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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六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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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救助你都配合不好!”

“是你的身体主动选择小头脑袋的方向砸了过去,我对那一幕看得是真实确凿!”小强也在为带样辩护。

“我说过,是风把我吹到小头脑袋上的,这并非是故意,如果再有第二次类似的事情发生我想小头不应该会以同样的方式倒霉第二次的!当然,我可不想再来第二次那样的高空坠落经历,如果小头的脑袋真的第二次被蚁身体砸了,但愿制造祸端的是带样或者是你这个好插嘴的小强。哎——,真它X的糟糕透顶,黄鹂鸟叼走了我们的猎物,不务正业的贴地风又制造一场友好伙伴对友好伙伴的误伤。”。全知连连地苦笑,继而又将话锋一转,说:“罪魁祸首就是那只黄鹂鸟,我觉得我们有必要跟它记仇,用行动让那个抢劫者遭到罪有应得的惩罚。”

“你这个老家伙是不是疯啦!”带样一脸愕然地看着全知,“地面上的事我们还忙不过来呢,你竟然还想着把事业做到空中吗?哈哈,即便是做,就凭你这老胳膊、老腿、老颚的,——是不是眼高腿低了点呀!”

小强也瞪大眼睛好奇地看着全知,说:“我看您老蚁家是在说梦话。让蚂蚁去惩罚飞鸟,除非我们都像那些繁殖蚁一样长出翅膀,并且还能飞得又高又快才是。”

全知对两个伙伴的否定意见投以不以为然的目光,说道:“我最讨厌你们两个的短视作风,干什么事情先要想自己能不能做,那样——等决心下了机会也就过去啦!——小头,要不是那只黄鹂我怎么会砸到你的那颗漂亮的小脑袋上呢,所以我想你对去惩罚那只黄鹂鸟应该很感兴趣吧!”

小头的脑袋这会儿已经恢复到了正常状态,而我和带样也撤回了给它按摩头部的颚。听到全知将话题转向自己,小头想了想,说:“黄鹂鸟叼走了我们的猎物(小白虫),你全知咬着猎物的屁股被带到了空中,再后来你就自觉地松开猎物掉了下来。——结果呢?结果就把我给砸了个半晕。全知老蚁家,我实在是找不出去报复那只黄鹂鸟的直接理由,或者说黄鹂鸟跟砸我脑袋这件事真的扯不上直接的联系呀。”

“说的对!”带样很是赞同小头的观点,“全知,当时如果你的反应再快一些,及时松开了虫子的屁股就不会被黄鹂鸟叼着虫子带到空中去。那样的话,小头挨砸的事就能根本避免,而至于你提出的报复黄鹂鸟的荒唐事也能根本避免。”

“我和带样的看法相同。”小强看了看带样随又把目光投向全知,“如果你赶快松开夹着那条白虫子屁股的两颚,那么我认为刚刚发生的那件麻烦事就是可以根本避免的。”

“根本避免?”全知冷笑道:“哈哈!根本就不能避免。看你们那副官腔官调的样子,——成何体统!亦步亦趋的,没一点的主见,我刚刚看到最不应该亦步亦趋的小强倒成了个亦步亦趋的坚决执行者。哈哈,可是即便如此,我还是原谅你这个没有脑子的小家伙,——谁叫你还年轻你呢!”

“我根本就没有在什么地方得罪您老蚁家,”小强耸了耸肩,看着全知继续说:“可是——,可是我却听到你说‘原谅我’三个字。”

“总是原谅这个原谅那个的,但是,我从来没有看到谁真正对不住过你。”带样附和着小强,瞅着全知,继续着同样的话题:“连我都记不清被你原谅了多少回来了,——有若干次了吧!”

“你总是它X的干些智慧含量低的事,害得我们大家无数次跟着你多出力而少收获。——你说我能原谅你多少回呀!带样啊带样,我想让自己每天原谅你的次数低于十次都非常非常地难以办到,你这会儿还有脸说我的‘原谅’太多了。好吧,我继续原谅你一次,谁叫你是大家的领头蚁呢,我全知毕竟是一只懂得顾全大局的蚁呀!”

“我也和小强一样,根本就不稀罕你的‘原谅’。”。带样并没有被全知是非迅转的言语风格给迷惑住,反到是更来劲了。它继续说“如果说你每天能原谅我十次,那么我每天必定要宽恕你二十次。我记得凡是我们的行动,拖后腿的一定就是你全知。也就是说你是我们五只蚁围成的木桶上的一块短板,回回都是因为你在配合上的慢半拍而使大家不能最有效地做成一件事情。我亲爱的全知老家伙,你不要原谅别蚁了,还是让大家商量商量先容忍了你再来原谅你吧!”

“看你都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呀,我亲爱的带样伙伴!我全知是个科学主义者。科学讲究尊重客观,而你们却很少去顾及客观在行动总是冒冒失失的。假若没有我这个稳定器,恐怕那种极左的冒险式的行动早就葬送了我们这个棒棒的五蚁工作团队啦!”

“我们冒险!哈哈,我们冒险。”带样边自问边睨视着全知,“提出去报复天上飞鸟的蚁是谁呀?己所不能,还硬要去做算不算冒险哇?你们都看看,这个可爱的老伙伴反到把除它之外的我们大家的勇敢全当作冒险行为啦!”

“哈哈!带样啊带样,我说你的脑子转圈转的慢——还真是那么回事。”全知乜斜视着带样,继续说道:“战术冒险的结果往往会使我们撞上更多的麻烦,所以后果往往是得不偿失或无得有失的。我全知从不干那种傻事,可你带样领着大家干的那样的蠢事简直太多啦!就拿上次跟临近蚁国的六只蚁狭路相逢的那一次战斗来说,明明我们已经取得了战术上的胜利,打跑了对方并赢得了战利品,倒霉的是你还非要带着小强继续猛追猛打对方。结果,哈哈,结果引来了快一百只的敌蚁,害得我们只能别无选择地用逃跑战术躲避那丢命之危。——结果呢?什么也没得着还差点让大家都成了烈士。基于此我要说你带样就是个行动冒险主义者,从不知道将眼光投到更远的方位,而让你的智慧得到更多的判断资源。——我亲爱的带样伙伴,请恕我说话太过直爽。哈哈,你的勇敢只是粗暴式的,具有彻彻底底的蛮干属性。根本,——瞧,我它X的也用开‘根本’这个词了。既然如此就听我把带‘根本’的这句话说完,你带样的所谓勇敢根本就没有什么智慧含量,仅仅是粗鲁的横冲直撞罢了。”

“瞧,这个老家伙把勇敢都等同于粗鲁啦!”带样看了看我,又把目光投到全知的身上,叹道:“如果你把粗鲁看作是勇敢,那么文雅一定就等于怯懦了。可我觉得小勇也非常非常的勇敢,但是,它的举止却总是显得那么那么的文雅啊!”

“我感同身受,”小头继续着带样的意思表达,“小勇的举止很文雅,可它的勇敢更是无蚁可比。”

“我也觉得小勇是一只温文尔雅的勇敢蚁。”小强的立场让带样的观点成了多数派。

“可是我根本就不明白,像小勇这样的温文尔雅的蚁为什么会那么勇敢!”带样用嘲弄的眼神看着全知。

全知似乎并不在乎自己陷入多蚁“围攻”的窘境,不慌不忙地看了看带样,说道:“你的勇敢根本就与小勇的勇敢不同,噢!——不同就是不同。嗯——,这首先是因为你的名字里面不带‘勇’字,而小勇的名字之中却有个‘勇’字;其次呢,小勇的勇敢都是发生在应该勇敢的时点和地点,而你带样的所谓勇敢从不分应该和不应该,顶多算是不要命而已;再次,小勇每勇敢一回之后总能给我们带来大大的收益,而你带样的勇敢成本却很少能明显地低于我们的成果。哼哼,我亲爱的带样伙伴,不信咱们翻一番历史的旧账看一看我说的属不属实,如果不属实我甘愿一头就栽死在这里。”

“做蚂蚁的想要一头栽死可比栽不死要难多啦!”我微笑着看着全知心里却在暗暗感叹。

带样还没接全知的话,小头竟抢先表达起自己的观点,它说:“我的感觉和全知一样。凡是在带样的带领之下,我们做了轰轰烈烈的事情之后,总会有一种得不偿失的沮丧之情袭扰着我的内心,而这也许就是付出太多得到太少的缘故吧!”

“小头,我不希望你的观点缺乏立场,因为摇摆不是我们蚂蚁的蚁性。”带样脸上流露出不满的情绪,看着小头,提醒道:“就在刚才全知狠狠地砸了你一下,而我带样却尽心地为你按摩了很长时间的痛处。”

“我可爱的、诚实的小头伙伴,这会儿我全知看着你最可爱。继续努力呀,——我真希望你把刚刚的那个‘感觉’再说的详细些呀!”。全知又耸耸肩,用无辜的眼神看着小头,补充说;“我早就说过,本来我是想朝着全知的脑袋上飞,可是没想到那一阵贴地风竟把我吹到你这个漂亮的小脑袋上。真是太遗憾啦,要知道,你可是替带样倒霉了一回哇!”

“讨论过程无关紧要,关键还得看结果。小头,我明明看到是全知的身体砸在你的小脑袋上的,这可跟带样没有半点的关系呀!”。小强显然是在为带样说话。

“小强,我看你又有好长时间没有接受我的教导啦!你说话怎么总不知道过过脑子呀?——我、带样和小头之间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轮得上你掺乎进来评论一番吗?——真它X的岂有此理,身边跟着个智慧的绝缘体也太让我全知费心了。”

“身边跟着个行动的电阻材料,也着实连累我带样工作组的效率了。”

“哈哈,我真的很难弄明白智慧重要还是行动重要,不过我们实在也不应该把这当作个问题。因为我说过,我们目前需要决定个事情,就是要不要去报复那只黄鹂鸟。”说到了这里带样遂将目光投向了我,“我想听一听小勇怎么说,当然,小头的意见也很重要。”

我低头沉思了一会儿,便说:“我很赞成去惩罚那只黄鹂鸟,但是我实在想不开拿什么措施去实施对它的惩罚。”

“抢虫之恨让我余怒难消,砸头之辱使我雪耻劲足。可是我们都是些没有长翅膀的小小蚂蚁,又能拿什么去打击那只黄鹂鸟呢!”

“真是一只异想天开的老蚂蚁兼小虫子哇!我带样只知道脚踏实地,所以对超越地面之上的事情从不敢僭想。”

“现在距离入洞冬休还有两个月的时间,我们应该赶时间往穴垒之中搬运食物才是,我不想把太多的时间浪费在与工作无关的事情之上。”小强说的最切合实际,它继续阐述自己的想法:“我们应该抓紧时间往我们王国的粮仓里抢运食物,而不是去报复一只偶惹了我们的黄鹂鸟。那样做很不划算,而且正如小头说的——小小的蚂蚁去打击一只大大的黄鹂鸟,——我们四个除非像眼前的这个全知一样都疯了才会去干那样的事。”

“至少我没疯。”带样接着小强的话说:“到了冬休入穴的那一天,假若我们的收获明显少于其它的工作组,——请问,我们还好意思去见不笑长官吗?”

“收获!哈哈,如果把那只黄鹂鸟给俘虏了,那么我们的收获可就大啦!最起码也得赶上一个觅食季的猎取和捡拾的总量吧!”全知认真地看着带样说:“是啊,我们去报复那只黄鹂鸟就跟打猎没有什么区别,它本身不就是一次更具冒险意义的觅食吗。假如我们大家齐心协力将那只黄鹂鸟捕获,并把它拖回到我们王国的蚁穴口,哈哈,那该是一件多么光荣的事情呀!至于见不笑长官,——我们干嘛非要看它那张难看的笑脸呀。”

“让我们这些小爬虫去打击一只飞鸟,并把它杀死而当作食物拖走?这跟让飞鸟去把太阳给啄暗了的难度可差不多哇!可爱的全知老伙伴,这会儿我真想问一问你是不是真的疯啦。——哼哼,我带样有自知之明,知道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

“我可不喜欢吃肉哇!”小头怕大家还不明白它的意思,就又补充说:“鸟肉太瘦又太硬,不像虫子肉软软甜甜的。但是,虫子肉我都不太爱吃,就更别说那硬邦邦的鸟肉啦!冲着这一点,我对猎杀那只黄鹂鸟的兴趣就减弱了半截,如果再没有复仇的欲望支撑,我宁可——”

“宁可白挨一下砸吧!”全知打断了小头的话,“在我的印象中小头可是一只荣辱感极强的蚂蚁,所以,哈哈,所以有仇不报可不是你的风格呀!”

“小头,它在用话语激你,可千万别被这个狡猾的老家伙给牵着鼻子走哇!”

“带样说的对!”小强也在提醒小头,“我过去就经常被它激将,这是它惯用的招数。”

“小强啊小强,我什么时候能真正看到你成熟起来呀,你它X的为什么总喜欢给保守分子帮腔,难道你年纪轻轻就甘愿让自己的生命状态定型吗!好吧,我继续原谅你一回,因为我认为你还是蕴藏着能被改造的那种潜力的。记住,千万不要跟目光短浅的带样学,一旦学成了鼠目寸光你就将会一天天地退步下去而直至平庸地了却蚁生。”。说到这里全知稍停顿了一下,像是思考,用时不长,它狡黠地笑了笑,又说道:“在我的记忆里讨厌的带样和可爱的小强都喜欢吃肉,啊——天上飞的——肉可鲜美着呢!”

“鸟肉我也曾经吃过。”带样摇了摇头说:“至少它对蚂蚁来说不是什么好吃的食物,还赶不上大青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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