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十天半个月,又能活蹦乱跳地上酒桌。”
这话不说倒还罢,说了,赵昊轩原就不多的劲顿时泄了。他浑身发软,竟也支撑不住,直往地上瘫去。城五一抄手,托住他的臂,往最近的椅子上一带,他便软软地瘫在椅子上。
环顾四周,众人皆有惶恐之色,惟有敖仲与扈樱镇定自若。
一切皆因贺璋试图压服扈樱开始,赵昊轩知道如今只能向她伏低求饶,只能哀哀地看向她,却不敢随意发言,就怕哪句错了,又惹来不虞,反而弄巧成拙。
扈樱对赵昊轩确有些小歉疚,从前被利用数次无怨言,今日也是一力在避免贺璋与自己的冲突。
她是恩怨分明的人,于是笑道:“你只管安心,他那边绝不会出事。”
都喝进医院了,还不算出事?
赵昊轩瞪圆了眼,但撇眼一见胖实魁梧的城五,又垂下眼皮,犹如泄了气的皮球,只能任人揉搓。
“人生自有定数,一帆风顺不是好事。”
瞧着他模样可怜又滑稽,扈樱忍俊不禁,说到最后,她俏皮地眨了眨眼:“年轻时吃点苦头总好过以后摔个跟头爬不起来。”
这笑容入眼烙进心中,赵昊轩顿时不再萎靡气馁,信服万分:的确,醉一次也好。贺璋有时嚣张过头了,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会出大事。今天吃个小亏记牢了,以后行事收敛一点总没坏处。
再抬头看扈樱,他莫名就心情松快起来,一扫方才的灰心丧气,也露出笑来。
敖仲瞥眼看他,道:“他日出院后,有不服气处,你尽可让他来找我。”
犹如被凶兽盯上了,赵昊轩浑身都不自在,恨不得藏起来。刚爬上脸的笑容更是被打得烟消云散,他心中直打怵,只诺诺地应几声,发出了几个无意义的音节。
“当然,如果你们因今日之事打了退堂鼓也行。”
赵昊轩一愣,傻乎乎地看一眼敖仲,又迅速地低下眼,飞快思索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敖仲没理会他,转而看向李济和宋淮道:“剧组有困难可跟我说,不会让大家几个月心血白费。”
赵昊轩终于又机灵起来,立刻表态:“这点小事找我就行,不用麻烦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