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珈蓝不再用连他自己也没有察觉到的依赖目光看着他,他的眼睛被月光折射出梦幻的颜色,像深海,只可惜是失焦的,可这也掩盖不住他的愤怒。
好漂亮,好漂亮。
戚让抱住了他:“珈蓝不能选他,珈蓝应该在遇到危险时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也许他疯了,在手机里监控到珈蓝与其他人相伴的路线时,在设局之后,珈蓝没有选择他的时候。
只是几天,只有几天,为何会信任他如此?
少年的脊背在发抖,一个滚烫的吻隔着衣服落于骨上。
“可是你没有。”
一次都没有。
“这是不对的。”
不被接受的。
珈蓝在挣扎着逃出他的怀抱,戚让将人紧紧压在怀中,脸蛋被人掐住,薄唇周边的肉陷了下去,少年迷蒙着眼睛,连踩他都没了力气,他观赏着他设下陷阱捕捉到的猎物,唇角是温柔的笑意。
珈蓝,我原谅你我过去的恩怨。
原谅你被这个世界注视。
原谅你不懂得只看着我一个人。
戚让用小指撬开珈蓝的牙关,薄唇像玫瑰花似的艳红,粉嫩多汁,他缠着少年的舌头,撕毁了所有面具。
“不记得我了吗?”
“不记得那次夏令营,你和绑匪们勾结起来骗人的时候了?”
“你看,你还喜欢赌。”
“你还喜欢勾引人。”
“不是好孩子。”
最柔和的语调,最严厉的批判,戚让慢慢一一分析着珈蓝的行为,所有的温柔举动变得粗暴。
形状漂亮的,线条流畅的眼型掉下眼泪,在锁骨聚了一汪水,在戚让凑近的时候,他推着戚让,全力地偏过头。
毫无作用。
戚让的尖牙抵在他的喉结上,兴奋的,病态的凑近。
那些镜花水月似的幻想彻底破灭,戚让站在他面前,与其他人并无不同。
都是不听话的,需要训的狗。
在又一个吻要烙印在皮肤上时,珈蓝假意顺从地,配合地抬起了头。
“越淮……”声音很轻,如梦似幻。
“你在叫谁?”
戚让突然掰过珈蓝的脸:“你在叫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