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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二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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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会儿好像什么都没有做?”我冷脸看着身前的这只热情的过了度的蚁,“我看不到你的蚁团里有哪只蚁的活动更像是参与选举,在这里我感受到的竟是休憩和享受生活的气息。”

“的确如此。”倔强的脸上没了刚才的那副热情,“小勇说我们是在享受生活,那——就算我们是享受生活好啦!”

“你们应该干选举的事!”带样的情绪可比我激动多了,“一只只若无其事的蚁,就好象新巢的统领选举工作跟你们没关系似的!”

“我们的统领选举工作早就做完了!”倔强更显得理直气壮,“没有看到情况的发生就枉费心机地下定论。带样:我看你是糊涂了,不然,怎么竟说些糊涂话呀!”

“你说带样糊涂,就等于是说小勇长官也糊涂了。”。好窥的言语信号轻微,但却并不妨碍旁蚁语言感觉器官的接收。

“是吗!”倔强用轻蔑的眼神看着好窥,“这里有你说话的资格吗?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一个总是好偷偷摸摸地观察别蚁隐私的家伙,竟敢挑拨我跟小勇的关系,我看你是不是刚刚从地面冰天雪地的世界里来——冻得脑子的血管都不流动了吧!”

“我的脑子没有凝固——”

“我们是在监督统领选举。”我知道好窥是解释不清楚的,索性就打断了它。随又补充说:“虽然现在是初选阶段,但是我希望大家都能认真起来,因为我们做的是一项庄重而神圣的工作。”

“是啊!哈,倔强长官:统领是新的上层没有到来之前新巢的最高决策者,因而,它的产生必须经过一个严肃的程序,就像上层生产每一个蚁卵一样不容轻蔑。”歪嘴延续着我的解释,“未来的统领的行为关乎大家的命运,所以我们都需要认真对待产生它的选举活动,这也是自己对自己负责任呀!”

“小勇和歪嘴的话倒具有充分的道理性。”倔强较劲的目光顿时消失了,“尽管我的脑子已经被你们俩说的开了窍,然而事实的情况的确也成为了过去。——我们蚁团的选举活动早就结束了。我无意跟不笑竞争,我也向众选蚁说明了我的意思,但是它们中的大多数竟投了我的票,终使我成了蚁团的统领候选蚁。我要说的情况就是这样,如果不信你们可以在这里随便调查。”

“必须要调查,”我点头肯定道:“看不到过程就是我们的失职。你这里闪电一般的选举进程,在客观上就使我们失职了。如果在主观上我们再得过且过,那便成了完完全全的失职。”

“好吧,我配合你调查。但是,假如相信我说的话,你们就完全可以避免这样的麻烦。”。倔强的话里还透着劝说的意味。

“即便是白忙活儿,我们也乐得做。”我说:“把缺失的过程补上就不会给将来留下遗憾,那样,大家的心里就都踏实了。”

“那你们就开始吧!”。倔强面露遗憾地冲我笑了笑。我注意到它的眼神是恭敬地看我,不屑地瞄带样,平静地从歪嘴的身上扫过,而一到了好窥的身上就变成了完完全全的鄙视。

我们在倔强的蚁团调查蚁意的工作开始了。老实说,工作一结合了实际,我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入手。一只蚁一只蚁地落实情况未免太过繁琐,而做抽样调查则又会在准确率上大打折扣。想来想去我还是觉得重新选举给我们提供的事实数据最为精确,但是,如果真那么做我又担心会伤了倔强的自尊而影响到新巢安定团结好局面。

在自己不开窍的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征求别蚁的意见。我决定让三个助手都说说自己的想法。带样的意见是重新组织倔强蚁团的蚁们再来一次初选,这个蚁团统领候选蚁的产生过程必须要让监督组的成员们看到。歪嘴倾向于抽样调查,它的理由是要相信倔强,而重新组织选举就是对倔强的不尊重。循规守矩,没有创新,我的两位蚁格正常的助手反到是想法陈旧,说出来的都是我已经想到的方案。

我不报希望地将目光投向好窥,毕竟它也是监督组的成员,它的意见我必须得认真地对待。哈哈,好窥到底是好窥,老本行就决定了它的想法和意识的倾向。好窥给我的建议是暗中观察,以偷窥的方式采取倔强蚁团选举发生过程的真实信息。

我采纳了好窥的意见,用偷窥和暗访的方式调查倔强蚁团选举的发生情况。若是调查的结果如倔强之言,蚁团中的大多数是发自内心地选它做统领候选蚁,监督组就认可好窥蚁团的选举结果。假若调查得到的是另一种情况,倔强当选为统领候选蚁的过程掺杂着贿选、霸选、权选等不端行为,监督组就的推翻选举结果并责令这个蚁团重新选举。

计划已成,行动便须紧紧跟上。可以想象我们四只蚁若都留下来,目标大不说,行动的意图还非常容易暴露。既然不是阳谋,那就得让其在暗地里实施。我决定让好窥和带样实施对倔强蚁团的隐蔽调查,而我和歪嘴则赶赴到我的蚁团去继续履行监督组的职责。为了使事情做得隐蔽我们四个就在倔强的蚁团搞了个简单形式的抽样调查,而后便大摇大摆地离开了它们的营区。值得一提的是抽样调查的结果和倔强说的情况是一致的,样本中有超过一半的蚁都支持倔强作为本蚁团的候选蚁参加新巢的统领选举。这样的结果多少给了我一些欣慰,我暗暗庆幸歪风邪气和阴谋诡计还没有污染新巢风清气正的蚁群氛围,在这片新的领地上纯洁的蚁性还居于主导地位。

好窥和带样在我们走到一片三不管地带的时候便掉头向回走了。老实说,我还真佩服好窥的匿身能力,明明是在一条水平的直路上,可在它带着带样跑出了二十个标准蚁身长的距离后我就看到路面变成了空无蚁影的状态。

哈哈,我让带样做好窥调查工作的助手是经过审慎考虑的,带样性格耿介且又直言快语,有它跟着好窥一起暗查倔强蚁团选举发生过程的情况,就肯定能把得来的信息真实地反馈到我的思想之中。我确信带样不会让我失望。我也实在不想通过难得一遇的好窥梦话,来了解倔强蚁团选举过程的实际情况。我想有带样跟着好窥就等于给后者派了个监工,再加上助手这一角色,事实上带样是一只蚁干着两份工作。——如此,哈哈,好窥可真没有机会再吃“独食”了,继而,带样也一定能尽职尽责把它们俩看到的情况不做保留且实事求是地反馈给我。真好,真好!让带样跟好窥走的意义就在于此,我自认为我在这方面的考虑还是很精明的。

好窥和带样的工作进展情况我不可能会以直播的效率获悉,不知就不要乱说,作为我的故事的叙述者我的原则自然是只说已知之事。好吧,那就说说我行动的情况,关于我,哈哈,我肯定能做到以现场直播的方式讲述我的故事。

到达我的蚁团的驻地之后,我和歪嘴远远就看到蚁们是三三两两地凑堆聚着。哈哈,各小群蚁的位置不同而行为却基本相似,我断定伙伴们应该是在做分组讨论。我当然最了解自己的伙伴,可以说,每个小组在干着什么事情我基本都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基于这样的心理上的自信,我明明白白地告诉歪嘴蚁们正在讨论的是选谁做本蚁团的统领候选蚁的问题,同时,我还鼓励它随便选择一个小组并插到其中感受感受民主的气氛。歪嘴很想这么做,但是一个更重要的事情的发生竟成了阻止它这么做的隔墙。

我和歪嘴看到全知和小头偕行穿梭于个个讨论问题的蚁组之间,在进一步地观察了一阵子后,我断定它俩应该是在辩论问题。于是我便对歪嘴说全知和小头是在竞选统领候选蚁的资格,并建议它和我找一个较隐蔽的地方好好地观察上一番。——噢!我只顾讲述我和值得叙述的那些大事情了,而对于我已经非常轻视的小头和它的事情却忘记了穿插着说一说。

情况是这样的,小头在我们成为新巢公民后不久也回来了,虽说我不喜欢它回来,但是却也不能说不欢迎它回来,毕竟我跟它之间还存在着发小的特殊关系。

我真不想出小头的丑,然而,若是不出它的丑的话,却又无法讲清楚发生在它身上的事情。为了不使小头的丑出的充分,我就粗略地说一说它回来经过吧。顺便提醒一下,当初还在老巢的时候我把小头派公差搞养殖去了,传言说它在那里工作干得是尽职尽责、兢兢业业。

养殖场跟牧场离得很近,这就为干两种不同工作的蚁日常交往提供了便利。而令我没想到的是,小头居然在这种便利中和装逼认识了。不久之后,装逼就把小头在老巢搞养殖的事儿报告给了固化。同样的发小情义,形式的礼节固化也是少不了要做做的,虽说从发小阶段开始它就不喜欢小头。于是,固化就把小头邀请到自己的营区,并用白糖盛情地招待了一番这位老朋友。然而,也就是固化的这次招待改变了小头的行为和意志,它居然迷住了陪同固化招待它的不正。哈哈,小头本来就是一只感情丰富的蚁,我想大概是固化的美貌吸引住它了吧!

招待会结束了,固化也起身要送小头回养殖场,可是令它没有想到的是它的客蚁却停步不前,而是向它提出了一个要留下来做不正侍蚁的要求。

哈哈,固化是什么蚁?说翻脸就翻脸的那种生瓜蛋子的秉性。就这一下子,客蚁的恶劣行为便把固化冷酷无情的行为给激发了出来。它怒火中烧,举颚就朝小头的脑袋砸过去。在这一过程中多亏劝架的不正挺颚拦截,不然小头非被固化的颚砸扁了脑袋不行。又经过来劝架的装逼的生动调解,发生在固化和小头之间的这场风波才算过去,但是至此之后固化就不再认小头这个朋友了。

小头灰溜溜地离开固化的营区,而它对不正的痴心却没有被固化的暴躁给镇压下去。它一直在寻找机会接近不正,因为在那次招待会上它发现不正对它还是不错的。好感就是信心,小头越来越看轻固化的暴力威慑,它甚至下定了为跟不正交往而不惜与固化斗争到底的决心。

当知道了小头在老巢跟固化发生冲突的事之后,我还专门派好窥到哪里打探了一番。好窥给我带回来的消息是固化对小头见色忘业的表现非常失望,而对它的小脑袋朋友甘做别蚁奴才的卑劣行径则更是鄙视至极。所以,它就发怒了,其发怒的后果便是跟小头断交。至此,我的两个发小成了不共戴天的仇蚁,而作为三发小之一的我也无意去调解它俩之间的矛盾。我既鄙视小头的作为,也对固化的钻牛角尖一贯作风感到无奈,所以,我便默认自己的两个发小断交。想想也是,本就不是能够走在一条路上的两只蚁,让它们各走各的路能算是坏事吗!

小插曲说完了还得说正事。我得尽快把小头的事说完,因为我更想把口舌用在讲述选举的事上。既然如此,那就继续说小头的事。在跟固化的那次会面之后小头基本上就没了做好本职工作的兴趣,它的思想是天天沉浸在对不正的思念之中,可以说它的灵魂已经被帅气的不正给迷得脱离了躯壳。

在经历了无数个难熬的痛苦的单相思的日子之后,小头决定要用行动去了结自己的这种思念之苦。它很想跟不正在一起,哪怕每天看上不正一眼它都会感到非常的欣慰。于是它就离开了养殖场,并潜伏到了固化的营区里。

小头大概是因痴情而变得头脑简单了,它竟忘了它的无故失踪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当上层得知养殖场失踪了一只蚁的时候就下令让老巢的各个蚁团不惜代价地去找,并要求即便发现的是失踪蚁的尸体或残肢也得将之送到皇宫进行验证。

上层之所以这么重视对失踪蚁的找寻,其导因就在于小头失踪前不久老巢发生了一起旷世奇闻的白糖抢劫案。然而,遗憾的是那起案子已经成了个谜,因为作案分子至今都没有被缉拿归案。

可以说抢劫案的发生已使上层大动肝火,它老蚁家神经的忍耐度也因如此的刺激而达到了极限。一事未完,又来一事。在本巢地域内出现蚁失踪的情况,跟发生抢劫案一样都是地球绕着月球转一样的奇闻性质的事,——根本就没有发生的理论依据的现象却明明白白地发生了。为了堵住“奇闻”事件出现的惯性通道,它老蚁家就命令各个蚁团行动起来一定要把那只失踪的、形象特征是小脑袋的青年蚁找到。上层不相信“死不见蚁,活不见尸。”这样的定论,而它老蚁家更大的期望则是找到活的失踪蚁,并鞫察其是不是白糖抢劫案的主谋或参与者,抑或是知情蚁。

上层重视的事情也给了各个蚁团以压力,就连行动最磨叽的迷瞪也带着自己蚁团的精干分子在老巢里到处东摸西找,即便是忙得个废寝忘食、精疲力竭,可还要在脸上装出个乐得其事、任劳任怨的样子。老实说,迷瞪的态度绝对具有代表性,因为上层对失踪蚁事件的反应的确是大大地过了头。如此,也难怪老巢众蚁是牢骚在心。为了一只脑袋都没有完全发育开的残疾蚁至于兴师动众地找吗?再说那家伙的心理还很变态,它要是个物品就应该给其贴上个垃圾的标签,而现在,却为了一只垃圾蚁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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