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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诸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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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他就是傻!"甘宁将酒杯重重砸在案几上,溅出几滴琥珀色的酒液,"以诸葛家的势力,他随便投奔个族亲,都能谋个安稳住处。何苦守着那四面漏风的破草庐,平白耽误前程?"

"诸葛孔明自幼丧父,是叔父诸葛玄将他视如己出,抚养成人。这份恩情,岂是权势富贵能比的?"乔蔓又道"再者,他心怀大志,守孝期间潜心钻研天下大势,看似蛰伏,实则在等待时机。"

甘宁满脸不以为然:"等待时机?大好年华就这么耗在草庐里,能等来什么?依我看,不如像我这般,提一柄大刀闯荡江湖来得痛快!"

“人和人志向不同。诸葛孔明自比管仲乐毅,他要的是辅佐明主、平定天下。这草庐于他而言,或许正是孕育雄韬伟略的摇篮。"她望向窗外深邃的夜空,眼中闪烁着微光,"说不定有朝一日,我们都要惊叹于他的惊世之才。"

“把他说的神乎其神的,好像你多懂他似的。依我看,他说不准就是一心血来潮的小孩儿,等大些了就明白了。”

"说得跟亲眼见过他经天纬地似的!"甘宁把酒碗重重掼在案上,震得碟中花生米都蹦了起来,"我看就是乳臭未干的小子说大话,等过两年撞了南墙就知道天高地厚了!"他忽然直起虎背熊腰,铜铃大眼看着乔蔓,"真不明白你,桥家好歹是江东望族,何苦巴巴跑来这襄阳,就为个籍籍无名的十六岁少年?"

“打住!”乔蔓道,"我们要争的是天下,自然得广纳贤才。我瞧得上的是他肚里的学问,可不是诸葛家的门第!"

“你来之前甚至不如我了解他多,也不知道从哪儿打听来的一个破名,别是被人骗了,连着把老子也带累进去”

“你不信我?”乔蔓余光瞥见甘宁手边那只盛满米酒的青铜酒杯,心头一动,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腰间锦囊,“你信不信,我能让这杯中的酒,转瞬化作墨色?”

只见乔蔓袖子一拂酒杯,那杯子里的水霎时变成了墨色

甘宁挑眉嗤笑,刚吐出个“怯,吹牛——”字,却见乔蔓广袖如流云般掠过杯口。刹那间,澄澈的米酒腾起一缕青烟,竟在他瞠目结舌间翻涌成浓稠的墨色!细密气泡从杯底疯狂升腾,宛如煮沸的沥青,还散发出若有若无的奇异焦香。

“这、这......”甘宁猛地起身,腰间佩刀磕在案角发出铮鸣。木凳被带翻在地。他端起那酒杯左看右看,“真的?!”

“呵呵,我只能说天机不可泄露”乔蔓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

"你连诸葛亮的《荆州十策》都没读过,有什么资格质疑?”乔蔓从袖子里拿出那卷册

"你从哪儿弄来的?"甘宁瞪圆了铜铃大眼

乔蔓指尖抚过微微卷起的竹简边缘,眼角眉梢尽是成竹在胸的傲然:"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她忽然凑近,簪头明珠几乎要擦过甘宁的鼻尖,"你当真以为,我是头脑发热、仅凭一腔孤勇就南下寻人?"

“我看过他这篇策论了,虽然有些稚嫩,脱离实际,但假以时日,定有可为。”

这本策论其实是乔蔓他们俩离去时,乔蔓注意到门口拴着的两匹马,其中一匹马突然嘶鸣一声,马腹侧的麻布包裹猛地倾斜,半卷竹简骨碌碌滚落在泥地里。她眸光微闪,佯装俯身整理裙摆,指尖巧勾住那卷边缘磨损的竹简。

那边的徐庶,在马背上左右翻找,就是找不到,大吼道“我的策论呢!”

"元直怎么了?"

徐庶抓起最后一卷抖开,见并非所求,额间冷汗顺着鬓角滑落:"孔明那篇《荆州十策》,我特意带来想与诸位细细推敲,怎生就......"

"不过一个被遗弃之作,有什么可品评的。"诸葛亮弯腰拾起散落竹简,指尖抚过自己稚嫩的笔迹,语气淡然。

"孔明此话非也!那篇文章用词遣句虽不显,但气势宏大,真是精品啊"

诸葛亮只是笑笑,任由徐庶继续找下去。他们三人读书皆求精熟,唯有他偏爱"观其大略"。他总说"大概意思掌握了就行。若只困在遣词造句的细枝末节,纵能妙笔生花,又如何挥斥方遒?"

眼下看着徐庶关注的只是自己策论里的构造就知二人所求还是不同。他只笑笑,明白有些路还是得自己走。

—————

十五岁的孙权自从任阳羡长,暂脱了家人的管束,少年心性便如脱缰野马。那日他在城西酒肆摆下流水席,邀来数位乡中少年纵酒高歌,觥筹交错间直把月光喝得东倒西歪。待酒保捧来账单时,他摸遍腰间钱囊才惊觉羞涩,眼瞥见堂下宾客交头接耳,孙权耳尖发烫,忙低唤侍从近前,咬着牙从齿缝里挤出话:“去府库取些钱来,莫声张。”侍从愣了愣,见他攥着酒盏的指节发白,终是垂首退下。待银钱结清、宾客散尽,他望着案上空酒坛,后知后觉攥紧了衣角:“这可如何是好?若被长兄知晓……”

朱然皱眉踱步:“要不问问吕大人?他管着财计……”

“使不得!”孙权慌忙摆手,“子衡那性子,定会告知长兄!”他来回走了几步,靴底碾得青砖咯咯作响。

正焦躁时,周谷掀帘而入,听完事由后挑眉一笑:“这有何难?只需在账册上动点手脚,将钱记作‘预支修缮款’便可。”

朱然惊道:“这不是公款私用么?”

“哎——”周谷摆摆手,油亮的发冠在烛火下晃了晃,“二公子不过是提前支用,下月俸禄补上便是。左右账目繁杂,谁能查得出来?”

孙权眼睛一亮,忙不迭点头:“正是!我下月便从俸禄里扣了补上,不算逾矩。”他拍了拍周谷肩膀,虽面上镇定,指尖却不自然地摩挲着腰间玉带——那是孙策亲赐的随身之物,此刻硌得他心口发烫。

周谷见状,又补了句:“放心,某做的账,断然不会出错。”这话如定心丸般落进孙权肚里

孙策派来的属官翻检账册时,孙权攥着茶盏的指尖几乎要掐进掌心。他强作镇定地倚在书案边,目光却死死黏在那泛黄的纸页上,看周谷笔下“修缮城西驿馆”的字迹都晃成了重影。属官每翻一页,他喉结便跟着滚动一下,直到对方合上册本起身,才惊觉后背已被冷汗浸透。

“账目无误。”属官一揖到地。孙权听见自己“嗯”了一声,尾音却颤得厉害。待脚步声消失在廊下,他忽然踉跄着坐进圈椅,盯着案上那盏被攥得变形的茶盏发怔。朱然从屏风后转出,额角也挂着汗珠:“幸好周谷那笔......”

“嘘——”孙权猛地抬手止住他,侧耳听了听窗外动静,才敢抹了把额角的汗。忽然间,他又短促地笑出声来,指尖敲了敲账册:“真叫周谷说中了......”

起初孙权握着挪用的银钱,指尖总带着几分灼烫,夜深人静时望着账册里的虚账,难免辗转难眠。可当俸禄填不上酒肆账单、新得的玉佩掏空钱囊时,他咬咬牙又将手伸向府库——反正周谷总能在账册上补平缺口,不过是笔尖绕几个弯的事。

一来二去,少年的愧疚竟磨成了习惯。他开始明目张胆地支使侍从“取些库银”,孙策每次查账,都是功曹周谷帮着孙权写假账,让他没有受到责问,孙权当时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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