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三姑娘,你愿意以身解毒吗?”
听到这话时,林欢喜愣住了,她发现曹祀和季黎这俩人真不愧是兄弟,居然玩笑话都能说得那么顺溜。
先前季黎问自己要不要成亲,她怕季黎那家伙跟自己哭出来也就忍了。
不过曹祀这家伙竟然说什么以身解毒,她可真忍不了!
“曹祀,玩笑话可不是随便乱开的!”说着林欢喜猛地大拍桌子,“哪怕你身为皇子也不行!”
曹祀看着桌面上的裂纹像是遇见了自己继续说下去的后果,不由得咽了咽口水,但为了兄弟他还是冒死继续说下去,“林三姑娘,我知道你不愿意,但也请看在季兄是为了帮你的份上,能不能好好考虑一下。”
“如果我还是不愿意呢?”林欢喜问道,事情到了这一步,她还是觉得曹祀像是在和自己开玩笑。
曹祀见林欢喜不愿意,便心不甘情不愿地想要解开自己的衣带,“如果林三姑娘你不愿意的话,那只能在下来了。”
林欢喜撇过脸去,似乎极其不愿意看到两个大爷们在一块。
她想要走的,但脚像是被钉子定住一般,竟然挪不动脚。
只听见曹祀在床边说话,“对不住了,季兄,形式所迫啊!”
可她又听见床上的季黎呢喃着,“不要,不要碰我,这是林三姑娘的身体。”
曹祀像是为了能让季黎舒服一些还想哄着,“放松点啊!”
“不要!”季黎一声挣扎后,林欢喜再也忍不住了,转过身来对着曹祀喊道,“别动他!”
怎料林欢喜转过身后,却发现曹祀那家伙压根就没动人,而且像是要看好戏一样抱胸看着她,“林三姑娘那个这是准备亲自来?”
“那是我的身体,不能便宜其他人!”林欢喜解释着,也在给自己一个解释。
对,那是她自己的身体,应该由她来守护,不应该便宜了其他人!
曹祀也知道林三姑娘这是在口是心非,但也不想现在就纠正,毕竟现在能季黎解毒的事情更重要。
“既然林三姑娘你愿意牺牲你你自己,那我也不便打扰,就先退下了!”曹祀很是客气地说道,说着还忘记给里面的人关好门窗,深怕林欢喜反悔。
林三姑娘像是看贼似地目送曹祀离开,但现在她还有更棘手的问题,那就是季黎这家伙该怎么办?
虽然她有说过帮人,但关于那方面的事,她真的手术无策。
“季黎!季黎!”林欢喜尝试着轻轻拍人脸颊,试图想叫人清醒一点,想问问他能有什么法子,毕竟曹祀已经不靠谱到这个地步,她也就指望季黎这个时候能够清醒点,拒绝她的靠近。
然而事与愿违,当她的手再次靠近季黎的时候,那家伙手灵活地就像蛇一样,迅速地缠了上来,边靠近她的手边说,“凉凉的很舒服!”
林欢喜见状自然是被吓了一跳,慌忙间想抽回自己的手,但她的手稍稍动了一下,就听到季黎眼角流泪地说道,不要,不要离开我!”
吓得林欢喜以为人又要哭出来,还是老老实实地放回原地,任由季黎随便乱蹭。
只是人仅仅只是乱蹭倒还好说,关键夜里凉风,季黎的皮肤滚烫地像冬天用的汤婆子,每一寸都在灼烧着她的神经,林欢喜想要撒手,但偏偏季黎越抓自己越紧,甚至还往她的怀中送去。
吓得林欢喜赶忙起身,像是被雷击中一般抬起自己被抓住的右臂,连带着死抓着自己不放的季黎也跟着被迫做起身来,“季黎你在干什么?”
季黎像是在说梦话一般,睁开朦胧的眼睛,似是看到了自己那张脸,好奇地摸了上去,“好奇怪哦,居然有两个我!”
林欢喜被人捏脸捏得痛不堪言,只希望季黎这样就能打住,不再有接下来的动作。
可谁曾想屋外的曹祀并没有走,而是在外面好心提醒着,“林三姑娘,您这样是不行的......”
话音刚落,曹祀的脚跟前就被砸了一个瓷杯,粉碎地可见砸她的人心情很是不好。
为保小命,曹祀不再说什么只能先行离开。
反观林欢喜这边刚用茶杯砸走曹祀,身边的季黎像是大梦初醒一般晃过神来,看了一眼盯着自己那张脸的林欢喜,眼神中略有点失望,刚刚还在努力贴着自己的身子,忽然间就拉开距离,“不行,你不是我,我得拉开距离。”
这样子林欢喜反而松了一口气,但林欢喜还是担心季黎,“季黎你这样吃得消吗?”
说着,林欢喜的手刚刚触碰到季黎,有被季黎迅速打开,像是在脑脾气一般跟她说,“不用你管!”
林欢喜人在跟她闹脾气,于是又放柔了声音慢慢地跟季黎说道,“好好,我不碰你,但季黎你要是难受一定能要直说,不能瞒着知道吗?”
“你在关心我?”季黎听到林欢喜低下声音跟他说话,问出了一个没头脑的问题。
一下子就把林欢喜给问懵了,她关不关心人和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有半毛钱的关系吗?
“这两者之间好像没什么关系吧?”林欢喜说道,不直达为什么她想把这个问题给跳过去。
但季黎像是在跟她作对一般,还是不停地追问着,“你回答我,你是不是在关心我!”
见季黎那么认真,林欢喜认真地考虑一下,还是担心季黎会哭出来,最终心软地说道,“算是在在关心吧!”
“真的吗?”季黎担心人在说谎,再次确认着。
“真的!”林欢喜说了一次谎后,第二遍就顺畅了许多。
“那你是怎么看我的?”季黎再问了一个问题。
怎么看他的?有一次被问的林欢喜怀疑人不是中毒了,而是喝醉了,跟上次宴会上喝醉了是一样一样的。
“你很好,但现在我们是不是应该想办法把你身上的毒给解了?”林欢喜好心说道,别瞧现在季黎看起来跟个没事人似的,但他抓着臂膀的手是越来越烫了。
“你肯定在心中埋怨我......”明明听到了林欢喜不错的回答,但季黎总认为人是被迫才这样回答的,每每都是在纵然纵容着他,从来不敢表露自己的真情实感。
“我没有!”林欢喜大声说道,来表示自己冤枉,不是她不夸人他得哭,她这夸了人他又觉的自己在说假话。
不是季黎这家伙怎么那么难哄啊!
“你有!”此时的季黎就像一个十足的怨妇,而林欢喜就像是个抛妻弃子的渣男,正在被季黎给指责着。
“我哪有?”林欢喜觉得季黎这个男人蛮不讲理,她都好言相劝了,哪做了对不起人的事了。
她知错就改没错,但哪也不是谁都能愿望她的理由!
“如果林三姑娘你真的觉得我很好的话,为什么不愿意碰我!”季黎指控着。
“这不是男女有别,我才不碰你的!”林欢喜解释着。
“男女有什么别?”季黎觉得林欢喜就是在推辞,说着还不忘把林欢喜的手摸向自己脖子,然后义正言辞地说道,“你是女的,你碰你自己的身体怎么了!”
被季黎这么一说,林欢喜还真真就无言以对,甚至还被季黎给说服了。
“碰就碰,反正是我的身体!”或许是被季黎的胡搅蛮缠冲昏了头脑,林欢喜摸上去就不松开手,感受着手下来自于季黎的脉搏。
炙热又跳动,仿佛林欢喜手上拿的不是季黎的脉搏而是他的心脏一般。
不光如此,自己的手上的冰凉似乎很能取悦人,她一模上去,季黎的脑袋就偏了下来,掺和着酒味的热气呼洒在她的手上,痒痒的。
“季......季黎?”林欢喜被这一呼吸有被吓到,说起话来还是支支吾吾的,“好了吗?”
林欢喜话音刚落,季黎像是故意和她斗气一样,用自己脑袋家主她的手像是在无声反抗着。
这一夹不要紧,林欢喜吃点痛也算不上什么,但光剑能感受到对方的温度也越来越大,一时之间,林欢喜被夹的定在了原地,一动不敢动,深怕季黎接下来还有其他动作。
“林欢喜......”良久季黎再次张口说道。
林欢喜像是听到了季黎的叫声,随意地应了一声,“怎么了?”
季黎像是注意到自己的声音,他抬起头来一看,看着她眼睛一笑,“原来你在啊!”
闻言,林欢喜扶额,她要是不在这儿,那刚刚谁跟这人聊了那么久。
可谁知道自己答应完还不够,季黎还伸出双手捧着她的脸,林欢喜一下子适应不了这些,想着要把人的手巴拉下来,奈何人的手像是焊死在了上面。
“季黎,你别闹,我正跟你商量怎么解你身上的毒!”林欢喜希望自己这养能让季黎清醒一点。
谁知道季黎好像是清醒的样子,他双手捧着自己说道,“解毒的法子我知道啊!”
林欢喜心中大喜,“是什么办法?”
片刻后,嘴唇上一软回应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