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
杨似漆反应很快地瞒下了一部分事实:“他这话就是在医院说的。”
“以后他易感期你离他远点,他对你是正向极端,可能会把你当Omega咬。”杨临说。
“我知道的。”杨似漆说完之后顿了顿,又想起在医院时迟醉那句有点失望的“可以走的”,心脏顿时抽了一下。
“哥。”他喊了杨临一声。
杨临看向他:“怎么了?”
“我想转班。”杨似漆说得很果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