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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的人穿着黏答答的衣服很难受,更何况想要这货明天起来自己洗也不可能。
他有些认命的去找了刚才的大姐要了个热水盆和毛巾,顺便给人转了十块,血亏。
热水沾湿毛巾擦拭着沙发上的人,刚才把他上身校服脱下来时手停了,就看见一条从跨部延伸到整个背部的刀疤,触目惊心,其他地方的疤很浅,仿佛已经过了很久。
冷浑犹轻轻将手点在开口出,顺着疤的走向滑动,他的手在抖,像是无法控制那般。
脑海里浮现郭文的声音,刘殊这样的人永远都不可能拥有安稳。
手指停到尾处也不再去分心,抓紧把对方全身七七八八的地方弄干净了,套上新的校服,又因为轻微洁癖重新接了盆热水给他冲头发,安排完后自己则进了浴室。
吹风机被他神志不清的抵在脑侧,做出一副要英勇就义的样子,而手从额头开始下降,眉心、鼻梁、唇珠、喉结…最后停留在心口,在冷浑犹的视角里他将自己剥开,露出鲜艳的体内组织,看着心脏的跳动。
没有拉链的人也会分离。
心脏包裹着心跳。
咚
咚
…
他捂着半张脸躺在床垫上,眼前的一切变的遥远。
晚安,世界。
好梦,刘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