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嗓音像被烟熏火燎过。
“你们要做什么?这里有孩子,请不要开枪。”院长走出来,紧张地看着他们,把缠着自己的一个小孩推到余雀怀里。
“当然不是在为你们表演烟花秀。”为首的蒙面人扫了眼停在院外的运输车,“把物资搬上我们的星舰。”
“凭什么?可这是孩子们半年的口粮!”有人气不过,顶撞道。
“立刻,所有人动身,我不想说第二遍。”
有人义愤填膺热血上头要动手,被鹦鹉抓住胳膊,他摇了摇头,被阻止的人怒视着蒙面人,恨不得生啖血肉。
“只要你们不伤人,东西可以全部带走。”鹦鹉出声。
“小白脸,算你识相。”五架破烂的星舰拖着巨大的集装箱停在院外,青年们和孤儿院阿姨们憋屈又愤恨,为了孩子们的安危,只能又去地窖把物资搬出来。
“快点!”
在他们的枪口和精神力的威胁下,一个小时,地窖空无一物。
五架满满当当的星舰悠悠升空,为首的匪徒还不忘用枪点点院长的鼻尖,恶狠狠地威胁,“如果敢报警,下次我们就过来炸了孤儿院,把你们的脑袋挂在围墙上!”
这伙流窜的强盗本在艾森达一带出没,不知怎的进入花亚星境内,在北方被通缉,又潜逃到南边来。杀人越货犯下了十几起恶性案件,可头领又狡猾狠辣,一帮人从来没被抓到,还杀了不少警察。
“我们要不要报警?”院长脸色苍白,摇了摇头,他们是疯狗,不能惹。
“他们犯下的罪,能判死刑吗?”鹦鹉忽然说。
“那肯定!”一个青年气愤地挥了一下拳头,只能砸到空气,余雀安抚着院长,悲伤与痛恨溢满了眼眶。
下午的运输车不会来了,院长把帮忙的青年们都送了出去。鹦鹉回了自己的住所,在洗手间里洗了把脸,他看着镜中的自己,缓缓摘下了红马甲,换上黑色的防风衣。从床头柜抽出一个小盒和一块丝绸,鹦鹉转身出了灰色小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