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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温柔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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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的穗岁去了启事阁,见桑珠正在给一群鬼差交魂牌批票,而苏伯懿便在一旁低着头在册子上写着什么。

她就是来找他的,上次桑珠说他每日辰时会来,她算了算时辰,正好,果然一来便遇上了。

那头的桑珠瞧见穗岁,眼睛一亮,其他鬼差却四散而去。

奈何桥上,穗岁和判官大人的事在整个地府以极快的速度传开了,他们却不敢当面凑这个热闹,生怕又像奈何桥上那个落荒而逃的小少年一样,他们可没有能在判官眼皮子底下成功逃脱的本事。

听完这穗岁不知为何,要和一个来自人间的小少年私奔,被判官大人撞了个正着,穗岁也被大人抓了回去。

他们都以为穗岁会受到什么惩罚,没想到这才过了几个时辰,她竟然安然无恙,像个没事人似的到处乱窜。

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们才更加忌惮她。

被判官大人当场捉奸都能一点事没有,听说判官大人怕她和其他人跑了,还讨好着冲她笑呢,如此更是惹不得了。

可见大人对穗岁有多纵容,试问有哪个男人能见到自己的女人伙同他人私奔,还能笑得出来的?

判官大人果然不是寻常人。

穗岁自然不知道自己早已然成为了整个地府最大八卦的核心人物,对于他们的不待见,已经司空见惯了,毕竟司徒灼如今作为地府地位最高的存在,威严不容小觑,得了他的警告与授意,自然无人敢与她接触。

思及此,穗岁更生气了,她一定要找到真相,不做被蒙在鼓里的傻子。

一众鬼差走了,倒是更加方便她做事了。

屋内的苏伯懿作为排队投胎的一介凡人,又是桑珠特意寻来的帮手,自然与那些鬼差不同。

“穗岁姑娘,多日不见了,听说你受伤了,可已无碍了吗?”

苏伯懿如沐春风的声音与清秀儒雅的书生气扑面而来,让穗岁的心平和了不少,想起有了阴差腰牌,自己就能联系段京辞了,更是安心了不少。

“是有些日子不见了,我已经没事啦。”

另一头的桑珠早听说了她的八卦,忍不住凑上来打听。

“看你平时柔柔弱弱的,胆子不小哇,竟敢背着武判大人同人私奔?”

听见她莫名其妙的话,穗岁扭过头去奇怪地看着桑珠。

“私奔?你那里听来的?”

“奈何桥上都传开了,牛头马面亲眼所见,说是武判大人因为你的事都伤心欲绝了。”

这又是怎么传出来的,这些流言蜚语就像是长了脚的苍蝇,带着虚假的讯息嗡嗡嗡地遍布地府,苗三千一个半大小子,也能被编排成第三者插足,这都什么?难不成是地府的人太闲了?

因为司徒灼的武判威名,这些阴差们见着她恨不得钻地里,生怕得罪自己,结果转头就把她的事当做八卦一样传的沸沸扬扬,真是可恶。

思及此,穗岁突然觉得与这些人有所交集,也着实没什么意思,还不如她一个人待着呢。

“那些都是胡说八道的,根本没有的事。”

桑珠见她脸色不好,以为是她私奔未果,情夫又被武判大人给赶跑了而心情不悦,便更加笃定谣言虽虚,但若是没有真实情节做铺垫,又怎么会传的那么真切呢?

于是也就不好在探听了,毕竟穗岁如今的身份可比以前不同多了。

“好吧,我不问了,你到这来是有什么事么?”

今日被各种各样的事情所困扰,穗岁也是着实有些心累,只想赶快离开这里。

“我来拿我的阴差腰牌。”

说罢,眼神看向苏伯懿,他垂着眼睛,自不枉城来启事阁,一路上都能听到关于她和武判的事情。自从听到她回来后,那腰牌他便一直随身带着。

“自你回来后,一直还未寻到时机交换给你,索性便一直带在身上,今日你来,正好物归原主。”

苏伯懿将腰牌交换给穗岁。

“这段时间因为你的腰牌,替我免去诸多烦扰,还要多谢你。”

穗岁浅笑着摆了摆手:“你太客气了,我不过举手之劳,我还有事,先走了。”

回到判官府,走到门口,穗岁脚步一顿,园中那人此时正再给红鲤喂食,见她回来,拿起帕子将手擦拭干净,笑道:“师父回来了,我带了糖葫芦给你吃。”

穗岁眼珠移动,不动声色的将阴差腰牌收好。

石桌上两串红润油亮的糖壳包裹着山楂,让人食指大动,一旁还摆放着几只桃粉搀着月白的花枝,是穗岁不认得的花。

穗岁面无表情的踏进院子,将手伸入水中,与小鱼嬉戏一番。

司徒灼见她不搭理自己,倒也不甚在意,温柔的将穗岁的手抬起,用帕子擦拭干净。

穗岁还没来得及挣脱,他便已经放开了自己,举手投足间带着一丝温柔的圈占,和讨好。

她暗自叹了口气,道歉讨好,但坚决不改,她这才出门多久,他就跟了过来,也不问自己去了哪里,摆明了对她的行踪了如指掌。

穗岁拿起那几支花,粉白的花瓣舒展,大而饱满,或紧或松的聚拢成一团,花香味淡淡的,清幽袅袅,纯净而悠远。

“这是什么花?”

司徒灼手指轻碰:“是玉兰花。”

师父最喜欢玉兰,这也是他送给自己的第一束花。

穗岁知道玉兰花,但没怎么见过,玉兰花总被当做温和的鼓励送给小辈或孩童,也有友谊长存的意思。

穗岁轻睨了司徒灼一眼,他是不知道?还是故意试探自己?

“你不是喜欢我?还送我玉兰花?”

“玉兰花大都是长辈送给晚辈,或是送给有人的赠别花。”

穗岁淡淡的观察着司徒灼的神情,见他一愣,顿觉有些好笑。

他好像有些不禁逗。

只一瞬,司徒灼身上的气息便凌厉起来,仿拂她那句话惹恼了他一般,幽深的漆眸中带着一丝怒火和不明的欲色,脸色也不太好。

“是这样......”

原来之前师父送他玉兰是这个意思。

他带着这种奇怪地气息,又面色从容不迫的将穗岁手中的玉兰拿走,随即冷漠地将其毁灭,带着狠戾阴沉,手中的动作毫不犹豫。

玉兰花化作一道粉末消散,那种淡然又清幽的花香仿拂还萦绕在穗岁鼻尖。

没想到司徒灼反应这么大,穗岁皱着眉头望着他。

“我并不知赠人玉兰竟还有此寓意,受教了。”他的声音此刻淡淡的,有些低沉。仿拂方才那个阴郁冷厉之人不是他。

穗岁收回手,原来真实的他是这样。具有着强烈的攻击感,对待自己在意的事物偏执又充满毁灭欲,与往常大不相同。

“那也没必要毁掉吧,不过一束花而已......”

晚上穗岁躺在榻上,侧身抱着被子,百无聊赖,又毫不怀疑的想,若是那天自己将他惹恼了,他会不会也这样对待她。

越想越困,迷迷糊糊间,感觉到一道视线居高临下的落在她身上,那种湿冷阴暗的视线让人无法忽略,但穗岁实在太困了,她潜意识意识到司徒灼的到来,却又抵不过滔天的困意。

想要醒过来的意愿被强烈的困顿所制辖,互相纠缠着将她拖入更深的睡意当中。

司徒灼立在榻边良久,见穗岁逐渐睡熟,这才悄然上榻,一手缓缓穿过穗岁腰间,将其拢在自己怀里。

司徒灼严丝合缝的环着穗岁,将头抵在穗岁颈后,深切地感受着她的存在,感受着自己的不堪与妄念,钝痛又发胀的痛楚,细细打磨着他,如同一道绳索,禁锢着他,痛到发胀。

但他纹丝不动,眼眸定定地看着穗岁的后颈。

不知过了多久,司徒灼往前动了动,身体更加贴合穗岁的股-间,温热的呼吸逐渐灼热,引得司徒灼拦着穗岁的力道更紧。

穗岁迷糊间总觉得自己身后有什么抵着她,硌的她不太舒服,腰间的桎梏紧迫感加大,她不舒服的呜哝一声,顺着腰间的那股力道翻了个身,与司徒灼面对面。

司徒灼紧盯着穗岁的动作,眼神漆黑如墨,她近在咫尺的面容和身躯挨得极近,呼出的气息轻柔的打在他颈间,带其一阵皮肤上的战栗。

她放松的睡颜带着一丝憨傻,司徒灼没忍住伸手摩挲着她的脸,细细的用眼神描绘着她的轮廓。

睡着时,她的嘴唇会微微张开,露出一点贝齿,再往里便是红润又柔软的舌尖,此刻正安稳的躺在她的口中。

司徒灼出神地望着那处,眼神胶灼又幽深。

他恶劣的把手抬起,将穗岁往怀里带的更深,莫名的希望她此刻醒过来,看着他此刻的模样,不知她会作何反应。

可穗岁睡得太熟,没有半分想要醒来的意思,甚至将自己往司徒灼处埋了埋,二人身体没有一丝缝隙。

司徒灼身量高,身体挨的近了,脑袋难免无处安放,于是她只好侧过脸来,仰了仰头让自己睡的更舒服些。

司徒灼被她无意识的行为所触动,无声的笑了笑,他眯着眼睛,神情如同一头餍足的兽类,却如同护食一般紧盯着食物,表现出前所未有的侵-占欲和执念来。

他挥了挥手,让穗岁睡的更深更沉,指尖轻抚她唇瓣,虔诚的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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