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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缉鬼实录(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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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白裹着毯子窝在外屋的沙发上,手里捧着一杯热茶正一小口一小口地慢慢喝着。

徐禹都把提包拎过来放在地上,然后蹲在地上翻找,接着又把包里的东西一件一件往茶几上面放。

向白好奇地探头看了看那些东西,这一看就发现这东西可真不少。

可以说是五花八门,应有尽有了。

小到匕首,大到长剑,捎带着还有不少符箓、纸笔、小册子、石镜。

更有甚者,徐禹都还掏出了一柄拂尘。

“这都是你的法器?”向白不禁啧啧称叹。

徐禹都却头也不抬,还在往外摆东西,只是一边摆一边答道,“不止,这是一部分,这里面也有你的,喏,”他抽空抬头向着那柄拂尘努了努嘴,“那拂尘就是你的”。

“哈?”

向白简直要惊掉下巴,他也不看徐禹都再掏什么东西了,直接把手中的杯子往茶几边上一搁,伸出一只手颤颤巍巍地拿起了那拂尘,满脸的不可置信。

那拂尘拿起来还是有些重量的,向白单手拿了一会儿就放下了,然后把身上的毯子撩到一边,直接在地毯上坐下。

徐禹都还在忙,向白看了看,小心翼翼地问道,“师哥,这些东西有用吗?真能挡得住那东西上你的身?”

听见这话,徐禹都终于停下了动作,他抹了一把汗,两只手向后一撑也大喇喇地跌坐在地毯上,摇头,“没试过,之前直接找出来抓了就行,这种能上了我的身的还是第一次见”。

“那意思就是先试试?”向白看着堆满了的茶几挠了挠后脑勺。

徐禹都点头,回道,“目前也只能这样了。我已经给老头儿发了消息,他估计三天后能赶过来,到时候要是咱们还搞不定,就得靠老头儿了”。

说完,徐禹都看了看外面的天色。

现在已经过了白露,天黑的越来越早了。

这不,眼看着就太阳落山了。

徐禹都眨眨眼呼了几口气,“师弟,咱们先下去吃饭”。

下去吃过饭后,向白和徐禹都两个人就各占住屋子一角,摆开了架势。

向白身边放了一柄拂尘,徐禹都身周画了一圈密密麻麻的法阵。

这法阵是徐禹都他自己画的,说是可以测测那东西的道行。

两人刚开始还聊天,后来随着时间一点点地过去,实在没什么好说了的,就各自闭目养神,于是屋子里一下子显得安静极了。

突然一阵冷风吹得向白硬生生地打了个激灵,他顺着看过去,好像是外屋有个窗户没关严。

向白起身拿起拂尘,走过去把窗子关上,还特意多压了几下,怕它不严实。

没想到,一回头,就见着徐禹都正睁着眼睛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

一对上那眼神,向白心下一凉,完了,又被上身了。

“师哥,你怎么这样看着我啊,突然吓我一跳”,向白压下心里的惊诧,佯装着埋怨道。

“我可不是你师哥。”

本来向白还想假装一下,这人倒是直接说明白了。

行吧。向白干脆在窗户边靠住,问道,“那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几次三番地要上我师哥的身?”。

“是你们自找的。”

话音一落,那个“徐禹都”就收回了目光,方才还算温和的眼神瞬间转冷,这周遭的气氛都仿佛凝滞了几分。

向白握紧了手里的浮尘,正琢磨自己应该如何应对之时,那家伙又说话了。

“是谁找你们来的?”

向白正要回答,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从刚才到现在,这个“徐禹都”一直没有动过位置。

“你走近些,我告诉你”,向白忽然开口这么说道。

然后就见那人还是一动不动。

这下向白确定了,这人是被地上那个法阵给困住了。

于是他把浮尘抬起,与自己双目平齐,将浮尘上写着咒文的那一侧对准“徐禹都”。

这一系列动作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摆好方向的向白立刻就口念咒文。

只见随着向白念咒,他手拿的浮尘逐渐光芒大盛,并对着那个坐在地上的“徐禹都”冲了过去。

对方好像是没有防备,见此只在眼神中露出意思惊诧之后,就突然浑身卸了力气似的倒在了地上。

见状,向白赶紧收力,拿着浮尘几步冲上前去把人扶了起来,还用手拍了拍对方的脸。

但徐禹都的头耷拉着,对此完全没有反应。

向白只能放下拂尘,扯起对方的一只胳膊把人半扣在了自己肩上,然后半拖半拽地把人扔到了床上。

扶额站在床尾看了一会儿,向白呼了一口气,然后双手叉腰看着床上的人,无奈地扯了扯嘴角。

向白侧头看了看窗外,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

暂时是叫不醒了,于是向白走上前给人把拖鞋脱下来,然后把人摆正,给被子扯上去直接把人盖上了。

做好这些,向白站在原地想了一下,担心后半夜再有什么变故,就绕过隔断去柜子边搬了一个椅子过来。

接着向白又把之前扔在地上的毯子和拂尘都收回来,自己找了个还算舒服的姿势在椅子上坐下。

想了想,向白还是把腿盘了上去,然后够起毯子把自己包严实,手里紧抓着拂尘放在腿上。

就这么,向白在床边守着徐禹都。

等到向白醒来的时候,床上已经没人了。

他刚想起身,就发现自己身子都坐麻了。

没办法,向白只好小心翼翼地抱着腿放到地上,扶着椅子把手颤颤巍巍地站起来,然后嘴角抽抽地活动了一下双腿。

身上的毯子已经被他堆到了椅子里,拂尘早就掉到了地上。

向白就那么站着用手拍打着小腿,等到感觉没那么麻了之后,他才轻轻迈步抬腿离开了原地。

刚站到沙发边,就看见徐禹都满脸水地从洗手间出来了。

向白看见这一幕脑袋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徐禹都倒是先说话了,“我刚醒来,去洗把脸清醒清醒”。

随后徐禹都上前几步扶住向白,问道“你这是腿麻了?因为守了我一夜?”

看着对方那满脸愧意,向白赶紧摆摆手解释,“不是不是,倒也没有一夜,就是半夜,半夜而已,咱们还是先去吃饭吧,我都要饿坏了”。

下楼后,骆青把饭摆好后就退下了。

徐禹都看着向白端起一碗粥慢慢喝,那碗还挺大,几乎挡住了向白整张脸,从徐禹都的角度只能看见向白头顶翘起来的几缕头发。

徐禹都咬了几口饼,拿着一个勺子在粥里搅来搅去的,并不怎么喝,而是等着向白放下碗之后,看了看向白的脸色,犹豫着开了口,“昨晚那东西又来了?”

向白刚刚咬了很大的一口饼,脸颊两侧都塞地鼓鼓囊囊的,听见这话,重重地点了点头。

徐禹都见状,长叹一声,发泄似地重重撕扯了几口饼,不料饼太干被噎住了,他又赶紧端起来碗灌了好大一口粥。

向白专心吃饭,埋头又吃了好几口。

对面的徐禹都觉得尴尬,自己吃个东西都能被噎着,几番犹豫之后才抬头去看向白,却发现对方根本没注意自己,一门心思地只顾着啃饼。

自己的窘态没有被看见,本来应该是好事,但徐禹都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着意看了向白好几眼。

等到两人吃过饭开始在宅子里寻找那东西踪迹的时候,徐禹都看着前面抱着拂尘左右探看的向白,才终于想起来是哪里别扭了。

这次出来做任务,向白虽然一直口口声声说喜欢师哥,但却再没有像以前几次围着自己转,更不要说时刻黏着自己了。

想到这,徐禹都抬眼深深地看着向白的背影看了一会儿。

而向白走了几步,就发现身后没有脚步声了。

他回头一看,见徐禹都还停在一处,于是他招招手,“师哥,走啊”。

徐禹都回过神来跟了上去,“那家伙昨晚说什么了吗?”

向白摇摇头,然后就听见徐禹都开口,“师弟,咱们去骆家祠堂看看去把”。

听见这话,向白猛地扭头过来,瞪大了眼睛,“你觉得那是骆家的?”

对此,徐禹都意味不明地挑了挑眉。

“骆青还在吗?”向白边走边问。

徐禹都打了个哈欠,“不在,他出门了,现在宅子里就咱们两个人”。

向白哦了一声,跟着徐禹都一起去了祠堂。

祠堂在一个单独的院子里,院子不大,但打扫得很干净,墙边还摆了一溜儿的花草,看起来还挺生机盎然的。

向里走,入目先是一个大的影壁,上面镌刻着骆家家训。

绕过影壁进去,就是祠堂正门,入眼就可以见到里面的几排灵位。

那处并没有开灯,倒是点了好几排蜡烛,即使是白天,也把里面给映得昏惨惨的,不过可能也有屋子比较深的缘故。

徐禹都停在门外并没有进去,向白也在原地站着。

徐禹都在院子里四处打量,还上手摸了一摸那祠堂的门框。

向白倚在门框上,双手抱臂歪着脑袋不知道在思量着什么。

突然,一阵凉风从后拂过来,凉意入体,感觉如同被一大桶冰水迎头浇下。

向白瞬间就站直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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