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我不,算了吧,整天做有什么意思啊,唉:-(,玩点啥不好啊,玩我干什么啊,唉:-(。”
“金风玉露一相逢。”
“什么?”严真刚说完,他气质又一变,就像软体动物突然有了脊椎一般,他的气质变得温润又挺拔,他一边笑一边看陈蔺,还说:“真不愧是你啊陈蔺,解决问题永远靠干和□□。”
陈蔺冷静地观察着严真。
“唉,别想了,反正我都逃不掉了,凑合过吧,在哪过不是过?跟谁过不是过?该咋过还咋过。”严真已经坐起了身,还问了一句:“还做吗?我技术好,保你爽。”
陈蔺退开了,他严肃地问:“000真是你最后一招?”
严真点了点头,又耸耸肩,“你爱信不信吧,唉:-(,反正我养的自己已经差不多废了,就是学不会做啊!唉:-(,做可是何等大事啊!他怎么就学不会啊?”严真又穿起了衣服,还扭头问他:“你要不再教教他,你是老师,还是专家,我感觉你指定行,你要不试试吧?”
“上次我教的是他,你凑什么热闹?”
“唉:-(,我这不是怕他应付不过来嘛,我没想到你还挺会教的,我一直以为你徒有师表,没想到还有点真材实料,唉:-(,一念之差啊。”
“怎么?我要是教会他了,你就直接消失了?”
严真摁了几下太阳穴闭着眼睛靠在了沙发上,“本来早就想消失了,就怕他出什么事,毕竟辛辛苦苦养大了,唉:-(。”
“那现在呢?”
“啊?你不是说如果我消失了你就要跟他离吗?你这是要逼他死啊,唉:-(。”
“你怎么这么能委屈自己?”
“唉:-(,我一听你这个‘委屈’就想起来你之前说的‘脆弱’,别脑补了陈蔺,我真没别的意思。”
“……那你以后怎么办?”
“该咋办咋办,我交给你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严真眼睛闭上就没再睁开。
“你为什么一直闭眼睛?”陈蔺问他。
“头疼啊,我一出来就头疼,唉:-(。”
“你怎么一直叹气?”
“我命苦啊我,遇上你我是真倒霉。”
“你怎么和他说一样的话?”
“哦,我跟他思想差不多,毕竟经历一样。”
“那你怎么不跟他一样喜欢我?”
“哥啊,他其实也不懂啊,我实话实说吧,你那顿哥宝贝的忽悠快给我听吐了,我当时憋笑憋得可惨了,他就是日久生情,跟你待一起待惯了老想你,你就是生给他掰扯成爱了,我到现在都怀疑我一百年妥协得太快了,怎么着也得等个上千年吧?唉:-(,一念之差啊,如果我再等等,现在我就是自由鸟了,唉。”
“你双重人格就是忽悠我的吧?”
“啊?”
“如果我没猜错,双重人格才是你最后一招吧?你是要逼我放手?还你主人格自由?还是还你严真自由?”
严真又叹了一口气,他喝了口水,转过头看着陈蔺,他说:“你若信便信,若不信便不信,我们反正都是你的,你随便吧。”
“……我绝不信,你就是装的。”
“嗯。”严真没理他,拿了瓶酒喝着,又开了电视剧看着,他坐在地毯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往嘴里灌酒。
“你这不是跟他一样吗?还说什么副人格?你就不能装的像点吗?”
“嗯。”严真只是低低应了一声。
陈蔺又把他拖到沙发上,摁着他的肩膀仔细观察他的脸,“我感觉你就是装的,你绝对不是双重人格!”
严真抬眼看了看他,笑了笑说:“对,我就是装的,我不是双重人格。”说完又偏过头看着他那电视剧。
陈蔺感到一种非常深的无力感,他觉得他是真搞不清严真了,严真就像是个满是死结的绳子,一圈一圈把他给绕进去了,严真的本意可能真是要用这些死结逼走他,但他反而要把这些死结解开,再作茧自缚,亲自把自己缠进去,他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陈蔺松开他,站在他旁边,用一种很平静的语气说:“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