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养过猫一类的宠物似的,看见这样的向白总感觉莫名的熟悉,让人很想抱在怀里好好揉一揉脑袋。
但严客知道这样很奇怪,自己不应该有这样的想法,可每次一看见向白还是会忍不住上手,不过这时候,严客突然就想起了那个裴欢说过的话,一想到这里,严客下意识地就松了手,说道,“小白,今天你睡在我床上,我打地铺。”说完不等向白回答,严客握拳咳了一声就又出去了。
向白听见人的脚步声远了,才微微吐出一口气,心想,这任务可真是坑死我了。你还有,我这原身的法器是把伞,还是给人治疗伤势用的,这也没有剑啊?难不成我得先去偷一把剑回来?向白抿了抿嘴,这普通的剑也伤不了严客啊,这可咋整?
后来等了一阵不见人回来,向白就抱着被子趴在床上睡着了,被子有一半都耷拉到了床下。严客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睡的四仰八叉的向白,他走过去给向白把被子盖好,又自己找了一床被子铺在地上躺下了。
结果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向白一睁眼就看到自己正压在严客身上,双手还死死地抓着对方的头发。严客齐齐整整的头发已经被自己给抓得乱糟糟的了,而严客本人则是正满脸纠结地看着自己。两个人就这样互相盯着看了一会儿,然后向白突然反应过来,直接一个挺身爬了起来,但不成想,自己的头发又和对方的缠到了一起,于是向白就又一跤给摔了回去。
正在此时,夏闲推门而入,说着,“哎,向白啊!你怎么”话说到一半,看到那两个地上抱在一起的人齐齐盯着自己,尤其是向白,一脸惊悚地看着自己。夏闲眼珠转了转,直接退步闭门转身一气呵成地蹬蹬蹬跑出去了。向白转头回来看见微微笑着的严客,心里真是一言难尽,赶紧自己滚到一边,开始解两人缠在一起的头发。
这边的两个人还在解头发,那边跑出去的夏闲就正撞上了来找严客的周应。然后夏闲二话不说就把周应给推了出去,被推的周应一脸的莫名其妙,侧着身姿问夏闲是怎么回事,让他不要挡路,他得赶紧去向严客师兄汇报新情况。
而夏闲直到把周应给推得离严客院子远了之后。才开始和对方绘声绘色地描述今日看到的那两个人同床而眠,啊不对,都滚到地上去了!结果周应竟然是一副自己早就知道的样子,又对着夏闲说起了弟子们中间流传的故事,其实早在下山那次周应看到向白托着严客的脸的时候,关于那两人的故事就在弟子们中间传开了。
其实之前周应也和夏闲说过,不过夏闲当时觉得向白那个缺根筋的人未必不是无意之中闹的误会,毕竟向白也时常抓着自己不撒手,没成想今天竟然看到了那样的场面!聊着聊着,夏闲和周应发出了齐齐得感叹,“果然传言都不是空穴来风啊!”
向白这厢完全不知道那边的故事已经传的面目全非了,他把两个人的头发解开后,就赶紧撵着严客出了门,然后自己飞奔回了自己原来的院子,结果看到的就是一片黑了吧唧的废墟,就连那棵老树都烧成了焦炭。这这这!这是谁下的手啊?把房子烧成这德行,得是多大仇多大怨啊!向白蹲坐在自己原本的院子门口,如果眼前的这个烧得黑不溜秋的石墩子还算自己院子门口的石雕的话。
然后向白正在深切怀念自己屋子里的零嘴的时候,旁边时不时走过去的几个师兄弟,边走还边看了自己好几眼,看完了就回过头去几个人窃窃私语。好家伙,我这房子烧了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吗?怎么全是来看热闹的,平时说好的兄友弟恭哪里去了啊?
于是向白转头看了看周围假装经过的师兄弟们,心想,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们是装的,我这房子地理位置相当偏,早怎么绕路也绕不到这儿来啊!向白觉得这些人是来看热闹的,接着心思一转,突然转身就抓住了一个正在探头探脑偷看自己的小弟子,说道,“别看了,有什么好看的!”
那小弟子被吓得一呆,只看着向白的脸喃喃着,“确实好看啊”。向白一听这话,眼睛瞪得更大了,疑惑道,“你说什么?!”一边问一边抓着那个小弟子衣领的手更用力了一些。见状,那位小弟子赶紧摆手解释道,“没有没有!我是说向师兄好看!真的好看!我觉得比严师兄更好看!”
这番话把向白听得云里雾里的,他皱了皱眉问道,“你说什么呢?我是让你们别来看我房子被烧的热闹了,赶紧回去!”说完就松手了。然后就见对方愣愣得点了点头,直接被其他围观的弟子给七手八脚地拉走了。而向白看周围的人都散了,又在那个石墩子上磨蹭了一会儿,就又拍拍衣服跑去药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