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继续翻看医书,说:“自然是为小叔解毒。”
“在这之前你就对各种毒药都很上心了。”许琛顿了顿,复补充道,“当然,你若不想说便算了,我不逼你。”
夏翊清似是下了很大决心,抬起头,道:“知白,在说这件事之前,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许琛坐直了身子,他不知道夏翊清要问什么,只觉得莫名有点紧张:“你问。”
夏翊清:“小叔的毒……是不是天家下的。”
许琛愣了许久,不知该如何作答,他若承认了势必要引出当年言清之事,可他若直接否认,就此欺骗夏翊清,他又觉得于心不忍。
夏翊清看着许琛表情,轻声道:“我知道了,谢谢你。”
许琛:“你知道什么了?”
“与小叔无关,我只是……”夏翊清复又垂首。
“和光,你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了?”许琛愈发焦急。
夏翊清叹了口气,起身关上房门,屋内一时安静下来,他转身对许琛说:“知白,接下来我说的事情虽都是我的推测,但……但有很大可能是真相。”
“和光……”
夏翊清坐到许琛身边,说:“你知道那晚我为何能让小叔那么快醒来吗?”
“不是因为你的药和针?”许琛问。
“是,也不是。因为我诊脉时发现小叔这毒在他经脉之中运行的状态我十分熟悉。”夏翊清顿了顿,而后竟若有似无地笑了一下,才接着道,“我与它相伴十余年了。”
许琛惊讶万分:“什么?!你?!你也中毒了?怎会?”
夏翊清说:“你知道我生母早逝,但你不知她是被毒杀的,而且是在孕期中毒。胎儿发育全靠母体供养,母体若中毒,胎儿必然带毒。我生母孕中中毒,我又怎能幸免?”
许琛呆愣地看着夏翊清,竟不知作何反应。
“这些年嬢嬢一直让代内人照顾我,所以我并未真的毒发过。”夏翊清继续说,“我也是在学了医理后才知道我经脉不同是中毒所致,所以我无法习武,这么多年只跟着明之学了轻功。你刚才问我,为什么对毒药这么感兴趣,因为我不仅要救小叔,我还要救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