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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 1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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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您这是怎么了?难道...吴正阳不答应放人?”

煊王坐下后仍顺不下这口气,“哼,吴正阳竟跟本王说,马队已经移交大理寺了,说他无权释放!”

徐子羡也惊到了,忙问道:“一个平平无奇的马队怎么会移交大理寺呢?”

煊王脸色黑沉,一脸凝重,“总感觉吴正阳知道了什么。”接着狠狠一拍桌子,骂道:“那个吴正阳,真是一块臭石头!问什么都搪塞过去,摆明了糊弄本王!”

徐子羡缓缓踱步,片刻后说道:“这不可能呀,我敢保证,运送硝石、硫磺这些东西绝不会引人生疑,都是和粮食果蔬一起运的,从来没有被查到过,有时候还故意装一包不超量,让巡查的官兵看到,免得他们追究气味。

吴正阳就在京城怎么可能查得到这些?马队送完回京带回的都是沧水镇上的民俗之物,怎么可能露出端倪呢?”

煊王皱着的眉头从回来就没松开过,他也想不通,细想马队到京前后。都找不出在哪露了马脚,吴正阳一个户部文官不会有兵力沿途跟踪调查,即便有,他也得事先得到风声才对。

煊王狠狠顺了一口气,说道:“这马队这样跑了一年多了,怎么这个时候被人盯上了?”

徐子羡也想到了昨夜的爱晚亭,煊王对岑霖的应允怕是要费些心力了。

徐子羡再次对煊王建议道:“殿下,当务之急已经不是往西南找岑胜的尸骨了,而是要尽快把马队放了,大理寺的手段,要是严刑逼供,难保不会问出些什么来。这马队的队长李道干的事情,可不止这一件哪。”

“哎呀!我怎会不知,可当下,连哪里出了问题都不知道,吴正阳、大理寺现在查出了什么,也不知道!让本王如何救呀!”一筹莫展难免让煊王气急败坏。

“臣以为,这背后必定有太子的手笔。”

“我用你告诉我?吴正阳是他的人,我还能不知道?”

徐子羡被噎了一下,再次开口,“微臣的意思是说,这件事处处都想不通,既然想不到纰漏在何处,那这便极有可能是早就预谋好的,只等我们下套!”

煊王猛地坐起,正色道:“当真如此?”

“这只是臣的猜测,不过就现在的情形来看,这种猜测也是最合理的。”

煊王走了两步,想了想,摇摇头说道:“这样也很蹊跷,虽说我有意争那个位置,太子必然是知道的,可这些年来,他从未对我下过手,那这次又是为了什么?赛马那次?

“正是因为赛马那次。”得到示意,徐子羡继续往下说,“西阳马场那件事,即便太子没有证据,也必定知道是殿下您做的,可这最奇怪的就是太子没有往下查,原因嘛,要么就是他不在乎是谁,左右他没受伤;要么就是太子心里面已经认定了是谁下的手,懒得再查。而微臣认为,原因就是后者,太子不可能不在乎这件事,光从他那日的反应就能看出来,岑世子受伤,太子的脸色着实难看,马车上对殿下的态度也毫不客气。”

缓了缓,徐子羡继续说道:“殿下你想一想,除此之外,太子还有什么理由对我们出手?微臣认为,太子明面上虽然没有对付过我们,可从马队这件事来看,怕是太子早就盯上我们了。”

煊王站在窗前,一时之间没有说话,良久,他才心惊道:“照你这么说,周瑾烨知道我们多少事情?”

“这,微臣还不知道,微臣早就说过,太子深不可测,并不像明面上那样好对付。”

煊王笑容阴冷地说道:“我这个皇兄是个一惯会装的,既然如此,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

岑霖没想到李修杰会来武德侯府,前世他向来没和自己走动过。

对方被引入前厅后,岑霖赶了过去,当下慢点走路已是无碍。

见到来人后,李修杰站起拱手道:“不请自来,望岑世子见谅。”

岑霖忙让人坐下说,“李公子莫见外,侯府向来冷清,来者是客,岂有不招待之理。”

李修杰满脸愧疚地说道:“岑世子在我的马场受了伤,我心中实在过意不去,可没查清这桩案子,更是无脸登门。”后又自嘲地笑了笑,“唉,可时至今日李某还没查清!若再不登门致歉,怕是岑世子的腿就要痊愈了。”

听明白了李修杰过府的缘由,岑霖展颜一笑,说道:“李公子实在太见外,事出突然,怎么能怨你呢?且我没伤着什么,这不,都能走了,已无大碍,还望李公子切莫自责。”

李修杰之前听赵学钦说过一嘴,说岑世子糊涂,跟煊王走的很近。可今日看来,对方确是极为通情达理、心思通透之人。无论怎么样,岑霖这么说,他心里好受了很多,“在下谢过岑世子宽宏大量。”

岑霖摇摇头,笑道:“李公子太严重了。不过李公子说没查清,是什么意思。”

李修杰把这些日自己查案的经过详细说了一下,果然不出岑霖所料,案子确是移交京兆尹府了,可毕竟发生在西阳马场,李修杰还是想出一份力。

仵作验出来了,绝影被人下了药,类似“牛来疯”的一种烈性兽药,再柔顺的牲畜吃了也疯如一头牛,这样一来,查案的思路就很寻常了,从绝影查起,再往后山查,可这一道线过去竟然没有查到任何线索。李修杰当时汗就下来,这很明显就是针对太子或者岑霖的一场计谋已久的迫害,对方在西阳马场准备好了一切,他却毫无察觉。

接下来让李修杰吃惊地是太子那边的态度,看顾绝影的马夫失踪后,他就立马禀明京兆尹府了,望其能抓到那马夫,可京兆尹却说,无需追捕,还说这是太子的意思。这李修杰就更不懂了,但既是太子的意思,他等自然没有忤逆的道理,他也就不了了之了。

岑霖听完也有些不懂,周瑾烨不想花费人力精力调查此事,他理解,背后之人左右逃不过是煊王,可抓一个马夫是毫不费力的事情,他为何不允呢?难道这马夫还有什么抓不得的?

岑霖问向李修杰,“那依李公子看,此事会是谁干的呢?”

李修杰缄默片刻,慎重地答道:“此事关系到太子,在下不敢妄言。”

岑霖表示理解地点点头,随即扔了一个炸弹,“我倒是觉着,此事极有可能是煊王干的。”

李修杰闻言双手抓紧扶手,立马坐直了上身,双目瞪圆了看着岑霖。

这种反应岑霖虽不意外,但到底觉着好笑,“怎么?难道李公子认为无此可能?”

李修杰眨眨眼,小声说了声“也不是。”而后又问向岑霖,“你不是...,你怎会说是煊王。”

岑霖明白李修杰未出口的话,自己是煊王的人,怎么跟别人说怀疑此事是煊王干的呢?可岑霖就是要让李修杰明白,自己不是煊王的人。

没回答李修杰的问题,岑霖也只是看着他笑了笑。送走了李修杰,岑霖想起对方说的话,看来那马夫也得查一查。

不过不急在一时,岑霖依旧每日待在府里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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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时安看着非要出去的世子,气的脸都红了,“不行!就是不行!大夫说了,世子的伤没好之前不能下地走动!”

岑霖便披大氅便哄骗道:“好了呀,怎么没好,都躺了快二十日了,就剩那一点点淤血,碍不了事。”说完,岑霖还原地蹦跶了两步,“你看,这哪像没好?”

“可是....”

“好啦时安,再在家里这么待下去,大事都给耽误了。”

时安不情愿地问道:“世子是要去哪,今天日头也不高,何苦要出去受冻?”

岑霖迈开腿往外走去,嘴里说道:“徐府,走。”

时安跺跺脚,赶紧拿着袄子跟了上去。

徐子羡这一段时间为了那个马队已经好几日没睡个安稳觉了,大理寺那边没传出来什么消息,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审出来什么,可偏偏也不放人,大理寺卿于启山惯有冷面郎的外号,油盐不进。

此时他正在书房苦思冥想之时,下人来报,说岑世子正在府前落马下轿,过一会便到前厅了。

徐子羡一时愣住了,岑霖?他怎会来府上?尽管不解,按照礼节他此时要往前院正厅迎接。

过去的路上,徐子羡碰到了往前院赶去的徐尚书,徐子羡喊住父亲问道:“父亲?您要出府吗?”

徐明云这才看到长子,“岑胜的儿子岑霖来了,我不是让下人叫你了吗?快,随我前去正厅。”

徐子羡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真是糊涂了,岑胜死了,可武德侯府还在,岑霖现下是武德侯府唯一的主人,他来了,自然先禀明父亲。

徐明云二人刚到前厅,岑霖后脚也到了。

刚进门,岑霖便向徐明云端正地行了一个礼,“在下见过徐大人,不请自来,叨扰在先,望徐大人见谅。”

徐明云爽朗地笑了一声,说道:“彦玉何须如此见外,令尊在世时,我们之间也有些交情,来,快上座。”

岑霖对徐子羡行过礼便跟上徐明云进屋了。

坐定后,徐明云吩咐上茶,问向岑霖,“不知彦玉今日过府,所为何事?”

岑霖笑回道:“实在未曾想到会打搅到徐大人,小辈今日登门是找徐公子闲谈几句罢了。”

徐明云看了看自己长子,又问道:“哦?彦玉竟和犬子相熟?”

徐子羡虽不知岑霖为何今日过来,但还是跟着打了圆场,答道:“前些时日,岑世子得了一块极好的鹿肉,邀煊王赴宴,儿子随煊王一同去往武德侯府,宴上与岑世子交谈甚为投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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