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趣哇!”
“‘大家’想让我说什么我就是什么吗!——哼!我才不呢!我偏要说不笑和爱蜜,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体现出我——蚁格独立的好窥是一只有主见的蚁。”好窥得意地仰起头(这个动作并没有破坏了它的睡眠状态),“白砂糖堆上不见了爱蜜,不笑长官就知道它一定是钻到了糖堆里面,于是就命令身边的两只工蚁冲过去赶快把它刨出来。呵呵,我知道爱蜜的心理,它一定也觉得到在糖面上吃的样子很丢蚁,所以就钻到了糖堆里面以便把自己难看的吃相隐藏起来。可是——哈哈,结果是适得其反,它钻到糖堆里没多久就被闷得昏死了过去,多亏不笑长官派出的那两只工蚁拼命地刨呀刨呀才总算把它拽了出来。爱蜜那家伙可真是吃糖不要命,即便是昏死了过去它的两颚还是夹着一块已被嘴巴吮吸的只剩一半的糖粒不放,并且它的那个在它昏厥的过程中基本不被意识控制的嘴巴还不时地前噘去触碰颚间的那半块儿糖粒。——精神可嘉!我相信在战场上最不要命的蚁,也赶不上爱蜜吃甜食的那个不要命的劲头呀!”
“这精神的确够厉害的了!”我心中暗想,“在战场上我的勇敢还真比不上爱蜜吃甜食的劲头,但是我的勇敢是一种行动的智慧,而它的拼命食甜我到认为是在自杀的道路上勇敢地前进。”
“昏厥过去的爱蜜在短时间内是睡不醒了。”好窥继续自己的梦话,“不笑长官也不想多留它,索性就派了五十只蚁,扛着它和那堆白砂糖中一部分的糖粒往老巢走了。噢!这都是三天前的事儿,我想那五十只负责送爱蜜的蚁肯定已经回来啦。不过它们到老巢后并没像回家一样受到老巢蚁的欢迎。除了一只蚁负责扛爱蜜,剩下的四十九只蚁每只蚁扛两块糖粒一共是九十八块糖粒。可是我要说的并不是这些,我要说的是那九十八块糖粒只有不到一半被运到了皇宫里,因为那群扛糖使者在赶往皇宫的路上竟遭遇到了抢劫,结果有五十块糖粒被一群蒙面的强盗给掠走了。哼哼!谁抢劫的糖块当然瞒不过我,是固化长官手下的那个长得非常漂亮的家伙带着一百只蚁干的那件龌龊事。唉!老巢那边的治安乱了套,从来都没有发生过的事竟也发生了,我真担心将来那里会闹出更大的乱子来。”
不用好窥点名,我已经猜出来一定是不正干的那桩抢劫案。说实话我的想象力即便再有突破,也不可能忖到固化会怂恿自己的下属在王国老巢的地界范围里当强盗。我也当过强盗,但是我和自己的伙伴们干的抢劫事儿都发生在地面上,而且抢劫的对象也全是别的王国的蚂蚁。真没想到固化能容忍不正对本王国的蚁下颚,我相信连自己的同胞都不爱护的蚁总有一天会发展成为祸乱王国的罪魁祸首。但愿固化能改邪归正,可是一想到它身边的那几个坏家伙我就放弃了自己的这一善意的愿望。那就但愿今后我跟固化永远都不要见面了,然而,实事求是地说即便是调低了愿望的实现难度,我依旧还是将之视为是空中楼阁。
“好了,想得到的信息你都说完了,现在也轮到我跟你算总账了。”。全知不再小心翼翼,而是六腿慢慢撑起身子朝好窥爬过去。
我当然知道老家伙要做什么,便迅速爬起并转身挡住了它的去路。
“小勇,这家伙说了我不少的坏话,为了得到它更多的有价值的信息我一直在忍着。现在它再说什么都已提不开我的兴趣,所以我对它的报复行动也该开始了。”。全知随和地看了我一眼,遂将目光调整到愤恨模式直直地盯着好窥。
“不要报复。”。我耐心地看着全知,轻轻说道:“好窥是一只非常有价值的蚁,倘若你今天把它从睡梦中打醒并告之打它的原因,我想以后它应该不敢再在睡梦中说话了。那样的后果不用我作出解释,老伙伴你应该很明白吧!”
“我当然明白!”全知冲动的意识被我的理智给唤清醒了,“它不也说了我一些好话吗!哈哈,好吧,我原谅它。”
我跟全知对视着是一阵静默的面笑,随就各回各位彻底放松身心痛快地睡了起来。之后好窥还是梦话不断,可也正如全知说的那样,其话语不是内容重复就是表述的皆为一些意义不大的繁琐小事。可以说我已经适应了好窥的梦话式睡眠,而有我的身子作为缓冲地带全知只要能安下心来,它的睡眠也很难再被好窥的梦话所打扰。但是好窥这家伙还有一个坏毛病很让烦蚁,那就是只要一不说梦话马上就会放屁。唉——,好窥的睡眠真是非常有特点呀,总结起来就是跟安静扯不上半点的关系。令我欣慰的是有全知的体味遮蔽住了我的嗅觉器官,这也使得好窥屁的臭味自卑性地收敛了其猖狂的“毒”性。哈哈!我早已习惯了的“毒”竟也有其积极的一面,不呼则来,充当起为我抵御另一种“毒”的挡箭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