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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女装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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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模拟场地是加奈租借来,再一手布置的,一间不大也不显眼的点心铺子。他们被要求在不暴露身份的情况下,接近目标人物并取回钥匙信物。

止水想要第一个行动。

他穿着草绿色的小裙子,头顶有两个可爱的小揪揪,妆造也充满淡淡甜甜的味道,嘴角尽是藏不住的笑意。他步伐细碎轻快地走入场地,顺势端起一壶茶,拦在丸几身边。

“啊,客人,”他软声细语地开口,声音奶里奶气,“这是您点的茶吗?”

说话间,他已经单手从腰间小囊里摸出细银线,将丸几的外衣口袋里的目标钥匙一点点钩出。

“成功,”加奈按下计时器,“止水通过。”

止水鞠了一躬,冲麟和带土比了个“V”字,说:“谢谢招待。”

随后是麟上场,他选了最简单的单色浴衣,头发高高束起,动作一板一眼,角色是走失的客人小女儿,将眼眶擦得红红的。

他先是等待与观察,在丸几换右手持扇时,看到了左侧衣袋露出钥匙边角。

目标锁定。

他一步一步走近,用力揉揉眼睛,哽咽着拉拉丸几的袖子。

“请问……我能找一下妈妈吗?我和她走散了。”

丸几微微一笑,还没来得及回应,麟已经靠近他左侧,伸手擦泪。一瞬之间,极细的线从袖口溜出,丝滑无声地拉走了钥匙。

“成功,麟。”加奈记录。

麟站好行礼:“谢谢老师。”

带土最后上场,一边走一边紧张得像忍猫临敌。他穿的是蓬松的背带短裙和羽织,裙摆是让人眼花缭乱的荷叶边,这个搭配算是什么呢……嗯,跟周边环境还是太格格不入了……

女装的少年硬着头皮走进茶馆,面部不自然到像卡了壳的变身术。

“忍一忍,一定能行的……不能输给后辈!”

“啊……这位哥哥……您掉了东西!”他突然高声开口,一把朝丸几伸出手。

丸几眉毛一挑:“我是‘姐姐’。”

带土:“哦、对对……姐、姐姐您掉了荷包!”

他试图继续接近对方,结果左脚踩右脚摔了出去,一把抱住丸几的腿。

麟想去扶,刚迈出一步,门口传来一个平静声音:“任务结束了吗?”

带土猛地抬头,瞬间脑中一片空白,只听见耳边在嗡嗡响。卡卡西悠闲地抱臂倚在门边,怀里是他的宝贝相机,旁边的琳正努力眨巴眼睛,看起来在认真理解他们的任务内容。

“马上,马上。”他从地面上艰难撑起身,裙摆乱成一团,花边还卡在过膝袜上。那双耳朵烧得像刚出炉的火炭,额头上的汗也流进了眼睛里。

为什么站在门口的,偏偏是他这辈子最不想在这种时候相遇的两个人。

“琳,你们,什么时候来的?”带土声音像一块破碎的琉璃瓦,张口就咔嚓咔嚓掉了一地。

琳走过去,温温柔柔地扶住他拍拍裙子,说:“我们在路上遇到的,听说带土今天有特别任务,允许观摩,所以来看看……任务是,演话剧?”

“我不是,不是演话剧……”

卡卡西不说话,也慢慢走上前,语气不咸不淡,帮他下结论:“任务失败了?”

“还没结束呢!我就是,感觉不太合适——”

卡卡西打断他:“不适合。不喜欢。失败了。但还要继续……是为什么?”

带土一怔,食指在脸上刮了刮。卡卡西怎么会明白呢。

“是因为我不想随便认输”,想说“都怪你,我本来也不会被笑话”,或者“就算出糗了,至少努力完成任务了”。

总之我们不一样!

琳低下身,轻轻把他肩上的花边扶正了些,说:“任务辛苦啦,带土穿这个很可爱。”

“可爱什么的,谢谢……”他拍拍裙子,摘掉长长的假发,“我只是想和他们一块儿。”

“算了,”卡卡西淡淡说,“不过你裙子上卡着手里剑,别把自己划了。”

带土低头一看,果然有几枚自己藏进去的手里剑掉出来,走两步就丁零当啷掉了一地。

“笨蛋,我知道的!我知道的啦!”他跳起来拔腿就跑,假发甩了出去,裙子的花边更是上下翻飞如同花蝴蝶。

“带土总是那么全力以赴,真好。”琳见少年完全没在低落,也跟着轻声笑。

卡卡西同样去看那个明明跑得歪七扭八、却拼命把头抬得高的背影。

“大概吧,笨蛋就是这样的。”

麟醒来时,胸口有轻微的震动,那颗鸟蛋好好地蜷在他的怀里,但壳面上又多了一道细细的裂纹。

咔哒。

他立刻屏住呼吸,捧住蛋紧盯着。

裂纹一点点扩大,慢慢开始有水光透出,紧接着更多裂痕浮现,从内到外张扬大喊:

“是火吗?”

“你是火吗?”

“我要来了——”

它用力晃动,啄咬,挣扎,向未知的世界不停大喊。

“我是火?快出来吧,小鸟,加油,加油!”麟贴上去,几次想要去掰蛋壳,但是小鸟好像格外努力,总会避开他的手指。

它想自己出来!

最终,一只羽毛尚未完全干透的小鸟跌跌撞撞地挣脱了它的胎盘,摇头晃脑张开翅膀,圆滚滚的身子啪叽坐在麟的掌心里,填满了他的两只手。

它的身体仿佛天然水雾氤氲,滴水不落但冰冰凉凉,短短的淡蓝绒羽薄如水膜,海蓝的眼神灵动无比,滴溜溜转动四下张望。

麟的眼睛睁大,在确定它不讨厌后,一遍遍抚摸它的身子,然后学鸟儿叫:“啾啾?”

雏鸟歪头看他一眼,挣扎站起,不停抖动翅膀,问他:“火火,你是火火?”

麟想了想,虽然还是不明白小鸟的意思,但回答了它:“我是火火?嗯,不对,我是麟,宇智波麟……你的伙伴。”

“火火?麟?”鸟晃动它的脚脚重新坐下,好像有点理解了麟的话,开始重复,“火火是麟,麟是火火……”

“我打算给你起个名字,叫‘吉祥’,可以吗?”他温声说,语气真诚小心翼翼。

结果下一秒,小鸟全身炸起细羽,“啪”地张开翅膀,疯狂大叫,最后停在麟蓬松的头发上啄来啄去。

“拒!绝!”

麟吓了一跳,担心地抬手去扶小鸟:“小心——”

小鸟毫不在意,一屁股坐下来清了清嗓:“吾要叫‘凌波仙’,水中之影,风里之歌,水麒麟是也!”

这时有人敲了门,是慈织和止水。

止水满是好奇地抬头望那只自我介绍到兴头上的小鸟,惊叹:“哥哥,它破壳了?”

“是啊,”麟认真解释,“现在它在抗议我给它的名字,它要自己起名字。”

“吾没有抗议,吾是在‘正名’!”小鸟昂起脖子,语气颇为认真,“名字是灵魂的壳,吾不能随便捡个‘吉祥’混过去!太油了!”

止水噗嗤一笑:“我也想能自己起名字呢……但是的确没有比‘止水’更合适我的名字了。”

不久之后,麟来到了小广场的巨树下,凌波仙从他宽松的领口里探出脑袋。

渡渡正指导疾雷和迅风练定点抓取,小麦把自己的小鸟放在膝盖上,和它一起吃饭。

“你的小鸟也破壳了?”渡渡招手。

“嗯,来,凌波仙。”

麟点头,伸手在胸口一托,凌波仙飘然跳出来,站在他手掌上,翅膀一张,毛绒绒蓬松松。

“众卿免礼——吾来了,嗯嗯,吾名凌波仙!”

“……它会说话?”渡渡用力扶了一下眼镜,肉眼可见地有点儿羡慕。

“我的炸鸡块就不会呢……渡渡,快给我个解释!”小麦一把抓住渡渡用力摇晃,炸鸡块也起哄飞到渡渡脸上扑棱。

“这是稀有个体,麟中大奖了,我就这么一个解释……下去下去别摇了!”

“没见识,”凌波仙自豪地说,“吾未来定将谱写忍鸟图鉴的新章。”

“羽型对称、骨架轻盈、张力极好,是很完美的综合体格。”忍着脚趾想土遁的尴尬,渡渡戳戳凌波仙的脊背,给出评价。

“除了不喜欢‘吉祥’这个名字。”麟小声补充,有点受挫地揉了揉鼻子。

“我懂,”小麦拍拍他的肩,“我小时候也讨厌别人给我起‘麦芽糖’这种称呼,现在也还是不喜欢。”

凌波仙转头看她,慢吞吞扑棱到她指尖边上打量一圈,然后大方点头:“你气味还可以,允许你让我落在肩膀上试试。”

小麦瞬间破防,随后生气的炸鸡块俯冲下来一脚踹开凌波仙,麟手疾眼快飞扑出去才接住它。

“吾……吾被什么攻击了?”凌波仙晕乎乎问麟。

“啊,可能你没睡醒呢,没有鸟攻击你,真的。”

麟心虚地把它身上的爪印抹平,回到渡渡和小麦身边,三人重新围住才孵化不久的忍鸟们,小心地传递彼此的想法,他们似乎喜欢上了谈论羽毛、名字、气味和速度。

祠堂内的灯火重新被点燃。

石碑前空无一人,只有风穿过甬道时带起的灰尘,在半空打着旋。

宇智波富岳站在旧碑前,静静地回想今日的族会。

几小时前他还听止水说,麟养的鸟蛋破壳了。

新的生命一直在降临,他们仍然相信,只要努力,就能成为真正的忍者。

然后孩子们的笑声被记录,被握在掌心。

走出石室时,他的目光扫过墙角那一盏未被完全扑灭的灯,火苗微颤,像有什么无力再倾诉。

身后是石碑,前方是夜。

而下一次会议,大概要少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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