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周意已经吃得差不多了，捧着杯子正在喝自己给他泡的蜂蜜水。

梁衔章一落座，周意就动了动鼻子，他闻到了一股熟悉的花果香味，跟他在睡梦里闻到的一模一样，不是那种甜腻地花香味，反而是很清爽地带点果香的花味，甚至还夹杂着微苦的气味。

周意想了半天却想不起是哪种花的香味，咬着杯子，望向面前的正在吃东西的梁衔章。

梁衔章似有所感，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神，“怎么了？”

“那个气味是你的信息素对吗？”周意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口。

梁衔章点点头，“是我的信息素。”

周意睁大眼睛，“是什么气味啊？我总感觉在哪里闻过却记不起来了。”

梁衔章盯着他那有些发亮的眼睛，缓缓开口，“橙花。”

“原来是橙花啊…我就说我在哪里闻过，以前在孤…我住的地方，有种棵橙花树。”周意连连点头，“很好闻。”

梁衔章目光沉沉，“很好闻吗？”

“好闻的，结的果子也很好吃。”周意咂巴了下嘴。

梁衔章听见他说的话，愣了一下，随后轻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