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奇的拍他:“我再看看,你再来一次!”
司徒灼看了看她,见她没有一丝惊恐害怕,眼中只有冒着傻气的好奇,于是只好无奈的再次表演给她看。
“哇哇,好神奇啊!”
就这么周而复始几次,穗岁终于接受了他的新身份和新种族。
新奇过后,穗岁有很多疑问想要问他,挑挑拣拣,问了一个自己最想知道的。
“两年前,你为什么不告而别?”
司徒灼低下头,静默了一瞬。
“我从小不会在一个地方待超过两年,小的时候就总搬家。吸血鬼族群从来不会以家庭为单位生活,所以成年后,我爸妈就把我赶出来了。我来到滨城的第一年年初就遇到了你……”
“所以两年以后,你连声招呼都没打,就跑了?”
穗岁挽着胳膊,有些接受不了他的解释。
“并不是,我是真的想和你结契的,因为父母的告诫,我从来没在一个地方长住,但遇到你以后,我就没想过在离开你,只是我没想到那些猎人的狗鼻子那么灵,能那么快就找上门来。”
穗岁不知道结契是什么意思,大概和结婚差不多?但在各种吸血鬼的电影小说中,吸血鬼猎人是吸血鬼的天敌。
她点了点头,表示接受他的解释。
“继续。”
“我没有不告而别,只是消除了你的一部分记忆而已。”
?
还没这样?
“本来想抹去我的存在,但我想你记得我,而且我早晚会回来的,所以……”
穗岁挑了挑眉,心中的怒意飙升,不怒反笑道:“你就笃定你回来我一定会接受你?你哪来的自信?”
闻言,司徒灼垂眼,苦笑过后,眼神幽沉又坦然道:“没关系,我多的是法子让你接受我,不接受也没关系,我会一直缠着你,反正你跑不了。”
嗯?这人倒是不按套路出牌,死缠烂打这一套对她没用,但强,制爱嘛,算是戳到她的xp了,穗岁莫名的有被取悦到。
穗岁邪魅一笑,带着上位者的姿态,漫不经心道:“可惜,我很快就要结婚了,不好意思,你来晚了。”
闻言,司徒灼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凌厉的阴狠杀机。
他占有欲极强,而且为人略带偏执,骨子里还有点不择手段的反叛。
本来想说:这好办,将他制成血包自生自灭就行。
但又怕自己会吓到穗岁,所以他打算自己悄悄去查是谁敢和他抢人,然后再私底下处理掉。
这么一想,司徒灼反倒没那么在意了。
他浑身的气息倏然一转,从阴沉到明媚,只见他光着膀子凑了过来,穗岁顺着他的脸自然向下打量他。
他腰间精瘦有力,薄薄的一层腹肌上方,两点红润挂在胸前,撑在她腿侧的手臂线条分明,青筋明显。
整个人散发着浓厚的荷尔蒙气息。
平心而论,司徒灼在男人里算是上品。
颜值高,极大的满足了穗岁的审美和虚荣心。身材好,穿衣显瘦,脱衣有肉,浑身被肌肉包裹着,个子又高,能轻而易举的将自己抱坐在怀里,坐在他身上俯卧撑能做半小时,腰腹力量强,耐力又好。
确实在她的恋爱生涯里,带给了她十足的美好体验,但穗岁还不想这么早就让他知道自己和上一任告吹的情况。
看他撑在两侧,微微俯身看着她,穗岁丝毫不示弱的回看他。
“怎么?想当第三者?”
司徒灼轻哼一声,笑了笑,嘴唇顺着穗岁的唇角摩挲而过,顺着脸颊而下,吻了吻方才被自己咬伤的地方。
凑到她耳边轻声道:“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不介意做小的,姐姐。”
司徒灼确实比自己小两岁,本来自己不太喜欢姐弟恋,男生普遍心智比实际年龄低,年下男幼稚又难沟通,实在不是她的最佳选择。
但司徒灼成功的靠自身实力征服了穗岁,平时生活上他完全是把自己当女儿在养。
到了后来,穗岁甚至会恶趣味的让他叫自己姐姐,司徒灼从来不应,只是会皱着眉头凑过来咬她一口,恶狠狠地说:“休想。”
没想到用在这种时候,穗岁有种被蛊惑的感觉,她喉头一滚,没搭腔,只觉得那句姐姐突然戳中了自己的xp,想骑在他身上,捏着他脖子做。
察觉到她呼吸乱了,司徒灼嘴角一弯,眼神越发露骨,像只男狐狸看中了女书生。
“无论你在想什么,我都愿意,没有人比我更适合你了,姐姐。这样可以留在你身边吗?”
穗岁心志不坚的歪了歪脑袋,温热的吐息徘徊在她侧耳与颈窝,若即若离的触碰撩拨的她有些破防。
但她又十分受用。
穗岁觉得自己似乎被拿捏了,准备反将他一军。
她低着头,伸手点在他锁骨上,悠悠向下游离。
“这要问问你姐夫乐不乐意了。”
她故意将声音捏扁,手指顺着说出口的话逐渐向下,翻过手,用手背摩挲着他的腹肌。心下感叹道,果然,饺子要吃烫烫的,男人要爱壮壮的。
司徒灼撩拨不成,被反杀,侧脸靠在穗岁颈边,轻吻着她。
恶狠狠的咬了她一口。
“你敢!”
感受到手下的肌肤在自己的触摸下微微紧绷,她暗笑着收回手。
“不是你说的,为爱做小也愿……”
司徒灼听不下去,抬起脑袋凑上去,堵住了她的嘴。
止不住的笑声混在湿热的呼吸中溢了出来。
司徒灼恶狠狠地啃咬着她,极大地满足了穗岁的虚荣心。
穗岁伸出手攀上他的肩,带着笑意回应他。
感受到她的柔软,司徒灼揽着她的腰将她推倒在床上,低着头去寻她的唇。
阳光透过白色的沙质窗帘洒落在床上和司徒灼背上,穗岁感受到温暖的阳光晒在自己放在他背上的手。
她迷迷糊糊的想着,就这么轻易原谅他,是不是太容易了。
这么想着,趁着换气咬了他一嘴。
“你那什么消除人记忆的本事,以后不许用在我身上!”
司徒灼笑了笑,贴着她的唇轻咬:“好,都好。”
思绪沉浮中,穗岁想,阳光这么好,不如重新谈场恋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