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宿兄。”许寒生搂着上官十四的肩朝宿淮打了个招呼。
宿淮点了点头:“许初你的伤怎么样了?”
许寒生把手举起来给他看用绷带绑着的手:“还好啦,比刚开始好多了我现在能干好多事。”
宿淮笑了一下:“那庆祝一下你的伤口恢复,要吃栗子糕吗?”
当然是要吃。
“祝你夺得家主之位。”上官十四看着宿淮。
“提前庆祝一下你夺得家主之位,这个栗子糕给你吃。”许寒生把栗子糕递给宿淮。
“谢谢。”宿淮吃完了那个栗子糕:“我要去准备了。”
“好。”
擂台上宿淮在等宿远。
宿远也上场后比赛开始了,宿远攻势猛烈。
“会赢的吧。”上官十四有点不敢确定。
“会赢。”许寒生笃定。
宿远攻宿淮挡,正当其他人以为会是占据上风的宿远赢时,宿淮侧身躲开宿远的剑绕到背后用剑抵住了宿远的脖子。
宿远一脸不可置信在宿淮放开之后跪了下来。
宿淮看了宿远一眼转身下了擂台。
“宿淮前面都是在让着宿远啊,本来可以一分钟之内结束的硬是拖了半柱香,这样做的目的只是为了让宿远输的没那么难看。”南宫尘一语揭穿。
“想必看出来的也不会说什么,毕竟没谁想得罪宿氏。”上官十四道。
“哎呀呀,这就是我那同窗几年的好兄台,太厉害了。”许寒生笑嘻嘻。
“以后就算天塌了也有人给你撑着。”宿淮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这么人畜无害怎么会让天塌下来呢。”许寒生笑笑。
“好吧好吧,去参加宴席了。”宿淮在前面带路。
“天塌下你真会帮我撑着吗?”许寒生眨着眼睛看南宫尘。
“会。”南宫尘没有思索的给了许寒生肯定的回答。
“宛宛……”许寒生的头刚转向上官十四脸就被按住了。
“南宫尘已经给你撑着了。”上官十四把许寒生的脸转向前方。
许寒生无声地看向了沈知秋。
沈知秋拉着许寒生的手紧了紧眼神很坚定地看着许寒生没有说话。
无声胜有声。
落座之后就有人开始宣读射猎赛排行。
“第一名,括楚南宫氏。一千三百五十四分。”
“并列第一名,江城许氏。一千三百五十四分分。”
“第二名,括楚上官氏。三百五十一分。”
“第三名,幽州宿氏。三百五十分。”
“获得前三甲的宗门参赛弟子由宿宗主宴席后自行奖励。”
宴席结束,各宗门的人都散了。
“嗯?你的不是金的吗?”许寒生把头凑近上官十四。
“银的。”
“我的是铜的。”宿淮把铜币给许寒生看。
“宿宗主刚刚说的幽州特殊待遇是什么。”许寒生问宿淮。
“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怎么吃就怎么吃。不用给钱。”宿淮解释。
“哇,你们发放了多少个这样金币。”许寒生两眼放光。
“金的只有三个,银的四个,铜的七个。”宿淮想了想。
“这么稀有,金银铜有什么差别待遇吗?”
“铜币没有什么特殊的,就是终生在宿氏地盘随便吃随便玩消费宿氏买单。银币可以委托宿氏帮你做事,仅此一次。你要是有灭顶之灾,这个金币可以让宿氏救你一回。”宿淮列举着。
“这个被偷了怎么办?”许寒生问。
“上面刻有名字,而且有我父亲的法力在上面无法摧毁改造,这个金币永远只有一个主人,你注入一点法力它就自动认主了。”宿淮先示范了一下。
“懂了,宿兄下次见,送到这就可以了。”许寒生上了马车挥手道别。
宿淮笑了一下:“再见。”
酒楼。
“为什么我们就参加了个射猎赛就得到了这么珍贵的东西。”许寒生疑惑。
“不知道。”上官十四放松下来背靠椅背看着窗外。
“这个可以保命啊,万一我犯的事太严重他们说话不算话怎么办。”许寒生把金币翻来翻去看了又看。
“那还不如来找我。”南宫尘单手支着下巴。
“万一事情真的很严重呢。”许寒生做出假设:“把五大宗门里的三个宗门都惹了,他们要取我首级。”
“你可以把金币扔给宿氏,这样就只有两个了。三个宗门总不可能能打不得过两个吧。”南宫尘道。
“真的很严重,宿氏看都不看金币一眼呢。”许寒生把最糟的结果说出来。
“别说了,我不会取你首级的。”上官十四抿嘴。
南宫尘把头向上官十四的方向歪了歪:“你看,他说了,不跟别人一起欺负你。”
“那到时候……”许寒生还想说。
“闭嘴,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上官十四打断许寒生说的话。
“想吃什么。”许寒生拉着沈知秋的手。
沈知秋看了看许寒生又想了想最终只说了:“栗子糕。”因为他觉得基本都一样没什么特别好吃的,但是许寒生很喜欢吃栗子糕于是只说了这一个。
“猜猜接下来去哪里玩。”南宫尘卖关子。
“西湖。”上官十四秒答。
“走啦。”许寒生拉着沈知秋。
在西湖旁边有一个凉亭,四人坐了下去。
西湖的另一边,一群姑娘穿着花红柳绿的服装在跳舞,乐声飘到西湖另一半的凉亭里。
许寒生看过去,姑娘们的纤纤玉手在舞动着,腰肢纤细,手臂随着舞蹈动作时不时漏出白嫩的肌肤。
“很少看这种呢。”许寒生吃了口点心。
上官十四看了两眼遍转过头:“不如舞剑好看。”
“其实每次去参加宴席都有。”南宫尘喝茶。
许寒生纯真的看了两眼南宫尘。
“你只知道吃,别人跳完了到你旁边你都不搭理人家。”南宫尘看着前面这只馋虫。
“因为每次都有我喜欢的。”许寒生笑笑。
“你认真看过一次表演吗。”上官十四怀疑许寒生只会吃。
“上次在括楚宴席上的节目不是舞剑吗?我看完了。”许寒生马上反驳。
“……”
“明年又到括楚南宫氏了,我还是喜欢南宫氏的宴席,没有桂花糕我全都能吃。”许寒生窃喜。
“还不是我。”南宫尘道。
“哇,你可太棒了,多亏了你。”许寒生把手搭在南宫尘肩上。
“我喜欢中元节。”许寒生道。
“嗯。”两人应了一声已经习惯许寒生话题总是偏到十万八千里外。
“括楚边界最近还好吗。”许寒生问。
“父亲宴席结束后已经赶往边境了,父亲在的话应该能镇压住,不过那边邪气太重死了不少人。”南宫尘轻描淡写的概括了边境血流成河的现状。
不少人是多少人。
30万。边境的一个县城几乎全死光了。
“只要楚氏漏出一点破绽,就会被分食,到时候的局面只会比边境的邪祟更残忍。所以父亲不能松懈,从前两个月开始父亲再一次和我碰面就是在射猎赛。”南宫尘语气没什么变化只是抬头看向远方。
“括楚南宫氏家主之位离你不远了是不是?”上官十四脱口而出。
“下个月。在许初生日前五天。”南宫尘苦笑。
“如果你不来参加我的生日宴的话我也不会怪你的。”许寒生发自内心道。
“会去的。”南宫尘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