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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第七十八章 谁屹立于大气层之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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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太宰求助后第四小时,我收到了他的联络。

【去鸿业町。】

没有任何前情提要,仅有一个地址。

对于太宰治的快速我有些许讶异,但仅仅只是惊讶而已。无需质疑,我当即动身前往鸿业町。

走在鸿业町街头,两侧店铺略显萧条,因为现在还处在白天,所以还有零星几家便利店开业,估计等天色暗下来连这些便利店也会惜命地关门,到时候冷清清的街道只剩下一排排无人售货机。

路上行人不多,且都行色匆匆,动荡之时普通人尚且自身难保,自然不会对他人投注过多目光。

我漫无目的地闲逛,太宰没有像往常一般发布明确的指令,这让这段时间已经习惯了接受命令的我感到茫然。

询问还未出口,走过街道转角后出现在眼前的物品就让我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包装精美的礼盒平躺于人行道中央,盒面放置着一张邀请函。

我谨慎地站在原地,首先环顾四周,未发现可疑人员。迟疑几秒,我迈步上前查看。

多亏常年佩戴手套,这让我能够不用过于顾忌地翻看邀请函。

函书的风格优雅而奢华,黑底金字,书写者用文绉绉的词句真诚地邀请着收件人赴宴,字里行间透露出来的狂热一看就是某位白麒麟的手笔。

『……礼服由鄙人亲手缝制,请穿戴整齐后再前来赴宴,我想棘刺先生必不会辜负我的一片心意。』

打开礼盒,盒子内果然是一身针脚细腻做工精致的白礼服。

“………”

“我想它的归宿应该是垃圾场。”

【虽然我也很想赞同你。】

【但如果棘刺你想节省时间,最好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太宰治转动着手中已经摩挲了几十天的那枚棋子,没有强调在这短短的四小时内究竟做了多少麻烦的布置才达成棘刺想要的结果,只是提醒。

【倘若这次机会没能把握住,再运作一次便没那么容易了,涩泽龙彦毕竟不是彻底不长脑子。】

我深呼吸,不情不愿地妥协。

抱着礼盒起身,刚想着找地方换衣服,几米外锁扣着一家服装店大门的锁头忽然毫无预兆地解锁,铁块咣当与石砖亲.吻,于是紧锁的门扇敞开迎客。

……涩泽龙彦你可以不用这么体贴。

某人的迫不及待都快冲破距离限制怼到我脸上了。

我想起文野原著剧场版涩泽龙彦也曾亲手给他当时的两个塑料合作者制作过队服,据说小剧场里面对不太情愿的太宰治和陀思妥耶夫斯基他还说出过“不穿就会哭”的暴言。

这家伙是对装扮别人有什么特别的喜好?能满足他某种不可言说的兴趣?

冷着脸进.入服装店,将借用更衣室的报酬放在柜台,我钻进宽敞的更衣间。

放下剑匣,抬手脱解手套,然而刚脱了一半我的动作便骤然僵滞。

【等等。】

太宰的声音同时传来,我沉默半响,浑身低气压的开始翻找整个更衣间。

五分钟后,我面前摊开了从各个角度拆卸下来的近十个摄像头。

“……”

“………………”

有病吧靠!!

“嗙!!”

我火冒三丈,一拳把那几个摄像头砸了个稀巴烂!

看看看!有什么好看的?!不可理喻!

我气的抓狂,一脚踹开更衣间的门,在木门撞墙的震天响中拂袖而出。

“阿呆鸟,去港.黑最近的据点!”

靠在车头的阿呆鸟一副没反应过来的模样:“嗷?”

我拎着他的衣领把他扔进驾驶座,手上拋垃圾般将礼盒往后座上一甩,坐上副驾驶。

我面色黑如锅底,冷声催促:“开车。”

阿呆鸟眨巴眨巴眼睛,通过后视镜同坐在后座被礼盒砸脸的坂口安吾对视一眼,乖乖启动车辆前往附近的港.黑据点。

太宰治交叉的双手挡住下半张脸,他注视着棋盘上黑子中高歌猛进的那枚先锋,忽然道:【你很生气?】

“废话。”

心里憋着气,我反复告诫自己要忍耐,长达一个多月的针锋相对马上就要迎来收网阶段,在最后绝不能出半分差错。

忍了半天仍觉如鲠在喉,握在掌中的车门把手发出细微的碎裂声。

太宰治挑眉:【好吧。】

他移动黑棋,白棋看似手握胜局实则危急不已的处境顿时更加凶险,显然,黑棋的攻势又一次加快。

太宰治摘下耳麦,暂时关闭联络,拿出手机。

“唔……那么首先,港.黑的行动部队……莫西莫西,听到了吗?”

“可以开始调动人手了大姐,不不不,不是情况有变,只是时机合适而已——好吧,瞒不过您。”

太宰治向后靠进椅背中,手机抵在耳边,态度敷衍地劝导了那么两句。

“手下留情啊大姐,给那边交货的时候可不能交一具尸体过去。”

“嗯?chyua也要过来?”太宰治嫌弃道:“他跑过来凑热闹干什么。”

“嘁……随你安排吧,大姐。”

挂断电话,太宰治向一个陌生的号码拨出通话。

“打搅喽长官,希望没有耽搁你悠闲宝贵的下午茶时间。”

口中看似毕恭毕敬,实则态度敷衍搪塞。

“情况有变,我方准备提前进行逮捕行动,还请贵方配合。”

“很突然?白麒麟进.入横滨作乱已经63天,如此长的时间难道还不够贵方准备?”

太宰治神色变得危险起来,阴冷的气息透过电话传到另一端。

“搞清楚现实,长官,逮捕白麒麟可不是我方的职责……哈?您在跟一群上不得台面的黑手党讲社会责任?噗哈哈哈——抱歉抱歉,在下实在是情难自禁。”

“总而言之,还请长官手底下的兄弟们高抬贵脚,暂时委屈片刻和我方配合行动一回,早解决早了事。”

太宰治将掌心作为先锋的棋子立在桌面,百无聊赖地戳弄着。

“毕竟让白麒麟逃脱管制本就是贵方的失职,此时亡羊补牢仍为时未晚,倘若让白麒麟再在外面呆久了……”

太宰治轻笑一声:“依他的秉性,苦恼的还是各位。”

“那么就这样,感谢您的理解与宽宏。”

挂断电话,太宰治左右看看,弯腰拽过落地窗厚重的窗帘,仔细将手机擦拭干净。

“所以我讨厌这些高高在上的官老爷,政府走狗的感觉恶心的要死。”

脑中灵光一闪,太宰治擦手的动作骤然停滞,他缓缓抬头。

“政府走狗……”

我的自我调节能力一向很好,换衣服的时间内就已经压制下了蓬勃的怒火。

站在穿衣镜前整理领巾,我看着镜中一身白礼服,不得不承认涩泽龙彦那家伙的审美确实值得称赞。

白衬衫、铂金色克拉巴特领巾,白马甲很好地收拢了腰线,最外层的西装外套却并非常见的款式,而是制作出了类似大衣的厚重感。

我将宽大的外套披在肩上,外套的下摆拂过膝盖,长度已经接近长款风衣了。

从一个裁缝的角度来讲这套西装不输于任何高定,而且相当合身。

我拒绝去想涩泽龙彦为什么能把我的身体数据琢磨得如此清楚。

刚将十字胸针别在西装外套胸前,就见镜中胸针中心的黑宝石闪过一丝光芒,随即耳麦内传来不知为何离开了一段时间的太宰治的声音。

通过摄像头胸针看到棘刺如今的装扮,太宰治笑道:【这不是还不错嘛,怎么,穿的这么快,不生气了?】

我拎起剑匣,漠然道:“个人情绪不该影响到正事。”

太宰治哼笑:【真是令人敬佩的性格。】

向前走了两步又蹙眉停下,我不舒服地伸手抓了抓大.腿。

太宰治:【怎么了?】

我隔着西装裤整理大.腿上紧绷的皮带环:“衬衫夹不舒服。”

太宰治:【……戴那玩意做什么,不舒服就扔了。】

无论怎么整理还是别扭,我顿时认同太宰的意见:“有道理。”

当即脱/裤卸下衬衫夹,我神清气爽地穿戴整齐,等坐上阿呆鸟的车还忍不住跟太宰治吐槽。

“华而不实,这身衣服根本不方便战斗,除了外表功能性实在低下。”

压根比不上我平时穿的那身干员原皮肤,风衣和裤子口袋都多,T恤也宽松舒适,泛用性极强,更别说打架时完全能让我肆意施展开所有动作。

太宰治附和:【是是是……唉,没情调的笨蛋。】

“我听到了太宰,你在骂我。”

叫了几声太宰依然不搭理我,我奇怪地敲敲耳麦,该不会又去忙了吧?

阿呆鸟:“到了,棘刺。”

我回神,伸手去摸副驾驶的车门把手,抓了个空。

哦,刚才好像把它捏碎了……我心虚两秒,转头对阿呆鸟承诺:“事后修理费用可以全数报销。”

走我私账。

阿呆鸟虽然宝贝他的车,但东西就是拿来用的,他还不至于计较这点鸡毛蒜皮的事,摆摆手道:“嗨,说什么呢。”

阿呆鸟透过挡风玻璃望向离他们不远灯火通明的大酒店,“看来这次是一场宴会啊,那还需要我跟你一起吗棘刺,还是我和坂口在外面接应你?”

我想了想,决定让阿呆鸟和安吾在外面等,最后这趟浑水估计危险的很,没必要让阿呆鸟冒险。

正当我要开口时太宰治蓦然道:【停。】

【让阿呆鸟和你一起进去,坂口安吾留在外面。】

脑中浮起疑问,但习惯执行命令的我下意识自然地改口道:“阿呆鸟你和我一起,接应有安吾足矣。”

阿呆鸟意外:“诶?”

他扯了扯身上的毛领马甲,调侃道:“我可没有正式的礼服哦。”

我做出冷漠的模样:“如非不得已,我也不是个愿意对厌恶之人遵守礼仪的人。”

坂口安吾了然,他看了一眼棘刺穿戴的白礼服,怪不得之前上车的时候看起来那么生气。

阿呆鸟戴上墨镜,咧开嘴笑道:“好嘞,那小人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很好,圆过去了。

我和阿呆鸟下车,临行前我回头看向坂口安吾,圆眼镜的青年向我点头,他打了个手势,示意会等在这里。

收回目光,我和阿呆鸟踏入酒店的旋转门。

一进.入酒店便立刻有服务生上前接待,礼仪周全地将两人引至三楼宴会厅。

棘刺注意到服务生满头冷汗和僵硬的神态,想起一路走来偌大的酒店却人员寥寥无几,恐怕这里已经被涩泽龙彦控制。

“先生请进,宴会主人等待已久。”

服务生颤抖着鞠躬,棘刺仰头看着面前厚重的大门,提醒道:“叫上你的所有同事,尽快从这里撤离。”

“是、是的!”

服务生慌张地感谢,踉踉跄跄逃走了。

隔着厚重的门扉能听到门内传来的乐曲声,钢琴与管弦乐器交相辉映,赋予人耳奢华的听觉盛宴。

看这架势估计把整个乐团都搬进来了。

阿呆鸟手伸进怀中的马甲暗兜握住砍.刀刀柄:“哇哦,大手笔,可惜我这个粗人欣赏不了这些高雅玩意。”

棘刺手掌贴合上大门:“进.去了。”

阿呆鸟浑身肌肉紧绷,应了一声。

棘刺推开大门。

富丽堂皇的宴会厅呈现在眼前,吊顶的巨大水晶灯光芒四射,本用来宴请的桌椅早已被提前撤走,仅留下绣着暗色古典花纹的地毯。

最引人注目的舞台上端坐着一众配置齐全的乐团,指挥家、钢琴手、大提琴手一个不少,被强制虏来演奏的乐手们表情压抑着仓惶,但在生命的威胁下依然坚强地拾起了优秀的专业能力,流畅的音乐自他们指间奔流而出。

同样一身白衣的涩泽龙彦站在舞台下,他双手环胸,指尖陶醉地随着音乐轻点着手臂。

厅堂宽广的结构赋予乐曲厚重雄浑之感,一踏入宴会厅便能明显感觉到一种环绕感,乐声充满大厅,仿佛来自四面八方。

地毯吸收了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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