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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什么太多的情绪,他只是不希望创造任何痛苦,尤其是,笛安这种,让他过分共情的痛苦。
【我好像知道,笛安为什么怕死了。】
装愣了一下,才道:【他真的怕死?我以为你说他怕死,是在诓他。】
焦黑的笛安几经扑腾,终于摸到了岩浆池的边缘,他艰难的踏上玄武岩台阶,焦黑的疤壳缓缓剥离脱落,新生的皮肉被撕扯生长,其中痛苦又是新的酷刑。
庄北拿着衣服,走向缓缓上爬的笛安。
【人会怕死,是怕死时的痛苦,怕自己与世界断联。】
装看向前方狼狈得像地狱恶鬼,但仍然能保持清醒的笛安,继续道:【笛安好像不怕这些。】
笛安已经疼到失语,虽然这种痛苦对他来说,早就是家常便饭。他还是怕疼,或许是每次复生神经系统都会刷新,他那么多年过去,没对疼痛有半分免疫。
他步伐僵硬,摇摇欲坠,在要与炙热的地面亲密接触时,落入了一个清冷的怀抱。
冰凉馨香,非常舒服。
庄北将衣服简单围在笛安身上,随后手一勾又将人抱起,他抱着闭着眼的笛安,一步步下山,他告诉装——
【笛安怕的是,无尽的死亡,无尽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