停挣扎的人,脑海里不禁想起曾在另一个世界里,看到的——属于那个,小畜生的、衣衫半露昏迷,与安静和谐的同床而眠。

可即便是狼狈成那样,那个‘沈清秋’,依旧护在小畜生的身前。

更是在一切尘埃落定后,轻抚他的头顶,授予他真正的心法、亲自教导他剑招。

仙人抚我顶,结发授长生。

那个畜生,真的拥有了肯温柔抚摸他的仙人;而那个仙人,也真真正正的‘下凡’,与他结发,两相携手。

可自己眼前这个,哪怕是深陷心魔之中,眼神紧闭,嘴角绷直,浑身缩在冰哥怀里,颤抖的不成样子——也从未放弃过挣扎。

哪怕他灵力被天魔血强行压制,哪怕他周身被紧紧捆住,哪怕他眼神紧闭无法挣脱心魔所幻化的困阵。

也从未停止过反抗。

不能反抗,与不反抗。

是有极大区别的。

他只是受困于外界,无力或者说无法反抗。他的理智死死压制感性,平日里将周身温度凝结成冰,隔绝所有人的温暖与窥探。

无人知晓他高高在上、冷漠疏离的面具下,是怎样的脆弱与绝望,层层封印的图章下,是他抛弃不掉、无法闪躲的现实。

可若是给他一点机会,或者给他一点喘息、思考的时间……

冰哥觉得。对于这种时刻想着挣脱的人。若是不打断他的筋骨,毁去其对抗的能力和手段,用苍穹山上的人作一个绳索,以威逼的方式令他主动缴械投降、折断羽翼。

他还真不知道,要如何将这头桀骜不驯的雄鹰,化为绕指柔。

苍穹山的人,可以杀。但不能全杀。

那些令冰哥不爽的人和物可以毁掉,但关于沈清秋的东西,不能全部毁去。

不开森,不爽快。

拥有实力后却不能将一切打翻,他要这力量有何用?

苍穹山能‘拴住’沈清秋,何尝没有在反限制冰哥?

若不是冰哥突然对沈清秋起了心思,苍穹山那些人啊。

就等着被两界至尊,烧家灭族吧!

深感被束缚的冰哥心情不是很美满。尤其是怀里这个疯狂挣扎的家伙,也及其不听话。

明明他都为了‘沈清秋’放过苍穹山了,这个人居然还在反抗!

罢了,‘自己的人,总是要多体谅几分的’。

冰哥轻嗅手边的青丝,连眼角都附上一层温柔:“师尊,别拒绝我。”

可惜,陷入心魔、死命挣扎的人,只会以尖锐有力的牙齿,向敌人展露自己的凶狠,拼上咬掉对方血肉的机会,以一腔孤勇去与既定的命运做抗争。

第六章这是一个昏了头的疯子、被污染的龙傲天

面对一个只会挣扎反抗、绝无半点妥协的疯子,冰哥不得不灌给沈清秋一些鲜血,帮助他维持理性。

天魔之血,既能控制人,让人失去理智与对自身的掌控。又能帮助人恢复心神,镇压被心魔侵染的灵台。

灼热又猩甜的铁锈味于咽喉中弥漫开来,黑压压的雾气逐渐散去,展现出另一种凝聚成鲜红色云彩的天空。地面在残阳的映照下如血般殷红,一时间竟让人难以分辨何为苍天,何为地面。

沉重的眼皮像是被人移走了压制之物,干涩之意伴随酸痛浮起,神志缓缓恢复。

“洛冰河?”沈清秋睁开不再血红的双眼,看着搂着自己的人,挣扎了一下,却没能调动躯体。

一抹惊诧快速从他眼中划过,却在眨眼恢复平淡。接着,他也不再尝试,努力用灵力冲刷经脉,试图积攒灵力以力破巧,一举突破禁制。

沈清秋一边努力挣脱枷锁,一边快速扫了一下周围环境,尤其是离自己极近、几乎将自己笼罩于他(身躯)阴影之下的洛冰河。

这个距离,太近了。这个局势(姿势),太危险了。

他转移对方精力,将视线放在洛冰河的眼上,摆出官方端正的态度来:“这是要拿我与苍穹山谈判?”

“师尊啊。”冰哥看着恢复冷静的沈清秋,觉得这家伙的生存能力和适应能力一定很强,即便是被人所俘虏,还能摆出如此淡定的姿态,将两人拉到同一地位来‘问话’。

“您就没想过,弟子大费周章,是为了您吗?”

冰哥的手腕上还残留着没愈合的伤口,正一点一滴的向外渗出鲜血。由于从沈清秋唇边移开,被周围的寒风一吹,细细密密的凉意袭来,令他的眼神呈现出一种‘突然被惊醒’的不舍,与‘烦躁’来。

他看着沈清秋被血侵染的鲜红唇色,轻柔的用指肚抹去沈清秋唇边沾上的血珠,放入自己口中。

忽的,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勾起一丝堪称‘甜美’与‘满意’的笑容,语气温柔,眼里满含期待,眼底深处是难以压制的疯狂与执着:

“弟子废了这么大的力气,就是为了带您走啊。”

“。”

“……”

这天没法聊下去了。

冰哥看着明显回避的沈清秋,伸手将他的脸掰到自己面前,直视他的眼睛:“师尊……弟子等这一天,可是等了很久呢。”

洛冰河不开口则已,一鸣惊人,他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引起沈清秋内心千层浪!

——

论这句话对直男的杀伤力有多大。

沈清秋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无法抵抗的天劫给击伤,被天雷滚滚给电的外焦里嫩,连灵魂和耳朵都在怀疑:他刚才感觉到了什么?他听到对面说话了吗?

他双眼有些失真的看着对方嘴唇蠕动、开合,却始终什么也不曾听到,亦无法通过嘴型‘读取’对方的话语。

他只觉得无法描述的感觉充盈于胸口,这种莫名生出的荒唐与滑稽,世界上没有任何言辞能精准表达。

甚至于,沈清秋都不能确定,他自己现在的表情,是在哭还是在笑,是懵逼还是震惊。

他的瞳孔因过度惊恐和无语而扩散,突然得知的‘事实’着实是超出了他的接受程度,令人难以维持一惯的漠然。

沈清秋原本只是想转移对方的注意力,用以拖延时间,找寻对方破绽。但是很明显,这个被‘转移’的方向,并不适合继续。

更甚至说,这个方向,是他从未想过,完全不曾设想过对应的路径。

这个离谱又可笑的‘问答’,毫无感情基础、没有一点铺垫与转折。

他们本该成为生死相杀的敌人,或者彼此对立的各界掌权者。

就算是对对方存在好感,其产生原因,也该是‘惺惺相惜’或‘彼此欣赏’。

不该是……如此,无厘头、可怜可怜可悲的、莫名其妙的、没有任何理由的‘爱与占用’。

‘洛冰河’的意志与情感,本不该如此直白且狂热;‘洛冰河’的性格与作风,本不该如此粗暴且疯魔。

是什么改变了他?令他不再理智与拘谨,居然敢有犯上欺师,将一介仙尊囚为禁脔的想法?

沈清秋消化了一下令人难以理解的事实,眨巴一下眼睛,再次将视线转移到洛冰河脸上,直直的撞入冰哥幽深又漆黑的眸子里。

如没有月亮的高空中,连手指都看不明晰的厚重夜幕里,浓重的、令人无法喘息的浑浊黏稠物质。连呼吸,都充满缺乏氧气而带来的灼热般滚烫。

那是,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颠覆的极致疯狂、出于对自己绝对实力的高傲、以及,明知不可为而非要为之的……狂妄。

‘疯子。’

唯有这个词,才能精准描述、此刻沈清秋对冰哥的看法。

人不能直视之物,除了耀阳外,唯有人心。

他仿佛看到无数血色污泥般的身影,化为常人难以理解的无形触手,不断拉着他下坠。

就像是肮脏的血液从岩石岸边缓慢滑落,形成一个不断吞噬外物的流沙潭。

而此时的他,就如同不小心掉入蜘蛛网的蝴蝶,越挣扎,就陷得越深。

————

“师尊?”冰哥的表情依旧诚恳又认真,捏着沈清秋的手指却像是钢筋一般,牢牢的将对方下巴禁锢住:“难得师尊是想让弟子……”

这样的对话与局势,是要尽力避免的。沈清秋忍不住抖了一下肩膀,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与震惊,脑海里飞速盘算着该如何破局:“我不与罔顾人伦的畜生争论。”

冰哥的神色堪称‘温柔如水’,他的眼里快速闪过一丝对‘温柔沈清秋’的怀念与对‘另一个畜生’的厌恶,以及更多的是憧憬:

“师尊啊,我若说,您曾亲自给弟子疗伤,还拉着弟子与您同床而眠,您可相信?”

第七章没有人可以将直男用蛮力掰弯,强制爱更不可能

‘有病!’沈清秋暗骂一句,迅速调动体内灵力,双目微眯,凝于一点,右手猛地砍向冰哥的后颈。趁着冰哥身形不稳的瞬间,敏捷地用左手拍向床铺,借反冲力翻身而起,右腿如钢鞭般狠狠将冰哥踹倒。

在空中完成一个漂亮的后空翻,如乳燕回巢般,一退四五步远。眼神锐利地快速寻找着结界的薄弱处,试图寻一个逃脱之机。

“师尊啊。” 冰哥缓缓调整身姿,看着手中摸出信号弹的沈清秋,嘴角勾起一抹饶有兴致的弧度,眼里充盈着被人戏弄的不爽和手中之人不听话的不满。他的声音轻柔而无奈,像极了长辈对任性孩童的轻巧责怪:“你怎么就,不听话呢。”

沈清秋毫不犹豫地虚空写符,右手并成剑指在空中迅速舞动,引动周围游离的灵气。分布于周遭的灵力如同被牵引的丝线,在空中快速交织成复杂而神秘的符文,被他猛地砸向冰哥:“你疯了吗!”

冰哥见状,也不再摆出悠闲戏弄的模样,随手召唤出心魔剑,将飞来的符文一一斩碎。他缓慢的踩在地上,看着连衣衫都来不及整理妥善的沈清秋,只觉得这等狼狈之姿,也颇为风韵犹存。

“师尊,你的剑呢。”冰哥长剑在手,剑势威猛,狭小的空间里,只需要他手腕稍微抖动,就能将整个空间锁定于他的剑势之中。

反观沈清秋,随身携带的符文应该早就被用尽,否则也无需凌空写符。即使他绘制速度极快,却也快不过冰哥的一剑劈路。

当沈清秋绘制防御符文,抵挡长剑的攻击时;就无法绘制攻击符文,对敌人造成杀伤性伤害。而当他好不容易引动阵法,攻防兼备的时候,冰哥又干脆一剑劈下,以力破巧。

狭窄的房间并不适合轻功闪躲,一寸长一寸强,需要现场录制的东西,终究是比不过提前准备。

“师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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