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势汹汹走来,指着两位演员,“你们两个的状态到底怎么回事!你们是国仇的爱人,有仇有爱,而且你们才刚刚互相猜忌试探完第五次,彼此都很……”
“真的懂了?”导演的愤怒都写在了脸上,但还是克制自己的脾气,语气虽然严厉,但没有发泄脾气,她见两位演员这次都不敢点头,无可奈何地长叹一声,对抓紧一切时机自然晒黑的高绥喊道,“霁霖,表现不错啊,表现到位,而且和昨天拍的基本没有出入,剪在一起都看不出是分开怕的。”
导演准备折返的脚步顿了顿,又回过头指导两位一直没做到位的演员:“这个镜头,拍不好,就一直拍!不会就多向前辈请教!私下也别老是想着玩。”
两位演员低下了头。
导演大手一挥,大声喊道:“休息十分钟!”
众人开始走动,两位被批评的演员仿佛被施了定身术,站在指定的位置上一动不敢动。
高绥的助理将大保温杯交到高绥手中,背着鼓鼓囊囊的书包一蹦一跳地抵达两位演员面前,请求道:“还请两位尽快调整下状态,一直卡在这场戏上,每天又要拍完原定的戏份,我们公司不好给霁霖安排合作方的商务拍摄。请你们理解下。”
两位演员连连道歉,一张脸像熟了一样。
高绥助理刚抬步走,就听见后面传来哭声,她大惊失色,刷得扭头,男演员捂着脸疾步往他助理身边走,留下女演员和她大眼对小眼。
高绥助理很尴尬,抱着鼓鼓的包,对高绥道:“我不知道会这样。”
高绥摇摇头,安慰助理:“月半,没事,都会有这么一遭。你只是在履职,他崩溃了不是你的几句话造成的。”
半个小时后,再次开拍。
高绥将上一场的表演一比一复刻,冰凉的泉水滑过脖子、锁骨、胸膛,而面前的两位男女演员这一回也都进入了该有的状态。
他们的文戏结束,男演员的刀就开始在空中飞来飞去,女演员也遵循武指的安排在空中飞跃应对,凌厉优美。
或许是物极必反,这场拍摄中,两人的动作大了很多,也显得更加有力气、收放自如,这顺利给正在拍戏的演员带去了正反馈,两位演员自行加了几个追击、躲避和格挡动作,加的动作和武指安排的动作衔接完美,让这段打戏看起来更加凶猛、迅速、杀戮感重,完美符合了武指和导演的期待要求。
突然,男演员的大刀飞到了高绥面前,又幸运地在他鼻梁前一个指甲长的位置停下。
导演眼睛极速睁大,惶恐摘下耳麦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