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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第五十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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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头喙也就好对付了。

说做就做,反正我对这十三只老巢蚁下死着的决心已定,如此,还管它什么滥杀无辜道德谴责和约束,假若想得太多,恐怕我就要沦落为滥杀无辜的对象了。决心已定,行动就得干脆利索。我朝不正虚晃一着,遂,立刻就改变了剑刺砍的方向,将搏杀的主要目标转向自己的两侧,左右挥剑,是连刺带砍,以一般蚁达不到的剑速,干净利索地杀死了六只敌蚁。

跟原始的动物式的獠牙、坚颚作战相比,持武器搏杀的优势是巨大的。正如之前我描述的两巢战争的情景一样,赤恶空爪(赤手空拳)的蚁根本就不是持武器的蚁对手。这是先进对不先进在战斗力上的压制,是对对手的降维打击。它能让战场上的阴谋诡计失去百分之九十九的作用,哈哈,在绝对实力的面前金属的剑碰到骨壳的颚就像阳光刺透玻璃一般的轻松。

我是再接再厉地释放自己战斗的能量,这种能量传递到我颚中的剑上就放大了一百倍,折合一算,是一百个我在跟寥寥的二十一只敌蚁(我可不想把之前被我杀死的那十只宫蚁也算进来,这一方面在于我不认为宫蚁是战士,另一方面则是因为蚁不自贬吧。)战斗,所以,事实上的兵力优势在我而不在不正它们,何况,经过一番搏杀之后我的对手的兵力也仅剩下三分之一了。

利剑赐予我充足的战斗能量,而我的战斗行为也得再接再厉地持续下去,否则就是对这种能量的浪费。我的剑锋又对向身后的敌蚁。此刻的我就像一部不兼容怜悯、同情、慈爱的杀蚁机器,对这六只保护不正的工蚁实施精刺正砍,一口气就把它们的身体全都改造成了灵魂出壳尸体。如此,不正的羽翼就被我给彻底铲除,接下来我就可以集中精力专心致志地对付它了,以实现我来到这里所担负的根本任务目标。公正地说,不正并没有被我的冷酷嗜杀的行为给镇住,它甚至也没有像在皇宫的那一次一样掉头逃跑。而是站在原地,脸色平静、目光诡秘地看着我。

“柔弱杀手!”不正是一阵的奸笑,“哼哼,柔弱杀手,柔弱杀死!!!”

我真佩服不正的勇气,都沦落到孤身作战的地步,竟还敢挑衅和侮辱它强大的对手。也许是已经习惯了的原因,抑或是刚刚被刺激得过了头,此刻,我反倒没了之前被群蚁称‘柔弱杀手’时的那种怒不可遏的情绪,而是异常冷静地瞅着不正,说:“不正,我要把最最痛苦的死亡过程给了你,因为你已经向我预订了这样的结束生命的状态和方式。”

“哼哼,小勇伙伴,在结果没有出来之前可不要把话说得那么绝对,因为,我们俩谁死谁活还真的很难说。”

“你说的很对,要以结果论英雄,绝对不能相信事情没有发生之前的那种瞎咋呼。——噢!谢谢你把应该的尊重又还给我,竟能想起小勇这个名字,而且在其后还加了一个体现友好态度的‘伙伴’。哈哈,即便是这样,也成为不了你今天免死的理由,因为下决心要杀死你的小勇是不会改变主意的。”

“我一点都不会祈求你改变主意,因为我还没有沦落到指望别蚁怜悯、同情的那种地步,但是我仍旧要真心真意地感谢你。至于为什么要感谢你,哼哼,你除掉了这个巢穴之中的二十个白吃,这就等于给我省了干同样事情的力,如此,我自然是要感谢你的了!哼哼,对于只知道消耗粮食而做不成实事的蚁,我称呼它们是白吃,这绝对精准无误。”

“那二十只工蚁是在保护你,连十只宫蚁也为你献出了生命。”。我驳斥的言语携着不可理解的眼神儿,一起朝向身前这只自私到无耻的工蚁。“你把忠诚的蚁当作废物看待,只是因为你嫌弃它们的嘴巴要吃东西,我得说你的这种做法是错误的。你连对下属基本的生存需要都不愿意满足,只想让它们在不消耗粮食的前提下耗尽体力、精力为你服务。作为一支队伍的首领,这实在不应该呀!”

“忠诚而没用,哼哼,这就是废物。”不正冷漠一笑,“二十只工蚁和十只宫蚁全都被你一只蚁杀死,这说明它们无能,因为废物的特征就是功能丧失。作为我的卫士,临战即败,如此,我要它们又有何用。我好吃好喝地养着它们,最终却没有得到“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的、戡平威胁的回报。基于这个原因,我说那被你杀死的二十只工蚁是废物,它们不配做我的卫士,我也羞于被它们保护。但是,我绝不会说被你杀死的那十只宫蚁是废物,因为参与战斗只是它们自愿的行为,并非职能所在,而我也没有要求它们站在你和我之间,充当我的卫士的角色。”

“你的话语的最后部分,多多少少显露出理性的成分。这说明你还不是完全不讲道理,或者也可以理解为情感因素让你对同样为你献身的十只宫蚁,施舍了微不足道的同情心。”。我移动起步伐,开始逼近不正。

“你——慢慢得走。”。不正的脸上现出恐慌的神情,但是,它的腿脚却没有因此而后退。“小勇,哼——哼……,柔,柔——柔弱杀手,你要看明白眼下的状况。哼哼,我是说——现在只剩下我们两只蚁了。哦——,我保证隔墙无蚁,也就是说除了死蚁,谁也不会知道你和我共同置身的这个老巢最隐秘、最豪华、最殷实的小宫殿里。”

“你想表达什么意思就直说,我不喜欢被循循善诱,更不会像个傻瓜一样钻进你的言语的骗局之中。”。我越来越逼近不正,此刻我颚中的剑也已经挺起,这就是说我做好了攻击它的准备。

“噢!瞧我多不知道尊重蚁,又不自觉地称呼你为柔弱杀手了。”不正在竭力克制住自己已经暴露出来的恐慌神情,“小勇,难道你就不想着跟我谈判一下吗?呵呵,我是说,这里有的是吃的、喝的、玩儿的、用的、看的……,生活在这个小宫殿里可以享尽蚁间的荣华富贵,而让你蚁生的质量提升到超蚁皇的那种状况。总之,在这里生活非常滋润自己的生命,是饭来张口、冷暖无忧、舒适惬意,过着比皇宫还享乐的日子,并且,这里的主蚁(主人)不用像蚁皇那样出于生理只能的要求,天天没完没了地费劲产卵。蚁皇陛下是靠着自己生殖机器的稀缺性坐享其成,而在这里享受幸福的蚁则是凭着能力和本事——哼哼,哈哈!”

“你在腐蚀我,可是你打错了主意。”。我已经猜出不正话语百分之九十强的用意,“你描述的所谓生活,并不是我向往的那一种状况。如果让我那样活着,就等于剥夺了我的自由而让我的意志提前死去。哼哼,在我的评价体系中,像植物一样在静止的状态中享受荣华富贵,那就相当于把生命提前寄存到了棺材里,而我的蚁生宗旨是让有质量、有意义的事务占据生命的每分每秒。你作为一只工蚁,耻辱性地颠覆了你的角色所应担负的职能,老实说,我很蔑视你的这种状态的活法,所以,我不会往你诱惑的圈套里钻。”

“小勇,请你不要给我甩出来一堆心灵鸡汤式的言语,作为一只活在现实中的蚁,最能明白的话就是实惠,可以说,在实惠的面前没有哪个活物能够经得住诱惑,因为这是活物的本能。”。不正见我显露出些许的对话的态度,脸上的恐慌神情也随之消退一半。“我开出的条件是:这座宫殿完全属于你,我再调过来二十只工蚁作为你的卫士,和十只宫蚁来伺候你。——你看怎么样!”

我冷冷一笑,问道:“我很想知道,若把我安排在这里,那么,你对于你自己又是如何安排的。”

“我还回皇宫去,在那里尽职尽责地做老巢的首相。”不正振振有词地说:“小勇,我们之间应该化解仇恨,一起和和气气地辅佐蚁皇才是呀!”

“蚁皇会同意你的安排吗?”。我继续问。

“它当然不会拒绝。”不正自信满满地看着我,“此宫殿属于我的地盘,虽说工蚁没有资格被蚁皇授予爵位,但这里已成为我的私蚁(私人)领地的既成事实在老巢没有谁敢反对。当然,除了我跟蚁皇之外也没有哪只蚁知道这个小宫殿的具体位置,它是蚁皇陛下秘密赐予我的资产。现在,我把它作为礼物送给你,这谁都不能也无从反对呀!”

“那么,你还到皇宫做首相,这又是怎么个道理?”我以嘲讽的眼神儿盯着不正,“一个临阵脱逃的王国前首相,还能重新赢得蚁皇的信任吗!”

“我不明白你的话的意思。”不正故作惊讶,“我什么时候临阵脱逃了?我一向都临危不惧,是一只越是面对危险就越勇敢的蚁呀!”

“小头为了保护你,被我一槊刺死在蚁皇的身边。”我提示道:“然而,之后发生的事情就非常不合常理了,你不但没有被小头的行为激发出拼死一搏的战斗意志,挺剑抗击闯入皇宫的新巢蚁,反而,趁着我精力旁移的短暂间歇逃之夭夭了。哼哼,我想,你的记忆力不会差到连这件印记感非常重的事情都忘了吧!”

“噢——,原来是那一次呀!那是一件很不起眼儿的小事,哼哼,你若是不提醒我还真难再想起它来。”不正觉悟地转了转眼珠,“我是一只见过大场面的蚁,丰富的阅历锻炼了我,也使我掌握了在进退得失之间找平衡的技巧。科学地说,那个时候就应该那样做,它是我在精准算计之后得出的绝妙结论。实事求是地讲,我从来不会做无谓的牺牲,所以,在明知蚁皇不会受到伤害的前提下,我就没那个必要去硬拼来犯之敌。”

“明明是因为害怕才逃跑,你竟把耻辱当作睿智,给自己编织了一套逃跑是唯一正确的选择的逻辑。”。此刻,我已经把自己的身位,推进到举剑就能砍到不正的距离区间以内。“不正,请鼓起你战斗的勇气,我们就此决斗出个生死吧!”

“那是什么蚁来啦!”。面对着我的步步紧逼,不正的目光突然朝我的身后瞥去。“小勇,在我们决斗之前,是不是应该排除一切不必要的干扰因素呀,——你看,那是谁来啦!”。

我立刻扭头朝不正的目光盯着的方向望去,而事实的情况是扭过头后我并没有看到什么。显然,这是不正耍的阴招,我立刻意识到自己上当了,随赶快后退半步,同时将头迅速摆正。然而,疏忽总要付出代价,这一次,我就为自己欠考虑的行为付出了代价。不正那家伙很机智,用诡计转移了我的注意力,而当我转回头的一瞬间它已经高举它的大颚,以泰山压顶之势朝我砸了下来。这真是措不及防,严格地说,我即时的处境更接近于坐等待毙的状况。眼睁睁地看着不正的大额砸下来,是既来不及躲闪且又无用于招架的必要时间。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力后撤,最好不要让不正这家伙的颚砸中我的头部。我六腿用力是向前闪登,头和身子因受腿的反作用力而迅速后退,此刻,不正的颚也已经砸了下来。看来,成为靶子,让对我实施攻击的蚁命中目标已成既定事实。面对这样的被不讲武德所操纵的攻击,我唯一的那点主动权的就是尽量躲避,不让来颚砸在其目标的靶心上。

我蚁为地创造条件,而避免了使自己成为坐等待毙的范例。我从来不及反应的定势中,硬抠生挤出了一点点的反应。事后证明,也正是这看似微不足道的躲闪,让我逃过了陷入彻底被动的战局状况。不正那家伙的颚砸在我的颚上,并将我颚中夹着的那把剑振掉,而值得庆幸的是我的头部成功躲过了它的这次攻击。哈哈,要知道脑袋可是大多数的活物身体的最致命部位,一旦被对手击中就是非死即残的结果。即便如此,颚部挨上不正这重重的一砸,还是让我的身体体会到了后果在惩罚方面表现出来的威力。我感觉自己的两颚是一阵的麻木,瞬间,它们就像不能再被我控制一般。然而,颚是有重量的,这一点就是我信心的根基,我身体的最前方——超过脑袋的那部分所承受的地心引力还在,这就事实性地证明两颚的留存未缺状态。哈哈,这就是说我还具有进行战斗的能力,不正的突袭并没有伤及到我作为一只合格工蚁的根本。

我拖着颚向后又快速倒退一大步,旨在以这种战术消减眼下的被动局面,使其对我的危害程度尽量降低。接下来事情的推进,就验证了我这样做的正确性。面对不正不间断的进攻,我的上述做法为自己赢得了积累反击力量的战略空间。客观而论,不正这家伙还是有一定战斗力的,见我陷入被动,且暂时还不能组织起有效的进攻,它便抓紧这一有利时机连连出颚,是刺、钳、扫、砸全都用上,向我发起一轮招招连接紧密的闪击战。我虽说在短时间内尚不能组织起有效的反击,但起码的躲闪之力还是有的,身体又是退、又是跳、又是挪、又是伏,把不正的这几次攻击一一避开。这几个回合的攻击、退避扎扎实实地消耗了不正的体力,而我在此期间不但保存了体力,还完成了对自己的颚由失控到可控的调整。

一个暂时丧失攻击力的小勇不正都击之不着,而待我的攻击力恢复之后它自然也就没了威胁。躲过不正一轮压迫式的攻击之后我的颚开始有了知觉,这意味着我又具有了进行搏击攻杀的能力,如此,我便尝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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