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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冷脸也能拿来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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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周瑾烨应了声,又回头看了眼岑霖。

岑霖俯身道:“恭送太子。”

回程的马车上,周瑾烨满脸阴郁,赵学钦心里哀叹了一万遍,只要面对岑霖太子就慌了手脚,哪还有半分清醒。

周瑾烨则满脑子在想,不该惹岑霖生气,没能见到那个外室。

人走之后,岑霖气的不能行,从小到大没接触过几位富家小姐,连府里伺候的人都是小厮,竟然还能被周瑾烨如此怀疑,真是气死他了,他才十八!

一直到睡觉前,岑霖都觉得胸口憋得慌,连怎么算计煊王都没时间想了。

可不想怎么行?不亲眼看着煊王倒下岂不白活一遭。

过了几日,若娘应当是在武德侯府习惯了,岑霖才往春香园里去。

园里丫鬟在哄那孩子,若娘却在洗巾子,岑霖走至跟前,笑道:“这些粗活交给丫鬟做就行了,你是客人,怎好做这些。”

若娘丢下巾子慌张道:“是岑世子,不妨事,这些活我都作惯了的,府里的丫鬟手比我白净多了,这些粗活更不能干了,况且人家还帮我带孩子呢。”

在这院子里住了几日,若娘越发不安,武德侯府里样样东西都是好的,便是张虎走南闯北都没带回来给她见识过,因此她便住的很局促,归根结底,他们一家也没有为武德侯府做过什么,怎能接受这么大的恩惠。

进了屋,正在逗弄孩子的丫鬟见到岑霖后齐齐半蹲行礼,“见过世子。”

“嗯,都出去吧。”

若娘上前接过孩子,小心地坐到了岑霖对面,“岑世子,这段时间我们娘俩打扰贵府有些时日了,那些姑娘们来伺候,我着实不习惯,不如我们娘俩还回山上去吧。”

岑霖静静听其说完才笑道:“张嫂子住不习惯挪出去便是,只不过或许可以缓上几日,我正要找机会去牢里看看张大哥,特来问问你有没有什么话让我带过去的。”

若娘面色惊喜,“此话当真?”不过转头又想到这并非易事,又面露苦思,“不满岑世子,我也曾打点过,只求进去见张虎一面,可那大牢犹如铁桶,一听是要看张虎就离得八丈远,个个忌讳他的名字,我当时就觉得算是完了。”

岑霖听着,应是都知道是太子抓进去的,没人敢疏忽职守。

“张嫂子莫慌,武德侯府虽比不上从前,也总有些人脉,嫂子只需想好给张大哥带什么话便可,剩下的我来想办法。”

若娘把孩子放下,写了张书信递给岑霖,“岑世子,我还想多问一句,我家男人帮你做了什么,你如何耗费心血地帮我们,我……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说着便要下跪。

岑霖眼疾手快地把人拦住了,“张嫂子莫要不安,这些都是小事而已,把你们的近况带给张大哥,他也安心。”

若娘掩面而泣,感激的话说个没完。

岑霖从春香园出来后,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张虎是个混蛋的,可他的妻女确实无辜的,还是不伤及无辜的好。

周瓅轩近日过的极不顺心,骑兵到了沧水镇却跟那人联系不上,好像躲着他们一样。

再者就是朝堂之上,因为马队一事,他心里窝着火要让太子不痛快,可太子不知道是不是被夺了舍,他在早朝上说的再起劲,太子那边都不吭声,他提眼去看,周瑾烨竟然在跑神!

这一切落在父皇眼里,认定是他诚心找太子的麻烦,直把他气的心肝疼。

这才待在府里吃酒,徐子羡来过一次,被他赶回去了,天天就知道给他提难题,看见他他就头疼。

酒吃的正欢呢,说岑霖来了。

岑霖竟然来他这了?一时间周瓅轩高兴的不知如何是好,看着满屋的美人儿,挥挥手“赶紧走赶紧走。”

又问传话的人,“人呢?”

“在前院等着呢。”

周瓅轩立马把鞋穿好,往外跑时嘱咐下人赶快把屋内收拾干净,“记得把门窗都打开透透风。”

大老远便看见岑霖在院里站着,这些个没眼力见的,日头都西沉了,风也起来了,竟然人真就在空荡荡的院里等,一个个的都欠收拾!

他快步跑过去,“彦玉!”

岑霖听见声音眼睛也没抬一下地行了礼“见过煊王。”

“哎呀,行这些虚礼做什么,快进屋。”煊王慌忙想扯过岑霖的衣袖,却被他不着痕迹地躲了过去。

煊王也没介意,赶忙询问,“彦玉突然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岑霖随便敷衍了句,“有要事找煊王商量。”周瓅轩理他太近了,厌恶的很。

周瓅轩也没再问什么,因为岑霖实在太好看了,王府里这个时候已经点了灯,走过去的时候,岑霖的脸上忽明忽暗的,眼睫在皎白的脸上扫出阴影,嘴唇抿着,一副生人勿近的清冷模样却快把他迷死了。

进了屋,岑霖拉紧了斗篷,看着四面漏风的墙,皱眉问道:“天气还没彻底暖和,殿下已经嫌热了吗?”

“啊?哦哦哦,来人!快把门窗都给本王关上。”

“门就不必了,煊王撤退下人便好。”

“快快快,关上门就下去。”办好差事,周瓅轩又屁颠屁颠地凑过来了,因为今夜吃了酒,他的胆子就特别大,放到之前他不敢这么殷勤,因为岑霖不喜男人太腻歪。

在周瓅轩凑过来的时候,岑霖遮了一下口鼻,“煊王最近很清闲吗?没有公务忙吗?”怎么周瑾烨政务缠身,煊王偏就这么得闲。

周瓅轩明白是熏到岑霖了,赶忙退后少许,不好意思笑道:“最近有些烦闷,才吃点酒想着晚上好睡一些。”

煊王一说便收不住了,“你是不知道太子多么有心计!”便把近日朝堂上周瑾烨的表现给讲了讲,着重表现周瑾烨的心机之深,手段之阴险。

岑霖忍着熏人的酒气,皱眉听着,只觉周瓅轩是头蠢猪,还偏要怪到别人头上,不想再听,“殿下,我们还是商量要事吧。”

煊王瞧着岑霖不耐的神情,心里暗喜,彦玉迟早要彻底讨厌他那位太子皇兄。

“也对,东宫自由太师太傅教导,我们不操那份心,彦玉是想说什么?”

有求于人,岑霖还是缓了神色,“我想进大牢看看张虎。”

“张虎?”

“嗯,煊王不知道张虎是谁吗?”

周瓅轩摸不着岑霖的心思,“知道知道,就是......就是西阳马场对绝影使坏的那个马夫。”

岑霖点点头,“没错,就是他。”

“那...彦玉去看他干嘛?大牢又臭又潮,何苦呢?”

原本岑霖是找了一个借口应付煊王的,如今看他醉醺醺的样子,懒得编了,直接道:“煊王是办不到吗?”

张虎被太子关押起来了,煊王就是办不到也要说办得到才符合他的脾性,况且岑霖等会儿提的要求也不为难。

意料之中,煊王眉眼耷拉下来,“彦玉说的这是什么话?普天之下,除了皇宫要三思之外,哪里有我的令牌到不了的地方。”

岑霖笑了一瞬,“煊王所言甚是,岑霖只借殿下令牌一用。”话末还激了对方一句,“想必那大牢在煊王的令牌之前也不是什么固若金汤的地方。”

那定然是!除了在皇宫之内他弱了太子三分,去去大牢有什么能拦住他的,当即从腰间解下令牌,近子放到岑霖的手中,“彦玉想去,去就是了......”

贴己话还没说完,岑霖便抽离的手掌,站了起来,“煊王既已醉酒,那便早些歇息便是,岑霖不敢叨扰。”

将令牌放置胸前,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去。

煊王显然愣住了,岑霖走出去几步他才反应过来,“诶,彦玉?彦玉!你怎么走了,还...”还什么,煊王不敢说出来,怕岑霖瞪他。

可这也没说几句话呢,彦玉怎么就要走呢?

岑霖对后面的声音置之不理,脚步加快,飞速撤离了煊王府。

次日天刚大亮,岑霖坐了一辆装饰颇为朴素的马车赶往大牢,刚到刑部门口就碰到了来上值的大理寺卿沈铖。

沈铖看着停在府门前的马车,眼眉一凛,下一刻便中气十足地骂向小吏,“都是些没长眼的吗?大理寺门前也能停驾?”

门前的小吏赶忙往岑霖坐的马车跑来,不等对方开口,他主动掀开帘子走了出来,“沈叔叔,好久不见了。”

沈铖吃惊之余,下一秒便笑骂道:“我当是谁,怎么?武德侯府已经落魄成这般模样了,坐这样的马车出来。”

岑霖也笑了,“不满沈叔叔,今日侄子前来是见一犯人,不宜大张旗鼓。”

“哦?什么样的犯人,能跟武德侯府攀上关系。”

“一个名叫张虎的马夫。”

沈铖面色马上有了计较,看过四周,对岑霖伸手道:“贤侄门里说。”

进了府里,沈铖才正经说道:“不瞒贤侄,这张虎是太子命我押过来的,便是礼部许主事来了我都没让他进,不知贤侄找他干嘛?”

岑霖与沈铖并行,“沈叔叔难道没听说夕阳马场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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