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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第三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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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

顾安知瞧见阮白泠心不在焉的,抬手给他喂了点水果吃:“你不是最爱听戏么,别因为别人的错影响自己的情绪,以后相公也读书科举做官,不叫你再受这样的委屈可好?”

阮白泠不信他能科举,只以为他被刚才的事刺激到了,又开始说胡话了,不过顾安知有这份心他就很感激了。

而且平日里做生意,难免遇到些不讲理的客人,平日里都是他做饭,顾安知去解决这些麻烦事。

阮白泠拉住顾安知的手:“相公为我做的够多了,今天的事我并不在意,咱们好好看戏吧。”

顾安知觉得他哪里是不在意,分明就是在意死了,看完戏,他没有立刻带着阮白泠离开,而是找赵黄虎打听了一番书院的事。

赵黄虎是师爷的小舅子,消息灵通,赵黄虎眉飞色舞的跟顾安知描述:“县老爷非常生气,把他那个书院的院长给撤了。”

“那书院不是他们家开的吗?怎么还能把院长给撤了?”阮白泠不解的问。

“你有所不知,那书院不是普通书院,是衙门开的,一般学子考中秀才之后,可以免费进衙门开的学院学习几年,若是一直没考上,以后就得回去自行学习,是县令任命他做院长。”赵黄虎还挺乐呵,“平日里我就瞧不上他儿子,跟个街溜子似的,天天吹嘘他爹是举人,他连个秀才都考不上。”

阮白泠听到这话,心说原来这么多人讨厌书院院长一家,听到他们家的结局,心里爽的很。

也不知道这辈子陆远之还会不会把院长的女儿当白月光,苦苦等待。

大年初一早上,陆远之就带着礼品到前院长家里送礼。

陆远之考上秀才之后,因为爹娘的病情和要娶亲,在家读了半年的书,准备过了年继续来书院读书。

去年他刚当上秀才,就看上了院长的女儿,但是觉得自己配不上,想着日后做了官之后,就有资格求娶了。

他在家的时候日日想着这个白月光,正好过年,他来拜年,顺便瞧一瞧白月光。

往年过年,来院长家拜年的人都排起了长队,很多人都是放下礼物之后就走,根本见不到院长本人,但是陆远之成绩不错,院长记得他的名字。

可是今年院长家门口冷冷清清的,一个来拜年的都没有。

他也不敢贸然进去,而是先去了个同窗家里问情况,这一问才知道,院长的儿子得罪了县令,说了瞧不起农民的话,县令以前就是农民,皇上以前也是农民,县令说院长的思想不正,叫去训斥了一番,让他暂时回家反省,不要做这个院长了。

可能是墙倒众人推,许多原本就看不惯院长的人送了些证据给县令,说院长克扣学生们的饭菜,从中贪污。

“这事是真的?”陆远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第一反应是同窗骗了自己。

“这种事我能说谎吗?这不大过年的县令都没有休息,审案子呢,院长也被抓起来了。”同窗压低声音跟陆远之说,“估计得关起来,你不是很喜欢院长家那个女儿么,正好以前你配不上,现在在她家出事的时候,你可以趁机接近,说不准她就答应嫁给你了。”

“胡说什么!我已经有夫郎了,我们恩爱的很!”陆远之立刻跟白月光划清界限。他清楚的很,爱情是爱情,前途是前途,爱情不耽误前途的情况下可以锦上添花,但是爱情耽误了前途,就得舍弃了。

院长入狱,以后他的女儿就是罪臣之女,院长即便以后被放出来了,得罪了县令,以后日子也不好过。

“你知道县令为什么这么重视院长的事吗?可不仅仅是因为他儿子说了一句瞧不上种地的农民工的话,”同窗也看明白他的意思,在暗地里嘲笑他,嘴上却压住不说,“县令春天就去省城当知府了,他一下子升的那么快,全因为你们村的顾安知给皇上写信,那天院长的儿子瞧不起顾安知,县令可不是得替他出头么。”

“顾安知?”陆远之一听这个名字就气的头晕,抢走了他的夫郎,抢走了他种红薯的机会,还抢走了他的运势!

顾安知巴结上县令有什么用?如果这个关系给到自己!肯定能有大用处,顾安知真是浪费资源!

陆远之气冲冲的回了村,准备这几天就动手,把上次买的符纸烧了给阮白泠吃了。

回家后,陆远之根阮风说:“初三我跟你一起回娘家。”

阮风还觉得稀奇,陆远之不是一直瞧不上他的家人么?上次俩人还因为过年要不要一起回家的问题上大吵了一架。

他们村的习俗,大年初三女婿都是去丈母娘家过年的,可是陆远之竟然说不跟他回去,这分明就是看不起他。

平日里在家关起门来说说也就算了,可是现在明面上都不愿意装装样子,阮风肯定火大跟他吵架。

现在陆远之主动提起陪他回娘家,他还以为是因为这几天的吵架有效果了,果然陆远之还是在乎他的。

而且晚上陆远之总算跟他圆房了,虽然时间短的惊人,不如上辈子的杀猪匠。

陆远之还以为自己跟他圆房是对他的恩赐,他是想赶紧生个孩子,堵上外头那些说他喜欢院长女儿的传闻。

可是阮风非常的不满意,以前杀猪匠虽然地位不如选秀才,可是每次都能让他满意。

他甚至在想,这些男人让哥儿出嫁前不能接触男人,是不是怕哥儿会对比哪个男人的能力更强?

要不是上辈子成过亲,他可能真就觉得男人都是陆远之这样,他现在都有些怀念上辈子的相公了……

之前他还在想,杀猪匠虽然对他很好,要什么买什么,还经常给他爹娘送肉,陆远之不仅不陪他回娘家,也从不给他钱,总说一些很难听的话,公爹婆母弟弟妹妹都很烦人,但是杀猪匠一辈子都是杀猪匠,陆远之以后可是能做官的,更何况后来公爹婆母都死了,他的日子也越来越有盼头了。

可现在,他又觉得,这辈子只能跟这样的男人睡觉,索然无味……

……

顾安知他们村里的房子比县城的大,院子也宽敞。

上次县令叫人帮他们修院子,修了个大炕,睡五个人都没有问题。院墙也用砖砌的。

上次房子还没修好他们就去了县城,这次一回家,看到这个房子都有些不习惯。

大年三十晚上回来,阮白泠有种进错别人家的感觉:“太宽敞太板正了,这还是咱家吗?那烟囱怎么还冒烟呢?”

“二叔说帮咱们把炕提前烧上了,咱们回来直接睡觉就行。”顾安知看到炕上的新被褥,“二婶还给咱们做了新被褥,怪不得上次见面,他们说咱们回来什么都不用带。”

阮白泠换了衣服上炕,躺在松软的被子上:“感觉像是又回到了咱俩成亲那天晚上。”

“那时候的床多硬啊,我每天醒来都腰酸背疼的。”顾安知后来睡觉都要往床上铺好几层褥子才勉强能睡觉,他感觉自己仿佛成了豌豆公主。

可是冬天睡炕,又不能铺太厚,不然热度上不来。

要是能有个床垫就不错了,他正想着怎么做床垫,一转头就看到阮白泠眼睛亮亮的看着他。

“你还记得咱们俩成亲那晚的事?”阮白泠问他。

“你这话说的,好像咱俩成亲那晚洞房过似的。”顾安知看着桌上的蜡烛,怎么二叔二婶还准备了个红蜡烛,他说这气氛怎么像成亲那晚。

提起这件事阮白泠就不高兴,明明成亲了,还不跟自己洞房,明明是他做相公该做的义务。

但是大过年的,他也不想吵架。

顾安知见他转过身去:“你这就要睡觉了?”

“我不睡觉,我躺到床上来干什么?”阮白泠气呼呼的说。

顾安知知道他又是因为什么生气,过了年阮白泠也十九了,正是血气方刚整天想着那件事的时候,自己又不跟他睡觉,他肯定烦。

“今天大年三十,不守岁了?”顾安知听到外头有放炮的声音,“你们村平时过年都干什么?”

“就是吃饺子,出去放炮,睡觉……”阮白泠想着往年在村里过年,年三十也没啥活动,初一开始就是天天走亲戚,坐在一起吃瓜子、糖,打牌聊天。

以往他也会跟几个哥儿好友一起坐在炕上打牌聊天,玩累了就直接睡觉,虽然也没啥事做,但是一年到头也就这几天清闲时间,还是很开心的。

“咱们也没买炮,看别人放炮吗?”阮白泠听到顾安知下床,他撑起身子去看,就看到了顾安知从大包小包里翻出来一挂鞭炮:“你什么时候买的?”

“几天前就买了,这东西等到大年三十再买涨价。”顾安知也没有找到烟花什么的,只有鞭炮。

“你怎么不早说,我都把衣服给脱了……”阮白泠起身去拿衣服,顾安知却拿了套新的衣裳给他。

“这是什么?”阮白泠不记得自己有这件衣服。

“我叫成衣铺给你做的,过新年穿新衣。”顾安知过年前就收到了阮白泠给他做的新衣服,这一年阮白泠给他做过两套,过年还给二叔二婶也做了一整套,连鞋子都做了,就是没给他自己做一身衣裳。

顾安知自己不会做衣裳,要是给阮白泠买料子回来,还要让阮白泠劳累,不如买一身现成的衣服回来。

“多少钱?”阮白泠摸着料子,又喜欢又心疼钱。

“这不重要,你喜不喜欢?”顾安知问他。

“喜欢,谢谢你。”阮白泠摸着衣裳,忍不住落泪,“从来没人送过我衣裳,真好看。”

顾安知给他擦眼泪,忍不住逗他:“你怎么哭了?跟林妹妹似的。”

“林妹妹是谁?你之前喜欢的女孩子吗?”阮白泠问他。

顾安知:“……是一个书里的人,有机会给你讲,感觉你会喜欢这本书,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穿上新衣服,跟我出去放炮,放完炮咱们去二叔二婶家蹭点饺子。昨天狗娃来给我传话,二叔让我回来去他那吃饺子”

“那还不赶紧去,吃完饺子一起放鞭炮。”阮白泠赶忙穿上了新衣裳,“咱们今天把礼带过去还是明天拜年的时候再带?”

阮白泠蹲在地上纠结了好半天,顾安知拿了坛酒:“先带着酒过去吃饺子,剩下的礼明天早上拜年的时候带上。”

二叔二婶正在家里包饺子,瞧见他们来,赶忙给让进屋里:“你俩可算回来了,天都黑了。”

兴哥儿把阮白泠叫过来:“你这衣服

可真好看,哪里买的料子?等到我生完肚子里这个,身材恢复了,也做这么一身。”

阮白泠摸着身上的衣服:“这是相公给我去成衣铺买的,找裁缝做的。”

“你相公可真好。”兴哥儿摸着他身上的衣服,“听说你们摊子还雇了个人,以后等我生了孩子,能不能去你们摊位上帮忙?我也想上县城看看。上回你给我说你去县城听戏了,再给我说说呗。”

阮白泠一提起听戏的事,就滔滔不绝,给他讲戏的内容、扮相、戏台子、还有唱腔。

他想唱两句,可是却羞于开口,结果另一边的跟二叔喝酒的顾安知开始唱了。

阮白泠听不懂他在唱什么,但是挺好听的。

饺子煮好了,阮白泠第一口就吃出来个铜板。

“看来你来年要发大财了!”

阮白泠把铜板擦干净交给顾安知,顾安之有些意外,但是一想到阮白泠是个恋爱脑,又不觉得意外了:“这可是你发财的运势,可不能随便给人,回头我给你拿个红绳拴上,戴到手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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