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恒问道。
一桓急忙说道:“弟子领罚。”
守瑾补充道:“你们两个不要去给水了,也一起跟着一桓去修山路,直到修好为止。”
一真,一柯:“是,师父。”
“好了,都下去吧!”守真轻声说道。
万涛:“师伯,弟子还未领罚。”
守真:“那就罚你除了每日弟子膳食之外,另外再给守玉做午食。”
万涛:“多谢师伯。”
“都下去吧!”守真再次说道。
一真,一柯,一桓,万涛都走出了殿外,白瞬月也灰溜溜地跟了出去,刚到门口,就听见白瞬月一声惨叫:“哎呀!师兄,你们要我的命啊?”
守恒:“一廉,你还在这里干嘛呢?”
一廉叩首道:“各位师叔伯,弟子看护观天鲤不利,还未领罚。”
守真笑看了看众位师弟道:“好像从未说过观天鲤是什么重要之物,也无看护不利一说,你回去吧!有什么事情就去问守玉。”
守川急忙符合道:“就是,掌门师兄说的是,本来就不是什么重要之物,一廉,你也别自责,先回去吧!”
“是,师伯。”一廉再次叩首,缓缓起身走出大殿之外,看着一桓等四人如同嬉闹般地打着白瞬月,心情低落到了极点。绕过空坪,走了好一段距离,御使降魔杵飞回山中。
“师父。”一廉跪于门前。
“进来吧!”
一廉起身进屋,将刚才发生一切详细说了一遍,再次跪下:“还请师父责罚。”
守玉双目紧闭,盘坐于蒲团之上:“你啊!就是太过刚正,说得直白点,就是太过死板。你可知道为何这件事没有让守叶师伯来定夺?”
一廉:“徒儿不知。”
“因为这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无需太过记挂于心。”
“可是……”
守玉转过身来看着一廉:“确如掌门师兄所言,这观天鲤本不是什么重要之物,守恒与守瑾两位师兄责罚他们也不过是因为一桓他们做事鲁莽。自你随我守山一来,我也不过让你看着观天鲤,并无特殊交代。”
“师父,可白瞬月将观天鲤带走……”
话未说完,守玉拍了拍一廉的肩膀说道:“凡事不要太纠结,这就是你始终无法突破第五层的关键,等你什么时候懂得放下,不再拘谨了,你的境界必定更上一层楼。”守玉起身走到桌前,拿起茶杯倒了一杯茶问道:“你可知道为何我与你守川师叔每次经过天守峰的眷龙池,圣兽水麒麟都躲着我们吗?”
一廉摇了摇头。
“那是因为当初,我与你守川师叔两个人将圣兽水麒麟的鳞片摘下来做麟甲,你师公也不过让我们挑了一个月的水……”
一廉看着师父的背影,脑海中回荡着那句:这就是你始终无法图片第五层的关键,等你什么时候懂得放下,不再拘谨了,你的境界必定更上一层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