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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共感娃娃1[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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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我不想去,你让苏姨去找别人嘛。”

穗岁抱着妈妈的胳膊摇晃着。

苏姨是妈妈的好朋友,她有个儿子,叫司徒灼,比她小一届,在六中上学,今年高考。

因为她的大学专业是英语,去年刚考上本地的重点大学,知道她成绩好,他家儿子最近英语成绩下滑的厉害,所以想让她给他家儿子补补习。

穗岁不愿意。

司徒灼是六中的校草,去年她和好朋友打赌,一模谁没过650的话,就要去找校草表白。

当初穗岁还开玩笑,就司徒灼的长相,无论成功还是失败,她都不算亏。

没想到这种事就禁不住念叨,还偏偏就是她发挥失常,棋差一招,做了输家。

说是一回事,做又是另外一回事。

她确实不想变成笑话,但海口已经夸下,她就像是架子下的鸭子,不得不上了。

虽然妈妈和苏姨是好朋友,但那都是长辈们的交情,他和司徒灼并不熟悉。

告白那天,她和好朋友一起,她非要看现场直播,穗岁拗不过,毕竟愿赌服输,只好答应了她。

况且,这件事情就是个玩笑罢了,结局肯定不会成功,穗岁也没当真,她和司徒灼虽然不熟,但好歹也算认识,事后解释一下,应该不会有什么。

于是一模成绩出来当天,好朋友就拉着她放学去逮司徒灼,抓到人以后穗岁还没有要表白的自觉呢,仿佛要闹笑话的人是别人。

她很散漫的像个收保护费的小混混一样司徒灼堵在墙边。

漫不经心的问他:“我挺喜欢你的,毕业以后要不要试试看?”

司徒灼居高临下的看了她一会,看的穗岁莫名的都有些紧张和心虚。

他像是真的在考虑一样,居然半响才回复她。

他说,好。

虽然后来她有发信息解释,但司徒灼并没有回复她的信息。

没有确切答复,穗岁对这件事还耿耿于怀了好久,但她想起表白那天,他低垂的眼睛和说好是嘴角的浅浅笑意,根本不好意思当面找他说清楚。

后来临近高考,她就更没有时间了。

很快这件事情就被她抛诸脑后了。

直到妈妈跟她说,苏姨恳求她救救司徒灼的英语,希望她能给她突击一下,及格就行。

每次回想起司徒灼那张好看的脸和他当时什么也没说就答应自己玩笑话的神情,死去的记忆就会再次攻击她。

诚然,司徒灼的颜值太过优越,她确实肖想过,但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况且那次的表白确实只是个玩笑,当不得真。

但老母亲义正言辞的要求她不得拒绝,穗岁也只好忍着因年少无知犯下错而带来的后遗症,应了下来。

第一次补习是在咖啡厅,除了全程她有些不自在之外,一切顺利极了。

似乎那件事情只有穗岁还在意。

午后的阳光打在司徒灼的侧脸,寸头的他有种警匪片里硬汉的气质,又高又瘦,脊背挺阔,气质阳光,一张脸棱角分明,五官里他的眼睛尤为突出,一双桃花眼潋滟多情,眼神却清亮又明朗,是很典型的阳光少年。

司徒灼像是已经忘记了当初的小插曲,光明磊落,进退有度,似乎真的只是想要提高英语成绩。

写完作文等着批改的司徒灼见穗岁看着自己发愣,礼貌的问道:“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吗?”

司徒灼幽深的眼神中带着些许疑惑,里面的清明与坦然让穗岁顿时觉得自己像个花痴一样自损形象。

回过神来的穗岁,有些脸热的摆了摆手,端起已经凉透的咖啡,有些不自然的解释:“没有,不好意思啊,我只是在发呆。”

她总不能说没什么,你脸上除了无与伦比的美丽之外,平平无奇吧。

临走的时候,司徒灼送了穗岁一个毛绒玩具,是个棕色的小熊,说是谢礼。

穗岁欣然收下,并表示自己会同他一起努力,希望能帮助他高考取得满意的成绩。

抱着那个毛绒玩具,穗岁坐在回家的公交车上回想着司徒灼,忽然有些后悔当初不应该解释那么多,应该试试看的。

她时不时的捏着那个小熊的手,低下头将下巴靠在毛绒小熊头顶,发呆似的咬着小熊的耳朵。她有个小习惯,发呆是总爱咬点什么,学习时就咬笔头,或者咬指甲,如今咬指甲的毛病是改过来了,但总爱找点替代品。

另一边的司徒灼感受到来自耳朵的触感,和手指被来回揉捏的奇妙感觉,眼尾微微泛红,呼吸一滞。

他靠坐在书桌前,手扶着太阳穴,手掌下的眼睛泛着细碎的水光,耳廓像是初春后绽放的桃花,红的发烫。

虚空握了握那眼前并不存在的触感,他好似发呆似的盯着手掌看,眼神幽深沉静,随后他将手捂在嘴唇前,合眼吻了上去。

心中的激动呼之欲出,仿佛能感知到揉搓他双手的另一边,对方手指的柔软质感。

他张开吻着手心的唇,伸舌轻舔,虔诚又禁忌。

仿佛那些轻吻和舔舐能准确的传递给另一头的人,他这样卑劣的想着,心中涌现出无尽的渴望和期盼。

送给她的小熊是自己的共感娃娃,连接着他的五感,随着互动变多,会解锁更多感官,从一开始他就不怀好意,但想到穗岁并不知道,他就兴奋到战栗。

他突然想起当初穗岁将他堵在墙边问他要不要试试看,后来她虽然的信息解释了一通,但司徒灼认为,单方面的反悔并不成立。

谁让她先来招惹自己的,他和她的结局,从那天起就已经注定了,她跑不掉的。

看着书桌上的高考倒计时,司徒灼像条蛰伏在暗处伺机而动的毒蛇一般,眼神迷乱又兴奋。

手掌传来的触感不停,耳朵也被咬扯着,司徒灼强忍着异样,强迫自己集中注意,沉浸在物理与数学的理性思维当中。

本地的大学从她毕业那天起就成了司徒灼新的目标。

他很享受今天的补习,也越来越期待未来的大学生活了。

穗岁抱着司徒灼送的小熊回到宿舍后,不知道是不是她抱着小熊太久了,体温有所沾染,还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小熊有些发烫。穗岁掐着小熊的腰,毛绒绒的触感,软软的,绵绵的,似乎还带着一阵淡淡的香气,穗岁将侧脸埋入毛绒玩具肚子中,无序的蹭了蹭,嘿嘿的傻笑着。

室友推门进来,看到穗岁憨憨的傻样,笑呵呵的嘲道:“你谈恋爱啦?笑的这么不值钱?”

穗岁抱着怀里的小熊,没回她,过了好久,她才低声嘀咕了一句:“那可说不准......”

另一边的司徒灼猛地身子一颤,有温热的呼吸缓慢均匀地喷洒在他腰腹的位置,柔嫩滑-腻的皮肤触感摩挲着他,血气方刚的少年此刻有些后悔将自己的共感娃娃送给她了,对于她而言是礼物,于他确实一种实打实的折磨。

他撑着脑袋低声笑道:“这么喜欢的吗?”

要是她知道那个小熊和他的五感相连,她对小熊所做的一切都会反馈在他身上,也不知道会是个什么反应,羞愤?还是......变本加厉呢?

司徒灼有些期待了,但是现在,他真的要好好学习了,否则就追不上她了。

恋恋不舍的断开和小熊的感知,司徒灼低头看了看,弯了弯嘴角,似乎十分满意她给自己带来的不堪境遇,果断起身前往浴室,洗凉水澡冷静一下。

夜凉如水,穗岁呼呼大睡,丝质的睡衣因为她不雅的睡姿而翻至肚皮上,枕边的小熊眼睛突然闪过一丝光亮,竟然在着深夜眨了眨眼。

看着眼前的景象,司徒灼险些笑出声来,穗岁的床上对着许许多多的毛绒公仔,她睡着的脚边有各式各样的毛绒玩具,有只坐着的绿色青蛙似乎十分不受宠,脑袋朝下,只漏出倒立着的两只脚。

只有他送的小熊被安放在穗岁的枕边,看着她的睡颜,司徒灼心中一阵柔软。

父母间的友情让他早早的就从母亲的口中得知了这个从小就调皮捣蛋,但品学兼优,还大自己两岁的姐姐。

第一次见她的时候,他才上小学,她妈妈因为有事将她放在自己家,小小的她既不认生,也不害羞,很快就和院子里的小孩子们打成一片,比他还像住在这儿的人。

打闹间有个小男生不小心弄坏了旁边小女孩的娃娃,被她按着脑袋义正严词的教训着,让他给对方道歉。

从小到大他见过穗岁很多次,穗岁却没见过自己几次,寥寥几面也不过是打声招呼,直到她跑到自己面前,校服被她极其随意的挽在腰间,狡黠灵动的像只小蜜蜂一样扑了过来,说她喜欢自己,毕业后要不要试试看。

看着一旁她的同学看热闹一般的表情,他就知道八成是个乌龙,但他仍然心生雀跃,愣了半晌。

他长得还算可以,在学校里也不乏总有人给他递情书,送礼物,但他脑海中浮现的脸始终都是她。

与她产生交际,并且还是她主动的,这让他蛰伏了很久的心一下子沸腾起来,扬汤止沸,不如釜底抽薪。

司徒灼隐藏在小熊的身体里,充满野心和霸占的看着穗岁怀里的那个鲨鱼玩偶,他动作极轻的伏低身子,在穗岁睡得憨傻的脸颊落下一个轻吻。

早晚,她怀里的,无论是玩偶,还是人,都会是他。

第二次补习来的很快,这一次,苏姨为了感谢她,特意把她叫来了家里,做了一桌子的好菜,穗岁大大方方的说着俏皮话,把苏姨哄得心花怒放的。

说起司徒灼的意向大学,苏姨笑呵呵道:“正好,灼灼也想考本地的大学,到时候你们成了校友,也能在学校互相照应,我和你妈妈也能更放心一些。”

“是吗?我还以为男孩子都不恋家,一心想去外面闯荡呢。”

穗岁瞥了一眼默默吃饭的司徒灼,有些稀奇。他吃相很好,斯文又养眼。只是听到他想上的大学恰好就是自己念的这所,心中不免有些别样的憧憬,是巧合呢?还是......

如此说着,穗岁塞了一口饭,原来他的小名叫灼灼,她还是第一次知道,又或许她以前从未在意吧。

灼灼,穗岁在心中默念着,觉得有些可爱。

吃完饭又寒暄了一会,苏姨让司徒灼端着一碗草莓,带着穗岁进了书房,开始了正式的补习。

一进屋,司徒灼便看见穗岁包里熟悉的小熊玩具,有些诧异。

“这玩偶,你随身带着?”

穗岁见状有些不好意思,冒着傻气的哈哈一笑,解释道:“不是,只是我习惯不好,看电视总爱叼点什么,把小熊的耳朵给咬开线了哈哈哈,打算这周拿回家缝一下。”

司徒灼点了点头,没再说话,只是耳廓泛起的红晕暴露了他心中的旖旎的想法。

他确实每晚都能感受到耳尖那阵湿润又碾磨的触感,偶尔她会抱着小熊,将脑袋搭在上面,有时候司徒灼会暗自偷窥,感受着头顶微微发沉的压迫,和她一起看着她喜欢的电视剧,陪着她时而欢笑,时而哭泣。

穗岁并没有察觉到他的不同,只是因为把小熊耳朵咬开线了,觉得有些愧疚,怕他以为是自己随意对待他送的礼物。

想了想,穗岁还是都说了一句:“你送的小熊我很喜欢,不是要故意咬坏的哈,只是奇怪的口癖,你别误会,我不是个会随意对待别人心意的人。”

司徒灼笑的明朗又开心,一双桃花眼配上他浓密的像鸦羽一般的睫毛,像是什么很忠诚可爱的犬类。他似乎此刻心情不错,并没有和穗岁计较。

“我知道,只是随嘴一问,你要对他做什么,是你的自由。”

“想做什么都行,我不介意。”

他意味深长的看着穗岁,一字一句道,像在承诺些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一样。

穗岁但笑不语:“好了,不说闲话了,开始今天的补习吧。”

她下意识的抱着小熊,不自觉的揉搓着小熊的手,以此来掩饰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这人不笑还好,只是一个干净阳光的帅小伙罢了,一笑起来,那双桃花眼衬得他像只勾人心魄的,男狐狸。

什么想做什么都行,穗岁总觉得他意有所指,怪怪的。

感受着手上的温热触感,越来越重的力道中透露出一丝几不可查的紧张和无措来,看着她表面上正定自若的神情,实则捏着小熊的手早已将她的心思显露无疑。

司徒灼第一次感谢父母将他生得如此样貌,才能在这种时候,发挥出一些作用来。

补习过程很顺利,司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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