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打断,“你有先例,不止一次。”
对倾奇者隐瞒自己糟糕的状态,最终换来的当然是倾奇者对他自述伤情的不信任。
“而且,你刚才只说‘晕了一下’……其实不止吧?”
少年的话音略显颤抖。风间华心下叹息,看倾奇者这样创伤应激的反应,过去的他确实有点太过分了。到底是隐瞒了多严重的伤啊!他这次真的只是晕了一下……
“往璃月走吧。”幼鸟蹭蹭倾奇者的肩膀,“刚才,我因为能量被突然抽取而眩晕,另一端是我的某个碎片。”
少年从善如流地调整方向,赶向繁荣的港城。
遥远的须弥城中,信使少女灰头土脸地蹲坐在路边,面前忽然一暗。
“是凯瑟琳小姐——您来找我,是委托有结果了喵?”
“你的委托……啊,是这样啊。”凯瑟琳托着胳膊、手指点着下巴,作沉思状。旋即,她像刚反应过来一样对她微笑,“是呢,你要找的‘执刀人’,是一个戴着很大的帽子、身边有一只白色小鸟跟随的少年,对吧?”
“呃,嗯,应该是吧……是稻妻的执刀人。经常穿一身黑色的修验者的衣服……如果他没换衣服的话。”
“稻妻现在正处于锁国状态,你来找他,是稻妻出了什么事吗?”
“这个就说来话长……”信使甩了甩脑袋,“比起那个,凯瑟琳小姐你知道他在哪吗?”她期待地看向凯瑟琳,“得快点把信给他才行。”
“你要找的人平时在须弥城外的善谛村居住。不过他上周已经离开须弥了,他最后一次出现,是从拜达港乘船前往蒙德的荆夫港。我猜,他可能是想去蒙德城。”
“什么!”信使从地上跳了起来,眼里满是乱转的星星,“完了完了,这可怎么找……”
“我有他的画片哦。你找他有事的话,就拿上它吧。”
画片里的少年躲闪镜头,压低了斗笠的帽檐,小半张侧脸勉强算得上清晰;装点着红色的黑衣为他平添几分冷酷嗜血的派头,和传言中的执刀人一样可怕;然而他衣领内侧挤着的小鸟打破了这种感觉。
信使激动地看看画片,又看看凯瑟琳,“真的可以借给我吗?”
“送给你也可以,毕竟你也是个好孩子呀。”
“谢谢你,凯瑟琳小姐!事不宜迟,我这就走了!”
“凯瑟琳”欣慰地目送这位毛手毛脚的信使少女离开。她在须弥城里悠闲地漫步。
“今天的天气真好啊,如果我能亲自出来走走……
“还是算了。这是‘职责’的一部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