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情况都告诉我吗?”
刘波:“不能。”
邵玉铭:??
不是,你不是都收了钱了吗,怎么还带反悔的!!
“为什么?”邵玉铭不理解的问,不过就是陈述一些事实,有什么不好说的。
“因为我不想说啊。”刘波摊摊手,实话实说。
邵玉铭:你很好!!!你很棒!!!
你可真是一个出尔反尔的小无赖!!!
“刘波,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还希望你能如实告诉我。”
刘波的眼睛亮了一下。
很重要的里面有他吗?
但是看着邵玉铭绷紧的表情,刘波明白自己又想多了。
“对你重要跟我又有什么关系。说实话,我当初救你也只不过是看在你是邵家大少爷的份上,想从你身上捞点好处。”
“现在既然好处已经到手了,那我们之间也就没什么关系了。”
“哦对了,至于你说的,想知道住在我这里时的具体情况。”
刘波的脚步在客厅有限的地方走上了一圈,说:“你看我这地方像是有什么值得特别交代的吗!”
“又不是你邵总的私宅,哪里有什么风花雪月可以说道的。”
“邵总像是想听故事,只怕是来错了地方。”
好修养的邵玉铭罕见的被惹恼了,刘波说话真的太不客气,一点也没有把他放在眼里的样子。
果然物是人非。
见刘波说话不客气,邵玉铭的语气便也有些不太好,颇有些公事公办的说:“不必绕弯子,想要什么报酬你可以直接提。”
“我只有一个要求,把我想知道的告诉我。”
闻言,刘波惨然一笑,他表情看着倒还算正常,只不过在邵玉铭看不见的地方,满眼悲伤。
他很快的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抬起头看着邵玉铭的眼睛说:“真那么想知道!”
邵玉铭皱眉点头。
刘波轻笑一声:“你真的一点儿不记得了?”
“记得什么?”邵玉铭悄然握紧自己的拳头,状似不是很明白的问:“或者说我应该记得什么?”
刘波对着他古怪的笑了一下,将脖子上的一根红绳从白T恤中拎出来:“比如这个……”
红绳的下方追着一枚玉观音,玉的成色很一般,看的出来是市面上流通的很普通的货色。
玉观音本有一对,是刘波与邵玉铭结婚时刘妈妈特意去买的。
与上面刘妈妈不敢让人动多余的刀子,就在观音上方的小玉珠上,刻了刘波与邵玉铭两个人的名字。
希望观音能保佑两人身体康健,长长久久。
刘波的眼睛盯着邵玉铭的脖子,眼中情绪不明:“你把这个还我,我就告诉你你想知道的。”
邵玉铭没见过这么次的玉品,皱眉问:“这是什么意思?”
他怎么会要这种垃圾。
刘波:……
刘波心塞的把东西塞回衣服中:“东西还不回来,别想我能说半个字。”
刘波那里后来邵玉铭又去过几次,不过大多是吃闭门羹。
因为刘波又去大学城摆摊了,而那个油烟瘴气的地方邵玉铭真的不是很愿意再去第二次。
更何况那里还有一群过分热情的自来熟“朋友”。
他倒是掐着刘波回家的点,或是刘波出门前的点堵过两次门。
可惜连门都还没有进去,就被刘波以忙,要不就是以太累了,要休息为借口,打发了。
刘波的态度很坚决,除非把玉坠还回来,否则他什么也不说。
那什么破玉坠,邵玉铭自醒来后根本就没有见过,让他去哪里找!!
偏偏这破地方荒凉的可怕,就是想从旁人的口中打探一下,都找不到一个鬼影子。
他倒是派人去大学城那边打听过,可也只能打听出他们自称是一对兄弟在摆摊,他出事的前一天晚上还很正常的在营业。
邵玉铭听到心中早已有所猜测的构想变成了事实,脸瞬间黑如锅底。
这绝对是可以写进他人生黑历史中最无法接受的一章。
作为邵氏集团当家人最受宠的孙子,自小到大他什么东西不是最好的,他什么时候吃过这样“没格调的苦”。
他这辈子□□上吃过的最大的苦,大概就是为了练出一身好看的薄肌,每天运动两小时。
从大学城那里给出的反馈,除了更加证实了他确实给刘波当过“打工小弟”,多余的有用信息根本没有。
简直自取其辱!
邵玉铭长这么大以来,能让他吃闭门羹的,哪一个不是让他心甘情愿等待的人物。
所以刘波到底算个啥,敢这样的给他脸色看。
一连多次吃瘪,邵玉铭被气的脑门发晕。
这破记忆,不要也罢!
他就不信了,找不回消失的这十一年的记忆,他还就不能的当他的邵总了!
反正救命之恩他已经用钱摆平了,两相不欠。
反之这小子最好祈祷,以后不要有事落到他手上,不然……
邵玉铭危险的眯了眯眼睛,一想到这些天吃的憋屈账,口中就控制不住的发出一声“呵”的冷笑。
视线透过挡风玻璃最后看了一眼面前的“小破屋”。
利落的发动引擎,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