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和沈俊的恋爱,多次编身份考验她,分手被羞辱,对方认为他拜金现实,实则她仅仅是因为不能接受欺骗。不管他是银行职员,还是保安,或是富二代,她要的只是坦诚相对,平等相爱。以至于最后伤心过甚,就连最后死也和他有些关联。
这一世,她不想再为爱伤心,不想再为爱牵绊。她有闺蜜绿漪,有兄弟燕静,如今在加一个公子云帆,还有一帮靠谱的属下,不恋爱,不结婚实在不会怎样。
摆正位置,她不再别扭,跟着公子云帆一起起身规规矩矩地行了礼,叫了一声“大哥安好”又重新坐下。
公子云帆心里腹诽一万句,为什么,孤和孤的兄弟说话吃茶,大哥总是来搅合算怎么回事。面上却不敢造次,伏低做小乖觉得很。
“云帆,孤记得你这弟弟是叫清清?”
“是的,大哥。”
“孤可以叫你清清吗,清清,你昨晚好像很忙。”
“彼此彼此。”
“孤可以问你吗,当然作为交换说说昨晚的事。”
“抱歉无可奉告,我对你的事也没兴趣知道。”秦清觉得自己的话过于冰冷,忙又补充道:“每个人都有他的秘密,我觉得只要不危及对方,不必深究。还有,昨晚的事谢谢你!”
公子云帆看他们一来一往,全是他听不懂的话,心里的天塌了。明明是他的兄弟,为什么似乎和大哥更近一些,昨晚有什么事,为什么他不知道!
“清清对待恩人就是这般冷酷无情吗?”这话说得暧昧又带着撒娇的意味,秦清有点摸不清头脑。不是所有人都像他的傻大哥公子云帆一般至真至诚。
“信诚君,你这是挟恩图报吗?恰好,我也是不喜欢欠别人恩情的人,这个人情我记下了,日后必定投桃报李,如何?”
“清清这是要和孤划清界限吗?”信诚君公子云扬的脸似六月的骊都,上一刻还是风和日丽,这一刻已是乌云压顶、风雨欲来。
这阴晴不定的男人,实在是莫名其妙,秦清很想说是,话到嘴边又迂回了。
“信诚君……”
“孤有名字,云扬。”
“云扬……君上,你看我们实在是不熟……”
“清清怎么可以这样说,你是云帆的二……弟,孤又是云帆的大哥,你是不是应该唤孤一声‘云扬哥哥’。”
云扬哥哥?秦清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想起昨晚自己和绿漪仙气飘飘地制敌之法,心想可能是女子身份暴露了。即便如此,她也不认为一个和自己才见过几次面的信诚君会爱上自己,太过玄幻,她已不再是一往无前的恋爱脑。一见钟情不过是见色起意的托词,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除了血缘使然。当然可能会有那种的超越世俗的伟大爱,可凭什么是她?
“君上,我不认为我们熟到你可以唤我‘清清’,我结拜的大哥是云帆,如果要唤哥哥,也该是叫云帆。你实在不必三番两次的戏耍于我,你有什么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丑话说到前面,我委实没有断袖之癖。”
公子云帆至此已经错愕万分,因讶异张开的嘴可以塞两个鸡蛋。信息量这么大呢,他大哥身边一直没有女子,也一直不服从家里的安排,是因为他是断袖!?他喜欢他新结拜的二弟!怪不得,他这些天总是有意无意地打听清清,原来竟存这样的心思!天塌了,如果叫家里的父王母后知道这事,他们寄予厚望的儿子居然是断袖,还和他云帆有些关系,会不会被打死!天塌了,呜,天塌了……他托着腮帮,咬着手指,眼神在秦清和公子云扬之间回旋,企图再看出一些端倪。
公子云扬脸涨得通红,该死,他是按贝珠和贝玉那两兄弟的主意来说的,不是来说女孩子都喜欢这样吗。敢骗他,他们的皮是痒了。
“怪我,孤就说谈感情,又不是谈生意,不该绕弯子,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清……请我再说明白一些。孤不是断袖,孤心悦于你,这和你是无关,不管你是谁。”
“孤心悦于你”像一个炸雷,不止把云帆炸蒙圈,连秦清也被炸石化了,她设想个无数个阴谋论,他却开诚布公地来个表白。最起码看起来是至诚至真。
“你……我……”秦清震惊得半天说不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