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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 1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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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定了定神,让宫女带着林妤去沐浴,待人走后才松了口气。

免得那人又说出什么不得了的。

……

次日一早,林妤被生物钟叫醒,刚出被窝就冻的一个哆嗦。

好像下雨了,林妤听着窗外噼里啪啦的声音,悄悄摸索着下了床。

这种天气就该待在屋子里睡觉,可怜的她还要爬起来上早朝。

偏殿里张公公早就候着了,见小皇帝走出来立马迎了上去:“今日暴雨,京城的路泥泞,官员们恐怕不好出行,陛下可要免了早朝?”

这话简直问在林妤心坎上了,她背着手不动声色的躲开腰间替她穿衣服的手,说了句:“那便免了吧”,把穿了一半的黄袍丢给宫女,掉头就回屋去。

到门口时还叮嘱了句:“今日炭火烧足些,朕觉得有些冷。”

“……”

张公公看着被关上的门,又想到小皇帝刚才健步如飞的动作,心思复杂的让外面候着的步辇离开。

他就是说一嘴,虽然确实有这么个规定,但在兆国开国以来,还真没哪个皇帝会因为雨天免朝的……

就在此时,刚才跑掉的林妤又回来了,她在张公公茫然的目光下招了招手:“拟旨。”

“朕念荣王战功累累,封予他定远公,赐丹书铁券,照这个意思写。”

“……嗻。”

小皇帝说完就又进去了,张公公叮嘱了几个太监去官员家中通知免朝的事,又拟了圣旨,揣进怀里走进雨中,留下个荒凉的背景。

宋盈语是被雨声吵醒的,她迷迷糊糊间听到林妤离开,还以为这人要上朝去,结果没过多久,这人又爬了回来。

还带着一身寒气。

林妤在被窝里团成一团,漏了个眼睛在外面,恰好看见语儿在瞧自己:“我吵到你了?”

“没有,是这雨吵”,宋盈语应着,目光落在窗外,估摸了下时间,按理来说,这个时辰林妤该是去上朝的:“今儿个不去了?”

“不去了”,林妤在被窝里舒服的拱了拱,解释着:“张公公说京中路不好走,官员不好出行。”

宋盈语看着她一脸“我可真是个好皇帝”,又想到张公公应该只是按照规矩和她提了一下,眼里多了抹笑意道:“张公公提是规矩,免朝这个律法虽然一直都有,但恐怕是头一回被践行了。”

“……”林妤后知后觉的想起,好像有人和张公公说了句“步辇备好了”来着,只不过她当时怏怏的,没思考那些。

她瞄见语儿眼底的笑意,有些心虚的狡辩道:“律法就是用来实行的,只有我实行又不能说是是我偷懒,明明是历代皇帝的问题!”

“你想想,我去上朝不过是坐个步辇,没多远就到了,那些个大臣可就麻烦了,坐轿子也只能坐到御门外,三品以下还要站在外面淋雨。”

“去上朝我还能博个勤政的声誉,我却不去,这叫仁善!”

叭叭的,越说越理直气壮,听的宋盈语都信了几分,但也只是几分。

她可没错过这人一开始心虚的语气。

就在此时,宫外传来南溪的声音。

“宋姐姐,叶子戏,来不来玩?”

南溪本是想直接闯进来的,但是今儿个拦在外面的不是莹儿,而且惹人烦的竹二,她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宫女,又慌乱的往身后看着。

不像是来打牌的,倒像是被鬼追了。

只见视线的尽头,多了个青色的身影,她慌慌张张的用手去推竹二。

“你快些让我进去!我平日里都是这般,不会有人怪罪你的!”

竹二被推的纹丝不动:“娘娘和陛下还在休息。”

“就让我进去,我就在偏殿也行,求你了”,南溪见人推不动,急得语气染了哭腔:“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你还不信我不成?!”

竹二不语,只是将不信写了一脸。

一想到这人带她家小姐翻过墙,逛过春楼,上过花船,她就站的更稳了。

屋内,宋盈语招呼着莹儿准备梳洗,然后起身给取了件外衣丢给林妤。

林妤接过衣服坐起身,往自己身上草率的套上,然后语气八卦道:“这么早,还下着大雨,她哪里像是来打牌的?我看恐怕是来我们这躲冤家来了。”

南溪根本不是个会打牌的,宋盈语之前在一次赏花宴上,和南溪一同被张家的乾元留住打牌,结果南溪输的一塌涂地,那人不但输,还不服气,最后还是她分了些赢到的银钱给南溪,不然那人恐怕会一直打下去。

想到这里,她就觉得有些头疼,抬手揉了揉额角,幽幽道:“你要是能给她提前打发回去最好,不然可有的受了。”

她说完见林妤把外衣披的跟僧袍似的,皱了皱眉坐在床边,倾着身子给她整理好后,才转头对一宫女道:“让竹二放她进来吧。”

外面的南溪得了令立马跑进来,而就在她进来后没多久,许思秋就到门外了。

南溪自己在桌子边找了个位置,竟是真带了副牌来。

她认真的把牌摆在桌面上,若不是在听到宫女禀报“静宁公主求见”后她的动作僵住,林妤都要怀疑她真的是来打牌的了。

但同样林妤也记得刚才语儿的话,于是乎她挑了挑眉问:“版图绘完了?竟是这么闲来找朕打牌?”

南溪好歹也是任劳任怨的画了好久的,结果就来这躲一会就被质疑了,她觉得自己心好凉,而且她根本不是来找林妤的好吗!

她重重的哼了声,碍于自己现在有求于人,憋屈道:“陛下若是今日陪我打了牌,不出五日我就能把版图交上来。”

好家伙,还敢讨价还价,不过版图早交上来她也好早些放心,毕竟现在剧情已经和原书内容差十万八千里了,尤其是女主那部分。

这般想着,林妤松了口,就是笑容有些莫测:“四天。”

“……”

南溪听完不可置信的看向小皇帝,她见其是认真的,苦哈哈的把目光投向宋盈语:“宋姐姐~”

林妤才不给她找外援的机会,她挪动着挡在她面前,不容置疑道:“三天半。”

讨价还价她可太熟了,而且她估摸着,时间虽然有些紧,但南溪完全可以做得到。

更何况她也是牺牲了的,想想看,语儿的耐心那么好都如此抗拒和南溪打牌,肯定是南溪有什么烦人的地方。

“……四天”,南溪闭上眼又退了一步,她现在觉得这个皇帝简直是个恶鬼,讨债的那种!但偏偏有更恐怖的许思秋,她不得不从。

“成交!”林妤目的达成,眸子里亮晶晶的,然后冲宋盈语眨了眨眼,笑的有些不怀好意。

“……”

熟悉的感觉,宋盈语猜到她要干什么了,也没制止,只是同情的瞧了眼南溪,然后跟着莹儿梳洗去了。

而就在南溪松了口气的时候,林妤对刚才和她禀报的宫女说了句:“带进来吧,打牌,人多才有意思。”

南溪从来没有这么想弑君过,她咬着牙瞪着往桌边来的林妤,她才不信这个皇帝不知道自己在躲什么!这人昨天可是向她八卦过!

“大早上的,戾气别那么重”,林妤说着招呼人去沏茶,然后笑吟吟的问:“不如你与朕说说怕什么,朕也好给你作主,是不是?”

怕什么?南溪难以启齿的低下头,昨天回去后,那许思秋果然赖在她那不走了,她明明都很努力的和那人解释之前的事,也说了愿意补偿她,可那人油盐不进,甚至给她带了份糕点……

桂花糕…她还吃了…城东那家的,可难买了,不吃浪费嘛…

她还以为她俩和解了呢,结果那人一下子摔自己怀里了,还亲她!简直!无耻!登徒子!

南溪几乎把自己能想到难听的话都用那人身上了!

她一边愤愤,一边又忍不住去想那股满怀的香气,觉得自己都要被带坏了……

林妤默默瞅着这人脸色跟川剧变脸似的,一会复杂,一会抵触,一会又是贪恋。

“……”

着实有趣。

南溪到底是没说出口,最后,宋盈语梳洗完,四个人竟真坐在桌边打起了牌。

这里牌的玩法有点类似于麻将,林妤没两把就上手了,但是上手归上手,一点也不影响她菜。

于是乎,四个人的牌,南溪和林妤轮着输。

林妤见赢不了心思就不在牌身上了,她注意到许思秋目光时不时落在南溪身上,装作无异的提了一嘴:“朕见你和南溪很是熟悉,想来相识很久了吧。”

南溪气恼的看了眼这哪壶不该提哪壶的皇帝,然后看向宋姐姐。

姐姐你看她!

宋盈语自然是听见了,她悄悄竖起耳朵听,面上却是在认真打着牌。

“也不久,臣女也是前几个月才与她见过,而且也只是一夜之缘。”

“?”

说什么呢?!

南溪恨不得把牌呼她脸上!这个是人当真是不知廉耻!而且什么叫一夜之缘?!就是喝多了啃了两口!

林妤拿牌的手一顿,她不可置信的看了眼南溪,没想到她竟然是这种人!

南溪更急了,她眼尾红了,瞪着口无遮拦的许思秋,警告的意味相当明显。

许思秋却是有些想笑,兔子急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咬人。

林妤缓了缓又道:“朕见南溪避你避的急,可莫要欺负人家,她好歹是皇后的旧识,朕还是护短的。”

这皇帝也是有趣,说着护短,却是将自己放进来,还时不时的挑一嘴,许思秋垂下眉眼,配合着解释。

“臣女就是送了些吃食,并不晓得她为何这般害怕。”

被占了便宜的南溪:“……”

她看透了,这一桌子就她一个好人,她抿着唇,不给反应了,只是低着头抓牌。

哭了,宋盈语看到南溪手上粘了水的牌,知道不能让林妤继续了,于是她给林妤的杯子里倒上茶,然后制止道:“专心打牌。”

林妤接收到她的意思,抬眼也看到南溪可怜的模样,她抿了口茶:“朕私库有副玉牌,你若喜欢,朕便叫人拿给你。”

这话是对南溪说的,她只是想八卦,并没想把人惹哭,不过已经这样了,还是要哄一下的。

南溪哼哼了下,丢下一张牌,然后小声嘟囔:“要,喜欢。”

她都被欺负了,要点补偿怎么了!皇帝的她也要!

许思秋见兔子真哭了,也不逗了,只是默默的给兔子喂牌,兔子是有趣的,但哭起来也着实惹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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