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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山河似梦(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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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白回到驿站的时候,雪似乎下得更大了些。

林江似有所感,抬头看去,正看见二楼从窗户下往下看的楚言。

楚言见状,对着林江粲然一笑。

向白刚送走东宫的人,发现林江没动静,就顺着对方的视线看了过去。

结果就见着楚言倚着窗边正在那里挤眉弄眼,向白对着他颔首回以微笑,然后就拉着林江进了大门。

林江跟着向白上了楼,看着向白脱下斗篷并交给自己,嘱咐自己收好,然后转身又出门去了隔壁姜易文的房间。

林江看着怀里的斗篷,正犹豫着怎么才算是收好,就见南灯捧着一叠子衣服推门进来。

林江眼前一亮,没等南灯说话,就把斗篷给递了过去,“王爷叫你把这个收好”。说完也不要回话,直接就两步并作一步地去了隔壁门口守着。

而屋里的向白坐在桌子边,拿起茶壶给自己倒茶,却不想竟是个空茶壶,向白抖落了几下,就又把茶壶给放下了。

“咱们什么时候返程?”,向白看着姜易文把写好的信封好。

“听王爷您的。我今日已派人将出使之事传回京都了,快的话,不到三日,圣上那边就知道消息了”。

向白支着下巴,微微眯眼,“你这事办的倒是妥帖。我这边也没什么事了,咱们这几日就准备回去吧”。

姜易文听了正要说话,向白却又开口了。

“论离是要你我一起回京述职的。但本王自从收到太子书信之后,辗转反侧,实在是不放心太子一人在外,所以,”

话说到这里,向白坐直身体,面带忧虑,“本王打算绕路去找太子,至于述职的事情,就全劳烦姜大人了”。

姜易文本想说太子并非孤身一人,但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出口,只回声应道,“那好,下官自会去回禀圣上,那王爷打算何时启程呢?”

向白一挑眉,“此事不宜耽搁,本王明日就出发。至于圣上那边,我自会写信。”

说完,向白就起身对着姜易文拱了拱手,笑道,“多谢姜大人了”,接着开门就走了,

结果,向白一开门就见着林江在门口杵着,见状,向白赶紧回身关门,数落林江,“你怎么跟过来了?”

林江梗着脖子,面带严肃道,“二公主嘱咐我要一刻不离地守着王爷的。”

闻言,向白张了张嘴,到底没说出什么,只是伸着手指干巴巴地点了点林江。

等回到自己屋里,向白看见南灯正在那里收拾东西,林江见了,赶紧上去帮忙。

向白挥了挥手让他们忙他们的,不要理会自己,然后就自己脱了外头的衣裳躺上了床边的软塌。

林江见状,过去收了衣裳,又把塌边的炉火弄得更旺了一些。

向白抬着手枕在那里,心里盘算着,老将军的死因现在还不敢下定论,但依着一般的故事走向,怕是与如今的东国皇帝脱不了干系。

这段时间,向白也梳理了一些脉络。

皇帝幼时在太后膝下,对万方鸣的威名必定了如指掌,加之万家又那样势大。若不是向文早夭,向白年幼,如今的皇位恐也难保。

如今皇帝登位,万方鸣离世,正可以借此整治朝中各派势力。

向白想到向锦的话,感慨现在这情景,万家求自保尚且难说。若再让他见到向白如今神似万方鸣的样貌,恐怕不止万家,向白也自身难保。

与其让圣上见到向白而心惊,惹得圣上一时不快倒是小事了。

这样一想,向白突然发现,自己还真是自从五年前皇帝寿宴后再没面见过圣上了。

五年来,向白一直在京郊的兵营驻守,与宫里仅有一些书信往来。

哪怕是之前的拜灵,圣上也是匆匆去的万府,拜祭完留下太子后就回宫了。那期间向白几乎一直跪在地上,只零星听了几句圣上和万冬的交谈罢了。

现下这场景,要么打消皇帝的疑虑,要么就是奋起冲一把?

一想到这,向白不由得叹了口气,惹得正收拾东西的林江和南灯二人都纷纷侧头看了向白一眼。

自己反正是要死的,只是不知道这里的这些人会怎么样?

这么想着,向白就一翻身坐了起来,抬手招过来,让南灯赶紧说一说有没有什么新消息,看看这些日子那个小太子到哪里了。

“回禀王爷,今早您一进宫,那边就传来信儿了,太子殿下现在正在凤鸣郡呢。”

向白盘腿坐着,听到这便问道,“凤鸣郡?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当然耳熟了,王爷您当初就是在这个地方和那个南国三皇子打起来的”,南灯边说边比划。

向白赶紧扬手让他消停点儿,“行吧,那也算是轻车熟路,明日咱们就出发去凤鸣郡”。

“太好了!凤鸣郡那地方可是山清水秀,四季如春啊!不像北国这里,冬天也太长太冷了吧!”,这么说着,南灯乐得赶紧去收拾行装了。

“把那个斗篷给我拿出来,明天我路上穿,离凤鸣郡可有些路程呢。”

向白坐在塌上指挥南灯,南灯连声答应着。

林江看着忙忙碌碌的两人,也没说什么,只是默默上前给这两人倒了两杯热茶,又去柜子里翻出来一些吃食摆在了桌子上。

向白看着端过来的吃食,仰起头对着林江笑了笑,又招呼着南灯和林江一起过来吃一会儿。

第二日的雪停了,向白起了个大早,穿着斗篷站在门口看着林江往车上搬东西。

这是南灯一早买回来的车,特地预备着给向白出门用的。

虽说向白骑马也骑得不错,但万成不在身边盯着的时候,向白还是喜欢坐马车。

向白觉得马车里晃晃悠悠的很适合睡觉,骑马太累了,遇着天气不好的时候,更是吹得脸皮生疼。

看了一会儿,向白就又回去大堂坐着去了。冬天起得太早,感觉又开始犯困了。

一坐下,就有人拍自己肩膀,向白扭头一看,就见着楚言在自己对面坐了下来。

“良王爷这是要走了?”

向白唔了一声,不是很想搭理这个人,大早上的没心情和这人搭茬儿。

正琢磨着自己要不要还是出去看林江搬东西算了的时候,姜易文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坐在了自己身边,正好把自己和楚言隔开了。

“三皇子早上好啊,今天的雪停了,您不出去逛逛?”姜易文一边看着楚言,还一边伸手给向白又添了茶。

楚言看到对方这举动,倒是笑了笑,答道,“说的也是,今儿看起来是个晴天,是时候出去逛逛了”。

说罢,楚言便起了身,笑得灿烂,“那二位,咱们有缘再会!”

向白和姜易文同时拱手向对方拜别,然后就见楚言大步一迈出门去了,身后立时跟上去了两个近卫。

过了一会儿,南灯进门来说马车什么的都备好了,随时可以走。

向白听后,跟姜易文说了几句自己先走了。对方笑着说让王爷一路小心,上京再聚,两人也就自此从驿站分开了。

离了北国往东走,天气渐渐和暖起来。

虽说仍旧是在冬日,但却再没有像北国境内那般纷纷扬扬的雪了。

越往东走,就越觉得这冬天就要过去了,竟好似是打马扬鞭走出了冬日一样。

向白一路上也已经脱掉了冬装,换上了轻便的衣裳,坐在马车里都能感觉到那种走在暖日下的畅快。

这几日离凤鸣郡越近,南灯越活泛,每天跟个话痨似的坐在车前念叨。

林江倒还是面无表情,但每当南灯说上了头的时候,林江就会一把堵住他的嘴,让他好好驾车。

到了凤鸣郡的那日,天朗气清,是个极好的日子。

向白没有急着先去找向宁岩,而是先让南灯去找了一家客栈,三人先在凤鸣郡歇息了下来。

第二日,林江带回来消息,说是向宁岩化名宁公子,在这凤鸣郡开了一间药房,算起来,已开了将近一个月了,但这几天好像是遇到了一些麻烦。

“什么麻烦?”向白打了个哈欠,正抬手由着南灯在自己换衣服。

林江在那边看见南灯又换了一件衣服在向白身上比划,看样子还是没找到满意的,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听到向白的问话,才一脸不可置信地回过神来,答道,“啊,是这样,郡上一个出了名的恶霸,这些天守在他们店门口,自己不买药,也不让其他人进去买药。”

向白手抬得都有些酸了,那边南灯才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件满意的,是一件水蓝色衣裳,林江看得都感觉松了一口气。

“缘由呢?”向白问林江。

“那恶霸是郡守家的公子雇的人。我打听了一下,说是因为有个郡守心怡的姑娘天天去宁公子那个药店里,奔着看宁公子去的。郡守公子气不过,就派人给那药店找的麻烦”。

林江顿了一下,又道,“人们都是这么传的,但我去暗查了一下,好像并不单单是因为这个”。

向白那边终于把手放下来了,南灯还在给向白穿戴。

“你查到的是怎么回事?”向白刚这么问了一句,就叫了起来,“紧了紧了!南灯,你系的太紧了,这手腕上还要绑这些干什么啊?”

这么叫着,向白连忙拦着南灯往自己手上绑护腕。

“这是一套的,穿起来显得人特别精神。”南灯一涉及到给向白搭衣裳的时候就表现得特别强势,不容别人置喙,哪怕是向白也不敢太跟这时候的南灯对着干。

“行吧行吧,那你给我别绑那么紧,真的勒得慌”。向白见此,赶紧换了个口吻。

见着南灯听进去了,向白又抬头示意林江那边继续说。

林江的表情这时候有些一言难尽,但还是尽量绷着脸回话,“这郡守公子的名下有不少药铺,几乎包揽了这郡上的药材生意。宁公子自从开了那个药店,不止定价比别的店低,而且还搞了义诊,所以”。

话不用说到底,向白已经明白了,于是他问道,“所以这是小太子搅了人家的生意?”

想了一下,向白纳闷道,“小太子那边不知道怎么回事吗?”

林江看了一眼向白,说道,“知道,但宁公子似乎有意和那个郡守公子对着干”。

这时候向白的衣裳已经穿好了,但紧接着又被南灯按在镜子前束发戴冠。

“怎么个对着干?”

闻言,林江与镜子里的向白对视,答道,“宁公子这几日去了郊外的药农那边收药材,高价进的”。、

向白挑眉一笑,“倒是个办法,只是他想得太简单了,这郡守公子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找他麻烦,必定早就打通了上下关节,这凤鸣郡里恐怕是没有人敢接他的生意吧。”

林江点头回道,“是的,这药材从种植到收购,再到加工出售,是一条很完整的生意链。这么多年,这凤鸣郡里凡是涉及到药材生意的,可以说是无不在这位郡守公子的控制之下”。

南灯已经给向白戴好了发冠,向白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冲着一旁的南灯感叹地竖了竖大拇指。

随后,向白就转过身看着林江,有点诧异,“这人如此张狂,之前竟一点儿风声也没有?”

这么说着话,向白就递了个疑惑的眼神过去。

林江见状,立马跪在了向白跟前,低声道,“王爷,此人您是知道的”。

几乎是立刻,向白就皱起了眉头,“不是跟你说过不要跪我吗?看来我说的话你是一点儿没记住啊”。

南灯看着,知道向白这才是真生气了,赶紧快步走到林江身边一把把人拉了起来,数落道,“还不赶紧起来回话!”

拉起人之后,南灯又走到向白身边倒了一杯茶,劝道,“王爷,您喝口茶消消气,林江这人您又不是不知道,脑子轴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向白听了南灯的话,又看了看那边低着头的林江,问道,“你刚才说这人我知道,是什么意思?”

林江这时已经站了起来,听见问话,抬眼看了看向白,答道,“这人姓苏,单名一个善字,是大夫人的远方表亲。您五年前来凤鸣郡就是他接的您,他还给您备了一座别院,让您方便休息。”

一提到大夫人,向白就有印象了。

“那太子什么时候回来?”向白不禁扶额。

“就在今日”。

闻言,向白立刻站起了身,吩咐道,“南灯,你现在马上去找苏善,让他不要再有什么动作,今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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