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击昏了老头,他把老头丢回去,又把那个昏迷的、死里逃生的男人丢去了巷子外面的路边,丢到了路灯下面。
全程,他都死死捏着哈利的肩膀,就好像只要一松手,男孩就会在他面前消失不见。
他们一起回到了斯内这章写了蛮久。
我的设想里,斯内普和哈利的感情是从把彼此当作家人开始的。斯内普的壳子太厚了,得先有在意和信任,然后才会有机会认清柔软的内里,在合适的时间和催化因子下转变为具有独占欲的爱。
至于哈利,在我“篡改”的故事线里,他的四年级确实有点过于顺利了,因此让他在暑假见见世面(笑)。嗯,蜘蛛尾巷是第一个,很快会有第二个惊吓。普的房子里。
“现在告诉我,你该怎么做?”斯内普盯着男孩克制不住微微颤抖的身体和惨白的脸,依然用他最平静的语气问。
“写信给你,请你来接我。在你来接我之前,好好待在女贞路。”哈利低声回答道。他已经清楚认清了自己的错误,他不该自以为是地忽视麻瓜世界的危险,更不该毫无警惕心地指望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都是好人。
他不敢深想,如果他没有顺利找到斯内普的家会怎样?万一他认错了,或者别人带着枪,再或者就像那个面目和善的老头一样……
“过来。”斯内普说。
哈利慢慢走了过去。
斯内普轻轻环抱住了男孩,感受到怀里的身体从僵硬到放松,他才放柔了声音说:“现在,去洗漱。二楼左手边的房间是你的。”
哈利没有动。片刻后,他抽了抽鼻子,有点委屈地、不知道是在抱怨还是在解释,他说:“可是你都不给我回信。”
斯内普决定不再放纵这个惯会得寸进尺的小鬼,他厉声道:“上楼洗漱,然后睡觉,现在。”
深夜。
斯内普拿着魔药站在二楼左手边的房间门口。
门虚掩着,他推门进去,男孩睡得很熟,缩着手脚把自己团成了一小团。
透过宽大的睡衣领口,他果然看到了新鲜的指印,泛着淡淡的青色。
脑子里注水的哈利·波特!敢一个人跑来蜘蛛尾巷,敢在厨房和他顶嘴,敢抱怨他不写回信,却不敢说自己的肩膀被捏伤了?
他弯下腰,把手边最好的治伤魔药抹到那小片青色上,缓慢而温柔。
抹完了药,斯内普重新回到了客厅,就坐在下午的位置上。
他再一次问自己:如果那个男孩知道,一切悲惨和苦痛的源头是你,他会怎么样呢?
——那就别让他知道。
他听到心底有个声音冷酷地、不容质疑地说。
邓布利多不会主动说的。
至于邓布利多以外的人,男孩已经给了他足够的信心,他会是更被信任的那个。
这不是他的错误。他本来已经做了决定的,但是男孩自己跑了过来,那为什么还要放弃呢。
放弃一个原本信任自己的人、放弃一份纯粹的关心有多难过,他已经尝试过一次,并且不想尝试第二次。
我会把你当做亲人,而当我投入了感情,当我因此担惊受怕、牵肠挂肚、犹豫不决,你就别想独自抽身,永远别想。
他盯着那个装满了某人信件的垃圾桶,在心中用最凶狠的语气说。
第二天早上,哈利有幸吃到了他的魔药学教授亲手准备的早饭。
一个圆溜溜的盐煮土豆,一个同样圆滚滚的白水煮鸡蛋,一块奶酪,以及一杯清水。
“我知这章写了蛮久。
我的设想里,斯内普和哈利的感情是从把彼此当作家人开始的。斯内普的壳子太厚了,得先有在意和信任,然后才会有机会认清柔软的内里,在合适的时间和催化因子下转变为具有独占欲的爱。
至于哈利,在我“篡改”的故事线里,他的四年级确实有点过于顺利了,因此让他在暑假见见世面(笑)。嗯,蜘蛛尾巷是第一个,很快会有第二个惊吓。道为什么你厨房没有糖了。”哈利戳着那个土豆,难以相信斯内普竟然连切一下都不愿意。
再次被他抱怨的人看了他一眼,优雅地放下了手里的咖啡,微笑道:“如果你已经填饱了肚子,我们可以开始谈谈你从这次的事情里收获了什么。”
哈利低头开始吃盘子里的土豆。
但没过多久,他还是忍不住和自己的魔药学教授兼答案之书分享昨晚洗漱时苦思冥想得到的结论:“我觉得,我应该现在就学习无杖魔法!或者西里斯可以帮我得到一根二手魔杖?”
他在斯内普陡降的气压里停顿了下,然后试探性地补充:“再或者,您能教我麻瓜的格斗术?就像昨晚你打昏那个老头的时候一样?”
斯内普对他这个问题的回答是:“我不会教你格斗术。但我可以给你加一份作业,3英尺长,论没有魔杖时应该如何有效保护自己!不准写车轱辘话,不准放大字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