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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有变态卢瑟和变态小丑出没，注意躲避。
卢瑟和小丑一个身体，但是两个灵魂。
本章有大量卢瑟和小丑的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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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家看到莱克斯·卢瑟的名字出现在好感度列表的时候，才猛然想起昨天晚上出门夜巡忘记去嘎卢瑟小丑了。
玩家立刻在系统备忘录里备注今天晚上去把他嘎了。
玩家发现邮箱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封系统邮件。
“给高贵的玩家的一封信：
您的愿望已判定通过，已经以不影响您游戏体验的方式实现了您的愿望。
——客服笑笑”
邮件时间是今天凌晨两点，玩家当时还在夜巡，夜巡回来就直接躺了，完全没看到。
玩家尝试联系客服。
【客服】
客服笑笑：您好呢，尊贵的玩家。
玩家：那个邮件是怎么回事？
客服笑笑：尊贵的玩家，您在开启[mod-玩家说服了你]后说了一个游戏世界无法实现愿望，这里判定这个愿望是在向游戏系统许呢，所以这里已经给您通过了呢。
玩家：啊？我就随口一说啊，你们的愿望通过标准是什么啊。
客服笑笑：是氪金值呢，尊贵的玩家。
玩家：……所以卢瑟和小丑分开了？
客服笑笑：可以这么说但是不能完全这么说呢，尊贵的玩家，我们只是在原本的基础上进行了一点点小小的数据编辑而已呢。
玩家一头雾水地关闭了聊天，又关了[mod-玩家说服了你]，怕再出现什么奇怪的事。
玩家继续游戏，不去想卢瑟，准备晚上夜巡再说，玩家白天忙着呢。
下面是玩家的一天。
7：00 起床
7：30 吃饭
（打开柜子，拿出薯片）
8：00 收拾韦恩庄园
（没有阿福，玩家一开始收拾庄园的时候摔碎了一堆东西，幸好有提前存档，现在玩家熟练度上升，一个韦恩庄园一小时搞定）
9：00 开车到韦恩集团，开始上班
11：00 下班，回到韦恩庄园
11：30 吃饭
（冰冻呼吸吹冰饮，热射线煎牛排，熟练度get）
12：00 换装在哥谭收集情报
（玩家已购买[mod-超级视听（透铅版）]，但是深入哥谭的黑暗是蝙蝠侠必做，属于不做不是蝙蝠侠的程度）
15：00 回蝙蝠洞，收拾蝙蝠洞，保养蝙蝠装备
16：00 到训练室开红太阳灯练身手技巧
18：30 将听到的其他不同情报整理到蝙蝠电脑
（玩家全天不停歇窃听全世界，虽然玩家本人听听得了没过脑思考，但是超级大脑都记住了）
19：30 吃饭
（打开柜子，拿出薯片）
20：00 穿上蝙蝠装开始夜巡
（有晚宴就推迟一小时再开始夜巡）
4：00 回蝙蝠洞，整理夜巡资料，到训练室开黄太阳灯增加属性值（睡觉）
今天玩家的白天依旧平平无奇，晚上刚出门夜巡，就碰到了不知道是卢瑟还是小丑的东西。
卢瑟没那么瘦，小丑没那么秃。
玩家一时间不知道怎么称呼这个东西。
∞∞∞
卢瑟从化工厂爆炸中活下来之后，就一直听到脑子里有人在笑。
‘HAHAHAHAHAHAHAHA——’
卢瑟知道，自己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不可逆的转变，但是在被压垮之前，卢瑟就永远是卢瑟。
卢瑟就这样过了几个月，从重伤卧床到行动自如，当他再一次站在哥谭的土地上时，卢瑟有一种想要放声大笑的冲动，大脑里面盘旋着无数邪恶的计划。
直到他见到了布鲁斯·韦恩。
“莱克斯·卢瑟？”
韦恩站在聚光灯下，像看垃圾一样看他。
这时他心底有一个声音在扩大，回放，甚至震得他头脑发热。
‘就是这样的，就应该这样看着我，没错，不，不对，你不应该这样，你现在太暗了，你应该再亮点，你应该成为太阳，你应该成为上帝！’
‘不！’一直在他脑子里大笑的那个声音终于停下了，只停顿了几秒，就尖叫起来，‘你怎么能这样，你不能！你现在太亮了，你要再暗点，你应该堕落，落到泥里去！如果你想站起来，想撑起这个烂透了的城市，我就撕烂你的坚持、打碎你的希望，让你和我一起沉底！’
卢瑟想要反驳他脑子里的声音，但是韦恩突然说话了。
“卢瑟先生，我的宴会不欢迎你，请你现在滚到门外去。”
这一刻，卢瑟和他脑子里的声音统一了。
‘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在回住所的路上，卢瑟和他脑袋里的声音吵翻了天。
‘你到底是谁？！虽然你在我的脑子里面，但是你不可能是我，没品的东西！’
卢瑟在心底咆哮。
‘你早晚会变成我，没有人能抵抗我的病毒！到时候我一定要把你脑子里面的东西洗一洗，我要被恶心吐了！’
脑子里的声音不甘示弱。
卢瑟被气得肺疼，指使司机连夜离开了哥谭。
凌晨两点
卢瑟坐在卢瑟集团的办公室，回想着韦恩身上吸引着他的那种感觉，意识突然变得昏昏沉沉，在半梦半醒中，感觉有什么东西将他和那个笑声分隔开。
一个规则被刻入了卢瑟和小丑的灵魂，无法阻止无法违背。
‘恶心的好运秃子，’小丑——卢瑟现在知道他叫这个了——说，‘这玩意儿救了你一命，哈，要是没有这个，再过两天我就能把你吞下去！’
卢瑟没有搭理他，他在想听到的声音和被刻入灵魂的规则。
那个自称世界意识的声音告诉他，他是个超级反派，小丑也是，他们的对手分别是超人和蝙蝠侠，现在蝙蝠侠已经出道，超人也快了，但是他们两个意外融合了。
世界意识无法完全分离已经融合一半的两个灵魂，只能把他们两个的思维分隔开，避免大脑融合。
规则是——他们的灵魂有上浮下沉，上浮的人控制身体，并且身体经由魔法改变成灵魂的样子，下沉的人能看不能动，他们可以通过一个人灵魂上升，另一个人自愿下沉来更换，而且每月必然有一次改变。
‘幸运儿，我们合作怎么样？’
小丑的声音低沉下来，疯疯癫癫的感觉消失不见，只有压迫感依旧存在，但是这份压迫对卢瑟毫无作用。
‘怎么说？’
‘我们得现在去哥谭才行，那两个人里只有蝙蝠侠出现了，我们得去看看他，这样才方便以后的计划不是吗，你也一样不想被该死的规则和未来约束吧？到时候你下沉，让我上升，我的目标是他，我可是他的超级反派哈哈哈哈哈！’
卢瑟默认了。
第二天几乎一整天，卢瑟都在哥谭四处打听消息，以及安排人手，他要预防小丑失败的可能。
夜幕降临，卢瑟准备好所有后手，甚至还有小丑对蝙蝠侠反水的那种，他今天调查蝙蝠侠调查了一天，小丑也高兴了一天。
能看出来他真的很期待蝙蝠侠。
卢瑟深呼吸，眼前一黑又一亮，他的灵魂下沉了。
小丑灵魂上升，站在高处，风吹开遮挡月亮的乌云，月光照在他身上，死白色在皮肤上蔓延，嘴角裂开夸张的幅度，身形变得瘦弱，衣服转变为紫色的西装，但是没长多少头发，是看上去像草坪的板寸。
他一转身，正好看到蝙蝠侠甩着抓钩荡过来。
“HAHAHAHAHAHAHAHAHA！”
“看看J先生发现了什么！一只初出茅庐的小蝙蝠！”
“你杀过人吗？为什么看上去又像杀过又像没杀过呢，真让J先生困惑。”
“NONONO，你可不能这样，小蝙蝠是不杀人的，要不然就烂掉了，所以就算是要杀人也要J先生来引导才行啊哈哈哈哈哈哈！”
∞∞∞
玩家困惑.jpg
说话听上去很小丑啊这个人，看上去也很小丑，除了秃了点。
不过……
他是不是在把玩家当代餐啊！
只有玩家可以把别人当代餐，绝对没有别人把玩家当代餐的道理！
玩家默念了几声蝙蝠侠从不嘎人，努力心平气和，主要是有一种嘎了他就输了的感觉。
深呼吸，深呼吸……
耳边是因为玩家沉默所以越来越大声越来越嚣张的笑声。
玩家不做人了——
存档「第二存档」
玩家存了个档。
玩家一个热射线火速咔嚓了这个精神污染。
玩家获得[成就-一杀小丑]
小丑的尸体变成了卢瑟的。
玩家震惊.jpg
读档「第二存档」
面前小丑还在balabala。
玩家又用蝙蝠镖嘎了他一次。
不管被嘎的是卢瑟还是小丑都不耽误玩家恢复好心情。
玩家获得[成就-二杀小丑]
读档「第二存档」
玩家把他全身骨头都咔嚓了一遍，看他死也死不了，在地上一边蠕动一边笑不出来的样子，直接扭了他的脖子。
说起来为什么没有什么一杀卢瑟二杀卢瑟啥的成就啊。
玩家获得[成就-三杀小丑]
读档「第二存档」
玩家真正地心平气和了。
嘿嘿，果然，只要把让玩家难受的点解决，玩家就不会继续难受了。
玩家上前把小丑打了个四分之三死，然后拎着小丑冲到了阿卡姆。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管你是小丑还是卢瑟，进去吧你！
玩家结束了今天的夜巡。
玩家对着面板上蝙蝠侠极低的声望陷入沉思。
玩家想把蝙蝠在哥谭的声望刷上去然后继续开主线成为超人。
玩家的世界最佳拍档计划都快写完了！
玩家开始在蝙蝠电脑上敲敲打打。
“叮～您今天有提前设置的待完成任务。”
啊？
玩家在备忘录写了什么任务啊？
哦哦，嘎卢瑟小丑的啊，取消取消。
现在勉强还能玩。
有时候存个档，一次嘎两个也挺好，有助于玩家恢复心情。
“叮～您今天有提前设置的待完成任务。”
啊，玩家真的都不记得自己设置过什么了，超级大脑你说句话啊超级大脑——
哦哦，今天该改装备了。
玩家之前懒得整蝙蝠洞就敷衍买了mod。
[mod-蝙蝠洞（氪星科技版）]和[mod-蝙蝠装备全家桶]
虽然蝙蝠洞是买的氪星科技版的，但是蝙蝠装备不是，没那么结实，所以玩家想把包括蝙蝠装蝙蝠镖蝙蝠车蝙蝠飞机等都换成氪星技术。
可玩家又不想在韦恩集团生产改造蝙蝠装备，总感觉不是很安全，就想着在孤独堡垒统一产出。
蝙蝠洞里的装备换了一大半了，玩家都准备改蝙蝠车（氪星科技版）了，才后知后觉发现孤独堡垒太远不好运输。
玩家一边研究蝙蝠车一边思考哥谭哪里又大又隐秘。
等等，哎？！
玩家有一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