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在循环的疯狂中腐烂，也不愿做出必要的抉择！”

“看看蝙蝠侠统治哥谭的方式吧！不是法律，不是进步，而是恐惧！他把自己塑造成一个黑夜里的怪物，让罪犯，甚至普通市民全都活在对他的畏惧之中。这算什么英雄？这只是一个穿着戏服的暴君！”

超人突然出现在卢瑟的演讲现场。

“你不能这么说蝙蝠侠，卢瑟先生，”超人的目光凌冽锐利，“蝙蝠侠是个英雄。”

“英雄？”

卢瑟笑着反问。

“英雄会一遍一遍放过罪犯吗？还是说英雄会大半夜蒙着面在哥谭恐吓无辜市民？”

“不是这样的，蝙蝠侠所做的，比你所说的伟大的多！”超人坚定地说，“不杀原则是因为我们没有代替法律惩治别人的权力，我们相信罪恶有变好的可能！”

“是吗？如果我的话无法说服你，那哥谭的犯罪率呢？自从蝙蝠侠出现，哥谭的犯罪率不仅没有下降，反而隐隐有上升的趋势。”

“但是哥谭的死亡率下降了。”

“你在强行辩驳什么，超人？”卢瑟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大笑的表情，他死死压着嘴角，“我们谈论的是犯罪率，而且现在的哥谭有多少超级反派是因为蝙蝠侠才出现的？”

超人握紧拳头，克制愤怒，甚至想转身就走。

但是现在转身就走，不就承认了卢瑟说的是对的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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