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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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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董的深情获得一片掌声,虚伪又或者是嘲讽都无所谓。

炎东明正要介绍下一位,双董起身走向一边,将一个穿着性感女装的人体模特单手抱到时现旁边。

指上滑过质地考究的白色裙边,蹲在时现跟前,缓缓的虚抚在时现眉眼,秀挺的鼻梁,挂着水珠苍白的脸颊,直到停在颤抖的唇上。

他与清冷男不一样,尽管看到时现袒露的洁白胸膛也有本能的欲望,但他很快将时现的衬衣合拢,

眼底蓄满深情,话音温柔,“甚是想念你,见面薄礼,还请笑纳。”

“哟,双董传闻你不是禁欲吗?真叫人看不透啊。”

双董视若无睹转身回到沙发,炎东明开始继续介绍。

“第三位,是我们快乐的梁医生。”

被高亮点名的梁医生从他带来的一对玩具里,挑了一个别致小巧的玫瑰玩具,人畜无害的走过来。

鲜艳的玫瑰花瓣被踩成碎泥,在白光照射下它更像时现心口滴出的鲜血。

“医生最懂得如何隔离,”梁医生脸长得俊秀,说话也亲和有礼,但骨子里给人一种森冷的阴气。

“你知不知道,美貌惊人也是罪!”

他屈尊降贵侧曲双腿,试图将手中玫瑰玩具塞进时现嘴里。

梁医生在时现眼里竟然没有看到愤怒,而是冷静的看着他,那种冷静甚至可以说是可伶。

莫名让他背着人的眼底浮现一丝憎恨。

站在旁边围观的人,没看到他蛮横用力,时现的嘴唇却被他手中的玫瑰玩具戳破流血。

所有人都静静的看着,因为他并没有破坏提前说好的规矩。

炎东明实在看不下去,上前提醒:“梁医生,他流血了。”

梁医生这才动作一僵,瞥眼对上清冷男镜片后刀锋般的眼神,瞬间回过神来。

笑盈盈道:“哦,抱歉抱歉,大意了呀。”

他起身随手扔掉玩具,拍了拍仿佛染脏的手,对炎东明温柔含笑:“炎少,请继续哦。”

炎东明的视线还落在时现脸上,见到他张口艰难的喘息,对佛面魔心的梁医生不予理会。

“第四位,这气势单单看一眼就叫人收起爪牙的正义之光魏督查,做起事来张弛有度。”

“噢——”附和的口哨声更加响亮。

魏督查双眼阴鸷,见之生怯,人首中给他让出一条道来,他眉目压低朝着时现一步步走近。

狼群之首散发出来的毁灭性压迫感,大抵如眼前这个刚健的男人,四十多岁,身材精瘦,眉眼犀利,一看就是狠毒老辣的角色。

玫瑰花瓣被他踩在脚底,居高临下俯视时现。

半响,他的手臂撑在曲起的膝盖上,近距离将时现打量一番。

“你可真会变着花样折磨人。”魏督察嗓音低沉,“你的手是我绑的,别妄想挣脱。”

魏督察的低压一度让快活的气氛凝固,炎东明摊手对指远观的清冷男。

“第五位,我们高学历、尖端行业的精英中的精英严教授。”

原来他是教授,难怪与其他人格格不入。

突然被点名,他的脸色更加冷峻,走到时现跟前,看到他已经适应寒冷停止哆嗦,身体变得紧绷僵硬。

严教授缓缓曲膝,从衣兜里掏出一样东西递在时现眼底。

戴着老茧的掌心有两颗药丸,一颗红色,一颗蓝色,问他选哪一颗。

“只剩一双眼睛能动还这么凶,研究室才是你的归属。你不选我就帮你选吧,以你从前的性格肯定不会选红色。”

他掐住时现下巴,把蓝色药丸强行塞进时现的嘴里,捂着嘴直到时现吞咽入喉。

梁医生在旁边双手环抱,笑嘻嘻地说:“严教授你的双标好明显喔。”

这话使本就不服的孟教练,抓住一瓶开了盖的红爵走上前。

不由分说就往时现嘴里灌酒,“是少将还是废人,这是不是已经很明显啦!。”

刚咽下药丸,烈酒入喉,时现想呕呕不出来,想咽咽到难受,生理性眼泪止不住流下来。

一群披着人皮的禽兽,曾经想多看一眼时现都没有机会,他是悬在普通人与异人两界的达摩斯利剑,高不可攀,无法触及。

此刻,在他们眼里,不管时现承不承认,他就是异人时现。

他越是狼狈不堪,越在污泥里挣扎,雄性的战胜欲就越兴奋。

傅安说的对,世人都喜欢看到光芒万丈的人坠入漆黑的深渊。

像从酒窖里捞出来的人,全身湿透,就连没有一丝血色的脸都染上绯色。是色,是欲,也是坠落。

“你们干什么?我还没有介绍我自己了!”炎东明大吼一声,挥手推开折磨时现的人,直到他们不再上前,才转身面对颤栗不止的时现。

“是我给了你一刀,现哥,你还记得我吗?你睁大眼睛看着我!”

在其余五人的围观下,炎东明单膝跪在玫瑰花泥上,轻缓扶起时现,用他限量版的衣袖替时现擦着脸上的烈酒。

“我是炎东明,我想做你男朋友,三天也行。”

他背着人埋头吻上时现。全场戏谑的气氛骤然凝固。

“哟,”梁医生赞许的拍掌,拉得老长的尾音里全是嘲讽。

意想不到的是魏督查走上前,一把抓住炎东明的后领直接将他提起来。

他直视炎东明的眼神仿佛要将他置于死地,炎东明睫毛都在哆嗦,吓出一身冷汗,以为下一刻就要被弄死。

魏督查目无表情冷声道:“抽签。”

孟教练嘴角上挑:“对,抽签。”

梁医生笑得温婉:“大家可要悠着点,我不想玩尸体哦。”

双董瞅他一眼:“你撞号了怎么玩?”

梁医生眼角余光撇向方桌上的玩具,挑着眉:“双董果然纯情,要不事后约一约?”

陈旧的木方桌上色彩绚丽,双董嘴角轻笑,懒得搭理。

严教授递过抽签桶,冷冷看着眼前的几人。

“你们抽,我去给他把眼睛蒙上。”被吓得说话都不稳的炎东明拿着黑蕾丝走近时现。

抽到第一的是梁医生,大家不约而同露出失望的叹息,他的癖好就是虐待人,不虐待一两个小时他是不会过瘾。都不甘心又没有办法。

“悠着点!”孟教练提醒他,“尸体不好玩。”

时现宁愿死也不要轮为别人的玩物,可是现在连求死的能力都没有。

从没有像现在这般急切地想要变强!

傅安!你给老子滚出来!

黑色蕾丝蒙住时现的双眼,炎东明磨磨蹭蹭起身拿到最后一根木签,正准备打开看,这时鼓风机突然咔嚓一声停止转动!

几人随即警惕,环顾四周,脚底突然感应到地颤。

魏督查极其敏锐,不放心地说道:“我去看看。”

话音刚落,身后轰地一声巨响,紧跟着一辆越野撞破铁门冲了进来,一排白花花的头灯照得人睁不开眼。

“爷给你们放盏灯,到阎王那去也好有条明路。”

一盏蓝色花灯遇风则亮,悬挂在东南方的残椅上,几个人瞬间确定来人。

“狗杂种是谁把他引过来的?”孟教练说话间已经摸到随身携带的枪支。

"砰砰砰!"

越野车门斜跨一个身强体壮的猛汉,对准目标正全力扫射。

与此同时,后方栏杆上光影晃动,只听栏杆发出令人牙酸的碎裂声。

双方交战的火力掀翻地上的玫瑰花瓣

紧跟着从近三米高的窗户上,一道身影卷起一道疾风纵跃而下,落在飞舞的鲜艳的玫瑰花瓣里,也落在傅安心念的时现身旁。

傅安镇在时现身前,左臂一挥,假肢瞬间变形。

属于人体皮肤组织的手掌,骤然伸出五根钢丝连接的鹰钩利爪,掷出离他五六米远的目标。

没有及时避开的梁医生左眼球被鹰爪活生生勾出来,瞬间如淋硫酸发出滋滋的焦味,还带着温度的眼球转眼化为乌有,梁医生捂着血淋淋的眼窝发出哀痛的尖叫。

孟教练被鹰爪碰上,身体瞬间僵硬,脸色苍白僵硬倒地。

而双董在鹰爪还没有碰触到时就瘫软在地上,中了洪杰的子弹。

这一幕着实惊呆了凶徒,与此同时,躲在暗处的魏督查与严教授转身使出异能,火与冰同时进攻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时现。

“啪啪啪!”洪杰举着针对异能者的重型枪,就是一阵猛烈的扫射。

傅安都不需要从腰间拔出□□,鹰爪朝着严魏回旋,枪声撞击声不绝于耳。

严教授中枪被利爪甩出去,水泥墙被他砸出一个大坑,魏督查避过子弹,停下时才发现后背衣服被撕烂,血流如注,火烧火燎。

魏督查机智的察觉不妙,“没想到神秘司队长,还会下毒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傅安立在时现身旁仿若一道不可撼动的屏障,谁也妄想再动时现一根汗毛。

“一毒二电三腐四杀五绝,我十八岁就为你们这些畜生打造了这副假肢,等死吧。”

“等等。”

身后传来时现的极低的声音,傅安蓦然转身。

四目只是轻轻一碰。

傅安的到来让时现的呼吸得以好转,反手用钥匙打开了锁链,扯掉蒙在眼睛上的黑蕾丝,解掉绑在脖子上的皮带,站起身时单手扣了两颗纽扣。

魏督查瞳孔震惊,“你......你是怎么解开铁锁的?”

湿漉漉的时现抹了一把脸,眼底扫过几名惨败的凶徒,他没有去看傅安怎么看待此刻的他,只是扫了一眼他的鹰爪滴答的淌着鲜血。

他喑哑地问傅安:“你还想不想试试?”

傅安:“???”

时现潋滟的双眸像淬了毒的刀锋,更像从地狱爬出来的锁魂者。

这一刻,傅安从他眼底近乎爆发的复仇欲望,遂而明白他的渴望,揽着他不经盈盈一握的腰肢。

当着众人面,立在战火中,吻上时现鲜红破碎的唇。

傅安尝到烈酒的刺喉,血腥的涩苦,掌心里的人快要碎掉,内心急切想要替他抚平受到伤害的身心。

他们好像不是分开一个小时,更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总是晚到一步,总是让他受到伤害,傅安愧疚不已,极尽温柔的任由时现又凶又狠的侵占索取,时现的凶狠也叫傅安的心脏被密集的针深深扎进去,疼得他握紧了时现的腰。

生死危机战火烟尘,两个男人竟然当众接吻,作为恶趣味并不少的观众,实在不能理解这是什么xp。

魏督查嘴唇发紫,口吐黑血,他还是看清时现推开傅安之际顺了傅安腰带上的一把短刀,而另一只衣袖下的手,血淋淋的甩出一把明晃晃的刀子,那是炎东明扎他手心的刀子!

亦如先前他一样,时现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他,不屑他!

身中剧毒的魏督查身上那股阴森的锋芒尽退,手掌撑在水泥地,瞳孔放大倒影出时现的身影。

时现优美的唇角发出讥笑,魏督查不寒而栗,直接喷了一口老血。

然而时现只是经过他而已,他已经不值得时现浪费体力。

其他几人吸入洪杰扫射出的麻醉异能弹药,身体发软,异能难以完全发挥,瘫软一片。

还剩一点知觉的孟教练一转眼,不巧对上时现的视线,吓得想逃,一把黑色枪口就抵在他的脑门。

他努力的想抱住时现大腿,再一把鼻涕一把泪,因为被电他的一切行为变得极其扭曲丑陋。

他匍匐在地,摸到时现黑色靴头,仿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断断续续哀求:“我错了,少将饶我一条狗命吧,后半辈子我愿意给你当牛做马,求你,求求你大发慈悲......”

时现眼底冷若寒冰:“松手。”

孟教练骤然一顿,听话的松手,随即他在弥漫玫瑰烈酒香烟的混杂空气里,听到一声冰冷的死亡召唤。

“辱我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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