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啊,咋没人了。”许寒生觉着无趣。
“蝎子有毒。”南宫尘又踩了一脚那只早就死透了的蝎子。
一声闷响,一个白衣男子从小巷子里被甩了出来。男子抬起头,他的脸已经肿得不成样子了,又青又紫。
许寒生把男子拖过来,许夏因趁机检查伤势。
“有毒,别碰他们。”男子艰难的睁开一只眼。
“闻兄?你要肿成包子了,别乱动,我姐是大医师,放心治。”虚寒生拍了拍闻折柳手背表示安抚。
一个黑衣人从巷子里走出来,微微仰头俯视许念卿,随后快步上前用手刺向许念卿胸口。
许念卿抓住那只手的手腕,咔的一声,腕骨碎了。
“那些人有毒。”许寒生喊道。
“了解。”许念卿一掌把人震出六尺之外,紧跟着扣住人的后脑勺:“要尝尝滋味吗?”把另一只手掌心按在黑衣人人胸口起火,火舌穿过黑衣人的身体在胸口烧了个大洞。
“小子,以后还敢忤逆我吗?”许念卿笑着把刘海抓到后脑勺问许寒生。
“不听话就要被这么残忍的杀掉吗?”许寒生问。
“当然,不听话的孩子要挨教训。”
“挨了这教训之后就再也不会有下次了。”令芙雅从小巷子里走出来一手拎着一个黑衣人。
“小孩子和病号我带回去了,你们没问题吧?”她随手把两个黑衣人扔在地上。
许寒生把头扭到了另一半。
“今天的不错,下次继续。”令芙雅在许寒生身旁蹲了下来手搭着他的肩膀说道。
许寒生僵硬的点了点头。
令芙雅站起来把头发撩到后面。
闻折柳看清来人是令芙雅慌忙用手遮住了脸。
令芙雅也不计较这些直接把闻折柳抗了起来。
“知秋,你先跟姐姐回去。”许寒生把手中的沈知秋递给了令芙雅。
“三倍。”令芙雅用了法术。
“各位不好意思,初次驾到就遭遇这等变卦。”许念卿跟身后的贵宾们赔礼。
“姑娘好生厉害。”闻折柳打破了安静的氛围。
“敢问姑娘芳名。”
“令芙雅,你脸好了吗没好别乱说话。”令芙雅拐了个弯,进了一条小路。
“我刚刚的表演好看吗?”闻折柳问。
“还行。”令芙雅随便答道,其实她根本没注意看。
“你看了吗?”闻折柳又问,其实他想说他还没来得及开始就出去制裁黑衣人了。
“没看。”令芙雅如实交代。
“那我现在表演给你看。”闻折柳嘻嘻道。
令芙雅停了下来。
“你自己能走还。”说着就把闻折柳摔了下来。
“我也没说过我不能走啊。”闻折柳吃痛地扶着腰。
“你怎么不说。”令芙雅俯视着地上的闻折柳。
“你也没问啊,不过你太瘦了肩膀硌得我生疼,还有你好香。”闻折柳说着。
令芙雅给了他一记眼刀。
“你多吃点饭……”令芙雅用手捂住了那张一直叭叭不停的嘴。
令芙雅比了个嘘的手势,拉着闻折柳和沈知秋进了小道旁的树林走了一段路。
令芙雅观望着小路那边说道:“你们两个先走,不要走到小路上知道了吗。”
令芙雅说完就走了。
跑了一段路令芙雅停了下来,一条毒蛇猛然从路旁的草堆窜了出来向着令芙雅的小腿咬去:“耍什么阴招。”令芙雅一剑把蛇头钉死在地上。
又出来一条比刚刚那条大了一倍的蛇,这次蛇是从背后出现,令芙雅拔剑把蛇砍成两半。
“如果你只有这点本事就给我赶紧滚,别浪费我时间。”令芙雅道。
说完又有几条蛇窜了出来,陆陆续续的是更多。蛇有大有小唯一不变的是那通黑的躯体。
令芙雅一把剑把它们砍得半死,突然令芙雅抬头凝视一个方向,没有预兆的令芙雅把手中的剑飞了出去。
一声闷响,一个被剑插中脑袋的人重重的掉在了地上。
令芙雅把剑召回看着那个已经死透的人道:“死老鼠,只会躲在阴暗里不敢出来吗。”
“说的就是你们。”
三个黑衣人从树林里飞出说着:“臭娘们,敢骂我们老鼠。看我不弄死你。”
令芙雅收回了视线,一剑就斩死三个。
“女人可不适合拿剑。”一道尖锐的嗓音伴着一记快剑从令芙雅身后出现。
令芙雅转身用剑抵挡。
“地上这些人你瞎吗。”令芙雅讥笑。
“一群蝼蚁。”那人说着又加大了力度。
“那你跟他们一起来,是怕我第一个杀的就是你吗?”令芙雅不甘示弱双手发力。
又一剑从背后袭来,令芙雅来不及反应手臂被砍了一刀,令芙雅被砍了一刀手发不了力干脆收剑闪到一旁。
偷袭的两人嚣张的看着令芙雅。
接着从阴暗里又出现了许多人他们都用黑布捂着脸。
“赢了也不光荣。”令芙雅捂着受伤的手臂,血液不断流出。
令芙雅靠着树低着头放开了捂着的手,让血尽数流到剑刃上,剑刃变得鲜红,令芙雅抬眼看着那敢冒出来的人,一秒过后令芙雅猛然出击。
鲜血再次染红剑刃,不过这次的血不是令芙雅的。
令芙雅站立在一群尸体中显得格外高挑,她喘着气肩膀、腰和大腿分别被砍了一刀,一分钟杀光十五个人有点勉强但不是极限。
“啊,你回来了?那个小孩呢。”令芙雅看着跑来的闻折柳。
“我不放心你,这些都是你干的吗?”闻折柳看着一地的尸体。
“是。”令芙雅一只受伤的腿快支撑不住了于是伸出手道:“抱我。”
闻折柳不明白为什么但还是照做了。
闻折柳:她真的好轻,平时不吃饭吗?
“有人在追,你打得过吗,打不过就甩开他们躲起来。”怀里的令芙雅突然发话。
“去我家吧。”闻折柳加快了脚步。
“你是江城人吗?”令芙雅问。
“不是,我跟父母吵架了,想出来玩玩,不过我在这边有房子。”闻折柳答。
令芙雅不说话了,因为她失血过多有点头晕。
“到了。”闻折柳停了下来。
这个木屋旁有一条小河和一块田,木屋不大但是该有的东西都有,暖黄色的火光亮起,尽显温馨。
闻折柳现在才感觉到手上湿湿的,抬手一看整个手掌血红,再看坐在椅子上的令芙雅腰部和裙摆的衣服黑红一片肩膀上的衣服已经烂了漏出的不是雪白的肌肤而是肉往外翻的伤。
“你怎么不早说?失血过多会死的!”闻折柳连忙拿药。
“没事。”令芙雅有点困意。
“你自己脱一下衣服……”闻折柳想下手又缩回去了。
“……”
令芙雅解开腰带,白色的内衬已经全红了。
闻折柳脸红着给令芙雅上完药包扎,等到彻底包扎完才发现令芙雅没吭一声。
他抬头一看发现令芙雅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已经被包扎好的伤口发现闻折柳的视线后看了一眼又移开了视线。
闻折柳:狠人。
大雾四起,一些黑影趁机走动。
上官十四视力受阻无法瞄准。
一记飞镖闪过擦到了上官十四的脖子。
上官十四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回到了南宫尘的身边,准确来说是怀里。
“很危险,疼吗?”南宫尘用手捂着他的脖子。
“没…有点疼。”上官十四推开了南宫尘犹豫了几秒还是如实回答。
“吱,吱吱,吱。”
“我操,老鼠啊!”上官十四弹射起步飞回了南宫尘怀里。
“笑死人了,多大了还怕老鼠。”许寒生贱笑。
“我不怕的老鼠也有一只。”上官十四看着许寒生的脸说道。
“没说名没说姓,反正不是我。”许寒生轻哼一声看向别的地方。
突然又有好几十发飞镖飞来。
许念卿抬手升起一道火墙,把飞镖溶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