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昭昭幼稚实录

婚后的第一场雪覆盖大地时，程婉和秦母窝在壁炉前，秦母笑着跟程婉讲秦昭小时候的趣事，秦昭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程婉笑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看见他进来，眼睛亮晶晶的望着他。晚上洗完澡，程婉赤脚踩着羊绒地毯冲进浴室，"昭昭宝宝！"手里笑得厉害，"需要帮忙洗头发吗？洗香香之后可以奖励吃巧克力哦！"

水声骤停，蒸腾雾气里探出湿漉漉的脑袋。秦昭顶着一头泡沫一把拉过程婉，锁骨处的蛇形刺青被水珠镀得发亮："你怎么知道......"

程婉盯着他，想到秦母给她看到日记本——「昭昭宝宝最讨厌洗头发，最喜欢吃巧克力，以后要每天都吃很多很多巧克力」，突然扶着浴室门框笑得直不起腰。

突然天旋地转，她被卷进带着雪松香的热浪里。秦昭湿透的额发蹭过她颈窝："秦太太今晚可以亲自验证，二十七岁的'宝宝'爱吃什么。"

（此处删减三百字不可描述画面）

晨光漫过凌乱被褥时，程婉揉着酸痛的腰摸到手机。陈观砚的短信安静地躺在通知栏：「海关年庆伴手礼暂存物业，方便时取即可。」

她猛然坐起身："对了，观砚之前送我的那些东西得还回去......"话未说完就被身后人用被子卷成蚕蛹。

"上周就打包寄去海关稽查科了。"秦昭叼着她睡裙系带含糊道，"翡翠镯子走的是国际保价，苏绣丝巾喷了你常用的橙花香水，瑞士军刀配了防磕碰海绵......"

程婉艰难地扭过头："那套绝版《欧洲税法典》呢？"

正在她锁骨画圈的指尖顿了顿："捐给法学院图书馆了，署名程婉教授。"男人理直气壮地收紧手臂，"省得他总找借口约你吃饭。"

"秦昭！"程婉气笑了，"那是我托他帮忙淘的专业书！"

"所以捐给更多学生看啊。"始作俑者埋进她散开的长发里，"你夸他细心那次，我听见了。"

程婉忽然想起那套书出现在玄关时，某人曾阴阳怪气地抱着星海二十周年典藏版《海关条例》在客厅晃悠三天，硬是把枯燥的进出口条例念成睡前故事。

落地钟敲响第十下时，程婉在某人第27次偷瞄中败下阵来："秦宝宝，你今年贵庚？"

"三岁半。"总裁大人蹭开她睡衣扣子，"要婉婉姐姐亲亲才能长大。"

后来程婉在律所茶水间听到实习生八卦——「星海总裁把海关大楼圣诞装饰全换成蛇形彩灯」，默默往咖啡里多加了两块方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