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只能任由他发泄。
“好吃,孤要吞了你,你别躲。”
她的脸红了,以往房事他从来不会说些调情的话,今日是怎么了?
他是······吃醋了吗?
他啃着啃着就把她按到了榻上,她顿时慌了,与他玩起了躲猫猫:
“不行,不行,夫君,我的癸水还没完!”
现在的她是女子虚弱的时期,坚决不能行房事。
沈极昭哪听得见她的话,对于他的“食物”跑了,他怒不可遏。
扑着去捉她,她不让他得逞,边躲边问:“夫君,你是不是生病了?”
他向来是禁欲的,何况,她已经言明不能同房,他还朝她扑来,清醒的他断不会这样。
沈极昭见抓不着人也不追了,他头真的很晕,硬撑着身体甩甩头。
姜水芙立即去扶他,可下一秒,她就像砧板上的鱼肉动弹不得,他的舌头又缠上来了。
她也不做无谓的反抗了。
男人饿极了:
“鲍鱼,海叁,孤要吃过个够。”
鱼肉终于知道宰她的刀怎么了,她没猜错的话,他应该是中毒了。
今早她突然看到桌上摆了一盘黑黢黢的东西,仔细观详才看出是菌子。
张大娘跟她说菌子如果不煮熟是会中毒的,他又没有经验,中毒不奇怪。
她既放下心又有些失望,放心的是,他不是要跟她同房,失望的是,他的异样不是吃她的醋,他对她,依旧不那么在意。
此时身上的男人突然停止了动作,推开她。
“孤的太子妃是个好吃的,要给她留点。”
姜水芙下坠的心又提了起来,她无声地笑了笑。
她把他推到在榻上,出门找解药去了,还好张大娘家里有备用的,她熬了之后端去。
“夫君,喝药了。”
男人不动,整个人手脚并用趴在榻上。
她试着去哄他:“夫君,吃肉了,鲍鱼海叁都有。”
男人冷不丁来了句:
“你可真是好样的!”
姜水芙端药的手抖了抖,他清醒了吗?
“你还记得自己的身份吗?孤还没死,你就把野男人带到家里了?”
他暂时醒了,她赶忙与他解释,可他没听完就下达指令:
“你没离开东宫一日,就要老老实实认清自己的身份,如果你真的想去找别人,孤会给你一纸休书。”
大邶的规矩,天家的颜面,储君只能休妻,不能和离。
她手中的药一洒,沈极昭立即接过一口闷。
她的心有些凉,休妻这话他说的可真容易。
沈极昭休息了,姜水芙摸了摸她前几日给他定制的砚台,还是崭新的,他并没有用。
她摆放整齐后就要退出去,她接了绣活,要按时交差的。
就在她踏出门之前,一道声音传来:
“帮孤上药,擦身子。”
她以为她听错了,他腿伤了,不能沐浴,这几天全是他自己擦身子的,他不让她插手。
她看向他,皱眉叹气,摇头晃脑,原来是又迷糊了。
光天化日之下,她一层一层剥他的衣裳亵裤,双手划过线条流畅的腹肌,朝着那冲击力十足的下腹而去。
她有些犹豫,他们虽然有过房事,但是她不曾这般清楚地看见他的武器。
迷糊的男人抓住她的手落在腰带上。
她只好颤颤巍巍地去脱,刚脱到一半,弹了起来,直冲天际,她浑身都泛了红,起了鸡皮疙瘩。
好丑,好可怕!
闭眼的男人耳根子红了,他是清醒的,这般做只是为了提醒她,她是他的妻。
其实当她的手碰到他裤头部分的肌肤时,他就有些后悔,热流全部冲到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