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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冰将中途九带到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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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魔尊奸细。’‘他果然,没看错人。’

冰哥看着沈清秋一瞬间布满的厌恶、反感,以及立刻对周身施展的清洁诀,心中恼怒顿起。若不是多年来养尊处优练就的沉稳,他此时已将人踹倒在地,踩在脚下了。

“你果然是魔族之人。隐匿身份与身形,在苍穹山可得到了想要的东西?”

沈清秋对魔族的厌恶之情溢于言表,甭管眼前之人是不是他曾经的弟子,他都不愿与魔族有过多的沾染。甚至说,若不是他现在心神放在台下的舞蹈上,现在就已经出手清理师门了。

“果然。”冰哥重复了一下这个词语,眼神微亮,笑得灿烂:“看来‘师尊’早有所知啊。”

“废话。”沈清秋只觉得这玩意的存在影响自己看表演的兴致,只想早早将其打发:“你以为你的魔气很弱?若不是为了看看你有何图谋,早在你进来的那一刻,我便已将你拿下。”

冰哥端起茶杯轻抿一口茶水,果然,能让‘沈清秋’亲自斟的茶,滋味非凡。他悠然的晃了晃茶杯,将空杯子推到沈清秋面前,调侃道:“师尊倒是对弟子了解颇深。”

沈清秋被洛冰河那莫名的目光看的恶心不已,就连茶水都喝不下去。他重重的将茶杯放到桌子上,极为不耐地看着洛冰河:“魔族究竟想要什么,竟三番四次的派人上苍穹山,又命你这个奸细去又复返?”

“嗯?”冰哥微微睁大双眼,露出无辜之态,仿若天真孩童般发问:“师尊认为我是魔族派来的?”

“不然呢?”沈清秋面无表情,只想赶紧把人赶走:“我亲自将你踹下去,不出三天你就再次出现,难不成是你命大,卡在半山腰不成?”

“噗。师尊说得对。”洛冰河笑得愉悦,悄然间已封锁整个个厢房的空间,沈清秋,已插翅难逃。既然如此,倒可以和他'好好聊聊':

“所以师尊认为,弟子应当是魔族潜伏已久的卧底,巧合之下被您发现,您为民除害,将弟子打下深渊?”

“.....”沈清秋实在不想跟这玩意纠缠什么‘谁派谁过来’,他直接打开天窗撵人:

“人魔混血的狗杂种,污染修真界的空气。苍穹山对你不薄,那么多年都没找到你们要的东西,今日又寻我做什么?难不成以为我身上会带着你们要的东西?”

冰哥的眼神越发危险,听到沈清秋如此直白的送客之语,手中轻轻掐诀,开启早已布好的结界:“师尊啊,你且说说,你身上会有什么是魔族惦记的东西呢?”

沈清秋摇摇头:“苍穹山确实没什么魔族能用的东西。即便是藏书阁里,那些秘法秘闻,对魔族也毫无用处。”接着,他稍作思索,看向冰哥额头的天魔印,眼中闪过一丝恍然:“你是为了被封印的魔门至尊?”

“是了。你是天魔族的人,也只有此事,能让魔门派出一个人魔混血潜伏于苍穹山,甚至被揭穿后又再次复返。”

洛冰河看着沈清秋高深莫测的表情,知道他已经陷入阴谋论。毕竟他自己是个尖酸刻薄、暗地里动手脚的小人,自然会认为他人也如他一般处处算计。

想到这里,洛冰河不禁轻笑一声。此时的沈清秋全然不知自己厉害,若是牢中那人,见到自己瞬间便会逃走,怎会如这般毫无戒心地与自己交谈,还对自己如此 “不屑” 与 “无畏”?

不过,想到这里,他试探着问出长久以来心中所惑:

“师尊是什么时候知道弟子是‘人魔混血’的?你第一次骂弟子‘杂种’的时候吗?”

“嗯?”沈清秋的表情有些茫然与不解,他的头脑风暴中满是魔族的目的、魔族的阴谋、魔族派人接触自己的背后意义——怎么,突然转变到‘人魔混血’‘杂种’了?

他难以置信地再次看向冰哥,里面满是震惊与不理解:“魔族,竟派一个如此执着于细节的人来潜伏?”

如此心胸狭隘之人,真能成就大事?若此人登临高位,不知心里有多少的帐要算,不知多少曾打压他、忽视他,与他有过节的人会被牵连。

“...”冰哥虽然不知道沈清秋想到了哪里,但从他此刻的表情便能看出,他像是在说:‘你的关注点是不是有问题?果然是下位者心态,只关心自己,不懂背后的图谋。’

但是。沈清秋不知道的是,冰哥是真真正正的坐到了魔族至尊,又专门跨越时空,来到这个‘沈清秋将洛冰河踢下深渊’的时间节点。

沈清秋更不清楚的是,当冰哥到来的那一刻,这个原本由男频世界观构建而成的世界,开始被女频的狗血所侵染,一点点朝耽美的方向发展。

第四章标准男频的做法,从来是斩草除根、鸡蛋清都要摇匀

看着莫名其妙朝自己出手的洛冰河,沈清秋随手挥出几道灵气化解攻势,又扔出几颗灵石布下层层禁制。将这小小的厢房牢牢护住,以防两人对战将房屋震塌。

此刻,厢房之外,歌女舞姬们正翩翩起舞,乐声悠扬,一片歌舞升平之象;而厢房之内,却是杀机四溢,气氛冷冽如九月寒冬。

冰哥手中长剑一挥,剑刃如闪电般划破沈清秋的衣衫,露出里面洁白的内衬。那内衬如雪般纯净,在昏暗的光线下格外显眼。

他从容的应对着沈清秋砸过来的各种碎片,欣赏着眼前之人的‘剑武’。接着快速躲闪过沈清秋挥来的符箓,口中不住赞叹:

“师尊的实力不弱嘛,看来当时若不是拿捏到师尊软肋,弟子未必能请君入瓮。”

“?”沈清秋有些不理解,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慢,招式越发凌厉:“巧舌如簧。看来你这奸细之前都在故意示弱,是以为清静峰好渗透吗?”

沈清秋今日出门本是为寻欢作乐,身上只有随身备着的折扇和储物袋里用以防身的暗器。虽说他可以发出信号弹,苍穹山的人在一炷香的时间内必定会赶来。

但如此一来,未免太过丢脸。

而且,若是他都打不过的人,苍穹山能让谁来?

除了已经死掉的柳清歌,难不成是指望基本不问世事的长老?还是那个几乎从未拔过剑的岳清源?

话又说回来,岳清源若是看到沈清秋的信号弹,一定会第一时间赶过来。

可沈清秋却不想见到他,更不愿被他庇护。

他不愿在他人面前示弱,更不愿,在岳清源的面前展示。

冰哥看着手执乌金扇的沈清秋,右手剑刃斩出,左手随意把玩着之前从沈清秋手上拽过来的翠玉折扇。嘴角勾起,笑得极为开朗阳光:

“师尊说笑了,清静峰在您的管理下‘祥和一片’,便是魔族之人,也难以忍受啊。”

沈清秋身形一闪,躲过迎面而来的一道剑气。身后的桌子被剑气劈成两半,木屑纷飞。他脚踏奇步,如鬼魅般移动,用扇面抵挡剑气。扇面在剑气的冲击下微微颤抖,旋转一圈后猛然合上,一道劲气直射冰哥面门。

冰哥侧身躲避,手中长剑顺势刺出,一寸长一寸强,剑势凌厉,直逼沈清秋咽喉等要害。沈清秋脚尖轻点,与半空中翻身,避开这致命一击。接着,他手中折扇再次挥出,数道藏于扇骨的暗器如天女散花般射向冰哥。

冰哥手中的心魔剑与暗器‘乒乓哐啷’交战声响起,沈清秋借此催动阵法,以修真界的灵气压制冰哥的魔气——

魔族之人,其散发的魔息对修真者具有极强的腐蚀性;同样,修真界的灵气,对魔族之人,也有极强的杀伤力。

可惜,冰哥身为人魔混血,虽然魔气比灵气修习更多,但灵气的存在,却让他依旧保有一战之力。

冰哥从暗器形成的剑雨中走出,身影如鬼魅般冲向沈清秋。手中长剑舞动,剑影重重,让人眼花缭乱。

沈清秋面色凝重,右手折扇急速舞动,形成一道防御屏障;左手捏着无数符箓,随时抽空拍出几张以期待出奇制胜。

两人你来我往,激战正酣。厢房内的桌椅板凳被他们的劲气震得破碎,木屑纷飞。

沈清秋动了杀心,故而步步杀招。相反冰哥虽招式凌厉,却像是‘灵力停滞’似的,剑招变化有余,强劲不足。一招过去,沈清秋衣衫碎裂不少,受的却都是皮外伤。

沈清秋看着自己外衫逐渐破碎,心里怒火更重,每一招都加注不少灵力,势必要将对方打倒在地。

两人都是世间强者,若非阵法将此方空间锁捆,连外面的小楼都不一定能留下。而屋内座椅板凳屏风隔断之物,除一张床榻之外,尽皆化为碎片。

最终,还是长久不用灵气的冰哥落了下风,他一招过去,灵力不足的情况下,力道与方位难免有些偏差。

沈清秋敏锐的抓住了这稍纵即逝的机会,他瞬间闪身到冰哥身后,以扇骨猛刺入冰哥心口:

“你不必反讽于我,之前给你机会不把握,现在就把命留下吧。”

‘噗嗤’鲜血被大量带出,温热的鲜血散发着刺鼻的腥味,沈清秋面无表情地将脸上的血迹擦去,看着倒在地上仍不安分的冰哥。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冷漠与淡然。

他已手下留情一次,可现在看来,对方并不需要。既如此,那就死吧。

“看来师尊之前是故意送我‘回家’了。”冰哥脸色唏嘘,即便是狼狈的倒在地上,依旧刻意摆出感激的表情:

“还得多谢‘师尊手下留情’,才能让弟子有机会‘报答’于您。”

语气挑衅,神情夸张,即便气息微弱的仿佛濒死,冰哥依旧在努力作死。

沈清秋手中的扇子闪过墨绿色的光泽,那是结合了不少毒物炼制出来的剧毒,见血封喉、触之及死。

他挥袖拂开周围乱七八糟的碎片,将床铺清理干净,然后端坐在上面,面无表情的说了句:“放虎归山,终成隐患。”

其声音之冷漠,与他此时浑身染血、衣衫稀碎的模样‘相得益彰’。

只是,其中隐含的一丝感叹,还是被冰哥所捕捉到。

冰哥依旧是那副被伤了心口,即将死去的模样,只是脸上笑容越发明媚。他像是探究到了什么甜蜜的秘密似的,明明性命垂危,却眼角都在飞舞:

“师尊当时可是心软了?”若是的话...冰哥也是可以,稍微模仿一下另一个世界的‘洛冰河’的。

沈清秋完全不懂冰哥为什么这个时候还能笑得出来,顺手又补了几道毒过去,抿了一下嘴唇,发觉自己的嘴角不知何时被风刃割出无数的细痕。那些细痕如蜘蛛网般蔓延,微微刺痛。

随手幻化出一面水镜,认真地擦拭着嘴唇。柔软的嘴里吐出的话语却冷硬的像寒冬的凛风:

“脚快一步而已。”

第五章以有心算无心,主打一个‘处处惦记’

经历过大战的人,早已习惯杀人与被砍。故而,没有人会在意四处散落的血迹,自然也不会留意,充盈在鼻翼、四周的血腥味。

当沈清秋背对冰哥疗伤的时候,他并没有意识到,方才那个几乎一只脚踏入棺材的家伙。已悄无声息的,以天魔血为引,勾起人心底最为恐惧的心魔。

“师尊啊,你看弟子都要死了,真得这么狠心嘛。”

“弟子知道你是嘴硬心软,要不然如此厌恶弟子的你,怎么会在悬崖边放弟子一马呢。”

“师尊啊,你倒是看看我,弟子都要死了,都不能让你看上一眼吗?”

冰哥的言语,听起来极为真挚,甚至还充满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急需答疑解惑’的诱导意味。

虽得不到沈清秋的回话,但看着纱帘后背对自己疗伤、一点点擦拭伤口,以及略微发出‘嘶—’的呼痛声。

嗯,冰哥觉得,这次试探,可以到此为止了。

这样的‘沈清秋’,远比另一个世界的‘温柔版沈清秋’有血性、有刚劲、有魄力。也远比他、那个被他所遗忘的血团子、有风度、有气场,更为鲜活生动、充满天真。

既然如此……

电光石火中,刚才还马上就要死翘翘的冰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毫无感知、衣衫半褪的沈清秋压倒,困于床铺内侧。

“师尊。”冰哥将沈清秋压于自己身下,用一只手锁住沈清秋挣扎的肩周,另一只手恶意挑起他的发梢,发丝如绸缎般顺滑,在他指尖缠绕:“弟子记得您最厌恶被男人贴近,现在感觉如何啊?”

方才高高在上的仙尊已被人用手脚束缚住,半褪的肩领被冰哥胡乱拉起,破碎的衣衫隐约露出内部的晶莹剔透。仙人脸上的震惊与愤怒交杂,那表情仿佛是被亵渎的神祇,充满了不可置信。

随着冰哥的动作,某种‘羞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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